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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林怜是真的彻底软在了我怀里。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尽,她就在我汗湿的胸膛前沉沉睡去,呼吸均匀绵长,拂过我皮肤时像羽毛轻轻搔刮。
我小心地将已经半软的阳具从她微微红肿的屄里退出来,带出一股混合着精液、爱液和淡淡血丝的黏稠白浊,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我笨拙地调整姿势,让她枕着我胳膊睡得更舒服些。
低头看她恬静睡颜,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是胀满的拥有感更强烈,还是那针扎似的离别预演更疼。
我忍不住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手臂收得更紧。
离别的倒计时没因为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停下,反而像嵌进脑子里的闹钟,滴答声敲得我太阳穴胀。
卡塞尔学院是什么鬼地方?
太平洋有多宽?
这一别……他妈的要多久?
但至少此刻,她呼吸着我的呼吸,体温熨帖着我的体温。
我搂着怀里这具温香软玉的身体,在这间弥漫着我们交媾气味的房间里,头一回尝到“占有”的滋味,也头一回被“即将失去”的恐慌攥紧了心脏。
夜色浓得像泼翻的墨,把整个世界都腌透了。
我一动不敢动地躺着,林怜温热的身躯紧密地贴着我,呼吸又深又稳,显然睡沉了。
她脸颊靠在我胸口,长睫毛像两弯小扇子静静垂着。
这姿势让我能清晰闻到她间残留的洗水清香,混着我们刚才激烈交合时泌出的、带着腥甜气的体味。
身体累得像被掏空,精神却异常清醒,毫无睡意。
脑子像台过载的机器,反复重播今晚每一个细节她决绝的眼神、生涩又凶狠的吻、在我身下承欢时痛苦又欢愉的表情、高潮时带着哭腔的尖叫……每一帧都清晰得烙在视网膜上。
这一切真实得像个荒唐的梦。
我低头看她睡颜,心里那点可笑的占有感和庞大的失落感绞在一起,拧成一股粗糙的绳,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只能更用力地抱紧她,好像这样就能把时间钉死在这一刻。
就在这时候,一股毫无来由的、被注视的冰冷触感,悄无声息地顺着我脊椎爬上来。
我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猛地扭头,心脏在胸腔里狠狠一抽。
林怜那张整洁的书桌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是个看起来顶多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姿态优雅得像参加宫廷舞会的贵族小鬼。
他穿一身剪裁精良、贵得离谱的黑色小西装,头梳得一丝不苟,苍白的脸上挂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早就看透了一切。
这间刚经历过疯狂性爱、到处弥漫着情欲气息的卧室里,他的出现突兀得令人头皮麻。
门窗都锁着,他怎么进来的?这他妈是谁?!
我脑子嗡的一声,第一反应是自己太累出现幻觉了。我下意识收紧手臂,怀里林怜温热真实的触感告诉我,这不是梦。
男孩好像看穿我在想什么,嘴角那点笑意更深了。
他没起身,只微微偏头,用一种介于天真和老成之间的眼神打量我,开口是清晰平稳、完全不像小孩的嗓音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哥哥。”
哥哥?
我他妈像被雷劈中了天灵盖。我从记事起就是独生子,婶婶家倒是有个堂弟,但绝逼不是眼前这个诡异的小鬼头。
还没等我从这声“哥哥”的冲击里缓过神来,那小鬼又开口了,他的话像一连串炸弹把我本就混乱的脑子炸得一片空白。
“我对你们越过了这条线,表达最真挚的祝福。”他微笑着,语气诚恳得像神父念祷词,但内容让我汗毛倒竖,“看来,修改世界线的活我没有白干。”
修改……世界线?
我瞳孔猛地一缩,傻瞪着那男孩,感觉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正在哗啦啦崩塌。
男孩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轻轻笑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踱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俩还交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以及床单上那滩刺眼的落红。
他的目光里没有半点小孩该有的纯真,全是戏谑和玩味。
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恶魔低语般的音量说
“好兄弟变老婆的滋味,不错吧,哥哥?”
这句话,像把冰锥子捅进我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我彻底僵住了。
脑子直接宕机,所有思绪、情绪、恐惧、疑问全被清空。
我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我弟弟的、俊美又诡异的恶魔小鬼,嘴巴张着,却不出一个音。
好兄弟变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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