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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歌姬这次没有再回话,只是用双手圈住我的脖子,我能感觉到她把脸埋在我背后的衣料中,不知道是在害臊还是忍耐情绪。
为了保证庵歌姬不要再次失去意识,我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向她搭话:“说起来,自我和夏油杰离开的那几十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之前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问,现在敌人被制服的情况下,我也自然而然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怎么说呢,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想了那些讨厌的记忆,回答我的声音像是闷在罐子里那样,“只记得被加茂这家伙的术式引走后…就被几个人包围了。他们都像是被雾笼罩着,面容完全看不清。”
“我的攻击还没奏效,其中一人就袭击了我,后续…我就晕了过去。”
……也就是说,一招制服?
我多少有些意外。
庵歌姬好歹也是二级咒术师,再怎么掉以轻心,正常情况下也不至于瞬间落败。
当时现场除了五条悟、庵歌姬的残秽,还有另外一个人的痕迹——而我认得它的主人。
如果庵歌姬的说法属实,就证明诅咒师没有动手,动手的那个人……其实力要远比我预想中还要强大得多。
虽然不报什么希望,我还是出声问道:“您对是谁出手袭击的你还有印象吗?”
趴在我背后的庵歌姬轻轻摇头,反倒是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加茂健发出了一声嘲讽的笑,“哈……她当然不会有印象的。那位大人的实力毋庸置疑,就连五条家的六眼都无法抗衡。”
我“哦”了一声,回头瞥了眼仰躺在地上的人,他淌血的四肢随着拖行在泥土间留下了好几道蜿蜒的血痕,插起话来却还是生龙活虎,看来我下手还是太轻了。
“说的真是比唱的还好听。”我步伐跨开,不为所动地戳穿他话里的漏洞,“如果你崇拜的那家伙,真像你说得那么强,那为什么还要处心积虑让你把歌姬前辈引开?不就是打着五条本人不好对付,那就反过来利用身边人才对付他的算盘吗?”
“我们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你就在这里尽其所能地猜吧。”纵使受到质问,落得眼下这副境遇,这位加茂家的成员吐了口血水,“想从我的口中套取到情报,只会是徒劳。”
“不说?没关系,你的不说,本来也是一种回答。”我不急不躁地开口道,“反正能说动加茂家的人,那家伙对你一定许了很让你心动的条件…让我猜猜看,是不是说了——只要帮助他,就能让助你拿到力量之类的东西?”
“……”对方仍然保持沉默,但我从手掌下感觉到他的腿部肌肉蹦得比之前更紧了。
或许答案是有些接近了。
“真是吓到我了。”我欣然眨眨眼,以抑扬顿挫的语调继续施压,“不会吧不会吧,作为御三家的人,你不会真信了那种鬼话吧?”
就算真有办法可以做到,到时候里面的芯子还是不是自
己都无法确认了。
而加茂健的耐性比我想得还好,他甚至连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只是平静地说:“你大可以用你的思维尽情揣测。”
这句话看似没有任何信息量,不过从他说出的这句话的出发点去考虑,话里话外都透着对自己目的坚定。
对于有能之人的憧憬与嫉恨是有的……但是除此之外,应该还有什么。
我这样心想着,就在此时,不远处熟悉的乌鸦叫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歪了歪头,也就暂且停下脚步。
太阳像是提前预知了接下来要谈的话题,不忍地躲进了云层中,我召出承影刺,凭空对着身边的一棵树一划。
在它轰然倒下去发出巨响后不久,不出所料我听见了鸟类急速的振翅,还有谁急促赶过来的脚步声。
“好了,不谈这方面也行。”
既然已经不用担心汇合的事,那就正好再打探下情报。
“先谈谈中村爱莉吧,有关她的事,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猝不及防被我放开腿的人眉头紧蹙,我凝视着从他伤口处流出的那些液体,脸上半点没有动容,只是直入主题:“你的婚约者,她真的还活着吗?”
加茂健:“……”
庵歌姬也被我突如其来的问话弄懵了,“这是……什么意思?”
“前辈您毕竟晕过去了,之前也来不及注意到——”我垂眼看着地上的人,逐字逐句地说:“我在找您的地方,看见了中村爱莉的残秽。”
“…不对…这怎么可能?”庵歌姬也当即反应过来,“她的实力…根本做不到那个地步。”
“如果中村爱莉还是她自己,那的确是做不到。”我说。
但是托加茂健的福,我确认了幕后主使许诺了相应的好处,如此一来,往中村爱莉本身已经被动过手脚的方向去想,是不会错的。
可这种事情想要成功,其中支付了什么样的代价,作为她的未婚夫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但已经均为俘虏的人,依旧选择什么都不说。
“怎么了,加茂前辈。”我挑挑眉,不给对方思考的余地,进一步开始施压,“这个问题很简单吧?只需要回答一下她的近状就好了。”
被我屡次试探逼迫的人起初不声不响,数秒后,他抬起眼,语气终于有了一丝变化:“我说过了,我没有义务回答你。”
“究竟是真的没有义务?还是连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呢。”我报以一个毫无温度的微笑,“她明知道你没什么力量,却还是把你留在这里制造混乱——你的婚约者是这么冷酷无情的人吗?”
“前辈,中村爱莉——或者说,被不知道什么人取而代之的「中村爱莉」,她现在穿着那副相似的皮囊,到底去哪里了呢?”
“……”加茂健紧紧闭上眼,脸部的肌肉略微抽动。
那些看似无害的言语,往往是最难被察觉的毒药,而一旦落在心底,怀疑的种子就会成形,只要一个小小的时机就能破土而出。
可惜眼下没有那种慢慢来的闲情,就在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乌鸦已经到达此处。
然后,下一秒,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
“有关敌人去哪了这个问题,我应该可以给你答案,裕礼。”
“不过——”
出现在我身后的冥冥拖长了声音,平静的视线落在自己受伤的同期身上,又回头看了眼紧随其后的家入硝子,“先给歌姬治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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