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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木门轻轻地发出“吱呀——”一声,乐生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那股清淡甘甜的花果香,便消失了。
苏禾出了乐生的屋子,正琢磨着要原路返回去找姜岐玉,刚走了没两步,便听到一个尖利的女声在背後叫住了她。
“站住!”
苏禾身形一僵,想装作没听见,加快了脚步往大门走去,谁知背後那人竟然脚步匆匆地追了上来。
苏禾暗道不妙,她索性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向满脸怒火的中年妇人。
“好你个小蹄子,大晚上的不在前院伺候,跑来男寝做什麽?”
那珠圆玉润的妇人不分青红皂白,指着她的鼻子就骂。
苏禾闻言倒是松了一口气,她原本还以为自己假扮的身份就要露馅了。
结果,那妇人只是瞧见她从男寝的方向出来,以为苏禾是趁着没人发现,偷偷去私会情郎了。
苏禾低着头,乖巧地听凭那婆子用些不干不净的词儿骂她,她像个没有脾气的泥人似的,只会点头作揖,实则苏禾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脱身。
那婆子骂了半晌,说得自己口干舌燥的,见苏禾低眉顺目好欺负,眼珠子一转,就要扯了她去刘嬷嬷那儿领罚。
她的手还没有碰到苏禾,不远处突然爆发出一声巨响。
大门紧连着西厢那一带,火光冲天而起,一时间,尖叫声,哭救声像是鼎沸的热水一般,金鼓喧阗,不绝于耳。
“走水了,走水了!快来救火!”
火光笼罩之下冲出来一个人,他一边跑,一边用破锣嗓子挨门挨户地呼救。
拉着苏禾的婆子应当也是这院子里的一个小管事,眼见着大火就快烧到西厢的房子,她再也骂不下去了。
那婆子狠狠地剐了苏禾一眼:“小娼妇,给我等着,回来再来收拾你!”
说完便迈开小碎步,颠颠地朝着失火的地方跑去。
大火就是从西厢来着正门的回廊那边烧起来的,苏禾原路返回的计划被彻底打乱了。
这麽大的一座宅子,院中之人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哪一样都得靠外头补给,若是单凭赌坊里头那个半人宽的铁门,是绝对不够的。
苏禾忽然想到了那位推板车的少女,整车整车的沙砾既然可以运进来,那麽就一定有能从院子里头直接出去的办法。
东厢亮着灯的屋子里,急匆匆地跑出来不少人,有的捧着铜盆,有的提着水桶,跟着人流就往着火的地方跑去。
苏禾与他们反向而行,不多会功夫便跑到了一座假山後头,离着喧嚣的人声相去甚远了。
假山?
苏禾借着月色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座分外眼熟的假山——这不是和她们在广利赌坊的後院外头,看见的那座假山一模一样吗?
唯一不同的是,赌坊後花园里的那座假山是朝南边的,而苏禾面前的这座却是朝北的,这是怎麽回事呢?
苏禾摸了摸假山上冰凉的太湖石,这院子里瞧着并没有其他的门,况且一个住满了杂役仆从的地方,怎麽会有这种闲情雅趣的山水景致呢?
苏禾灵光乍现,猛然想到了她在柴扉里头发现的那座修着一个地下通道的竈台,那麽,这座假山会不会就是通往地上的另外一条通道呢?
苏禾正琢磨着,隐约听见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赶忙将身子藏进了假山後头。
透过嶙峋的岩石缝隙,苏禾看见一队赌坊的护卫,正提着灯笼追赶前头的黑衣人。
那人从头到脚穿着一身黑色的夹袄,个头不高,五短身材,凸起的小肚子即便是藏在黑衣服里,也很明显,正是苏禾刚到赌坊的时候,从二楼下来撞到她的那个黑衣男子。
男人一边跑一边回身去看身後的追兵,满头大汗发髻散乱,他回过头的时候,一张熟悉的面孔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之下。
苏禾躲在假山後头,瞪大了眼睛,震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作者有话说:
写到这一段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很久之间看过的新闻,如果不能领养流浪猫,请不要长期投喂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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