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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钟声,像是为这座城市敲响的丧钟。
地狱厨房,莱比锡酒吧。
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像一把生锈的电锯,切割着浑浊的空气。闪烁的灯光下,扭动的人群汗流浃背,酒精和荷尔蒙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廉价的狂欢氛围。
彼得和马特挤在吧台的角落,像两滴不小心滴入油锅里的清水,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彼得穿着一件从二手店淘来的连帽衫,帽子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他要了一杯可乐,杯子里的冰块已经快要融化。
“我收回之前的话。”彼得凑到马特耳边,声音几乎被音乐淹没,“这地方可不像我们周五晚上会干的事。这更像是我噩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马特穿着一身深色的便服,安静地靠着吧台,手中端着一杯清水。他没有理会彼得的吐槽,只是闭着眼,任由那庞杂的声音信息流淌过他的大脑。
舞池里疯狂的尖叫,酒保摇晃调酒壶的脆响,角落里情侣的低语,还有……几十颗在酒精和药物作用下,狂乱跳动的心脏。
但他没有找到那个目标。
没有一个心跳,符合吸血鬼那种介于生与死之间的,沉滞而微弱的频率。
“怎么样?”彼得问,“找到那个蓝头的摇滚巨星了吗?”
“没有。”马特摇头,“这里都是活人。很‘活’的那种。”
彼得环顾四周,目光扫过舞池中央那个正在疯狂甩头的金男人,又看了看吧台另一头,画着烟熏妆,扎着鼻环的女酒保。
“好吧,也许那个线人夸大了他老大的敬业程度。谁会天天来这种地方打卡上班?”
就在彼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马特的表情忽然变了。
他猛地转过头,脸朝着吧台后方那条通往后厨和储藏室的走廊。
“怎么了?”彼得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气味……”马特的声音压得很低,“血腥味。”
“酒吧里打架,有人流鼻血了?”
“不。”马特否定道。
“不是打架的血。没有汗味,没有肾上腺素飙升的腥气。这味道……很新鲜,而且很‘干净’。就像……屠宰场。”
彼得的心沉了下去。
“在哪个方向?”
马特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指了指走廊尽头那扇标着“员工专用”的门。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放下杯子,一前一后,融入了拥挤的人群。他们像两个幽灵,悄无声息地绕到吧台侧面,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闪身进入了那条昏暗的走廊。
走廊里堆满了空酒箱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食物腐烂的酸味。但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却像一根无形的线,清晰地指引着方向。
尽头是一道通往地下的铁门,上面挂着一把粗重的锁。
“我来。”彼得伸手按住门锁,手腕微微用力。
“咔。”锁芯内部传来一声轻微的断裂声。
他轻轻拉开一道门缝。
更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类似于铁锈和腐肉的气味,从门缝里涌了出来。
同时传出的,还有压抑的,若有若无的呜咽声。
不是一个人的声音。
彼得和马特的心,在同一时间,沉到了谷底。
彼得不再犹豫,一把将铁门完全推开。
门后,是一条狭窄陡峭的楼梯,通往更深的黑暗。
两人没有出任何声音,一步步走下楼梯。
那压抑的哭声,越来越清晰。
楼梯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这里曾经或许是酒窖,但现在,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借着墙角一盏昏暗的应急灯光,他们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几十个锈迹斑斑的铁笼,沿着墙壁,排成了两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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