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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舱里,一丝落日的余晖从顶窗透入。肖燕满腹心事地抠着浴帐。许兰凤褪下她的衣裤,微凉的空气贴上光裸的皮肤,肖燕赶紧把身子缩在澡桶里。温柔的水包裹着全身,肖燕慢慢地缓过神来。
许兰凤用棉布不轻不重地在肖燕身上打着肥皂,搓出一些泡沫。看了看肖燕略显严肃的脸,笑着问:“怎么啦,困啦?”
肖燕习惯地用手拍打水面,左脚无意识地搓着右脚的脚背。思考了很久,终于凑近妈妈温热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问道:“妈妈……我们今天吃的……真的是老鼠肉吗?”
许兰凤搓洗的动作,极其短暂地凝滞了。随即,她手上的动作恢复了节奏,“那不是老鼠肉。”一股巨大的、虚脱般的释然瞬间冲垮了肖燕紧绷的心防——银林表哥果然是个讨厌的骗子!专门吓唬人!
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许兰凤紧接着来了一句,“是竹鼠肉,肥着呢。多少年没见过竹鼠了。”随即咂吧了下嘴,颇为怀念。
“竹……竹鼠?”肖燕脑子里“嗡”的一声。竹鼠?那不就是……老鼠?黑黢黢的丑陋的老鼠……三姑父怎么能把竹林里的老鼠抓来给大家吃!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死死缠了上来。“那……吃了老鼠肉……会变丑吗?”
许兰凤似乎被女儿关于“变丑”的恐惧逗乐了,她轻轻捏了捏肖燕那被热水洗得粉红、滑溜得像嫩豆腐似的小屁股,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田里跑的老鼠肉不能吃。竹鼠是干干净净吃竹根长大的,是宝贝!大家都吃了,不会变丑!”她的笑声在狭小的船舱里回荡。
(野生竹鼠也不能吃,容易有传染病。但是缺衣少食的年代,有口肉吃就不错了,人根本不会顾及那么多。)
然而,肖燕小小的眉头依然紧紧锁着,心里充满了无法被妈妈笑声抚平的怀疑,还有一丝深层的矛盾的挣扎。竹鼠……真的不是老鼠吗?吃了……真的不会变成“鼠样”吗?可是肉真的很香啊!她果然是个可耻的馋丫头。
晚上的敬家神仪式是爷爷主持的,肖燕特别虔诚地跪在家神面前,“砰、砰、砰”地磕头。肖燕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软软滑滑的脸蛋,祈祷家神保佑她不会变丑。
肖老头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一个包裹。“小燕啊,这里面是你的宝贝,爷爷给你带来了。”
“真的吗?什么宝贝?”肖燕满脑子是金宝贝、银宝贝。她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裹一瞧,一套迷你版的清洁工具——手工小扫帚和铝制簸箕。肖燕怀疑地看了看爷爷说:“就这!”
“你过周岁时紧紧抓着船上的簸箕和扫把不放,爷爷觉得有点深意,就给你做了一套新的。”肖老头邀功地把簸箕和扫帚拿给肖燕,颇具仪式感。
肖燕拿着有点特殊的宝贝悬空挥舞了几下,手感不错。
肖老头又拿出一根红绳,悬着一枚铜钱大小的圆形实心吊坠,说道:“这也是个宝贝,你戴在脖子上千万不能摘了。”
肖燕放下簸箕,抓着吊坠看了看,一面光滑得像月亮,另一面有不清晰的水波纹,纹理中间是一朵花。不确定地问:“这是铜的?”
肖老头一边给肖燕系红绳一边说:“虽然是个铜的,但是你带上就不怕绿眼睛了。”
肖燕抱着爷爷的脖颈,亲昵地说:“爷爷,你真好。我以后长大了,给你买好多好多宝贝。”肖老头乐得牙花子都出来了。
肖燕做了个梦。
一条悠长的干枯的河道怎么跑都没有尽头。身后一只庞大如山岳的老鼠覆盖过来,它呼出的腥风席卷着肖燕的脊柱,每一次粗重喘息都卷起尘灰与腐朽的酸臭气味。回头望去,巨鼠的两眼睛里像烧着的两团深绿的火焰,映亮了它嘴角挂着涎水的尖利獠牙。
就在那巨大鼠爪的阴影即将触碰到肖燕的脸颊时,一道耀眼的青光猝然划破浓稠的暗。关二爷高大的身影恍若山峦突降,赤面在暗夜里灼灼生辉,恍若一团不熄的烈火。
那柄青龙偃月刀在他手中呼啸而过,刀锋掠过石板,一路迸溅出细碎的金色火星,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最终“当啷”一声重重砸落在地,仿佛天神的霹雳震响,瞬间逼退了那庞然巨物喷吐出的腥臭气息。
肖燕趁机扑向最近的角落,脊背紧紧抵住坚硬的盘结的老树根,仿佛想把自己整个嵌进去。她用手拍了拍心口,余光看到一点微黄的幽光——一面古旧的铜镜静静倚靠在那里。
镜子的周围泛着水波。肖燕凑近看到水波中央一朵模糊的白白的花。她好奇地用一根手指轻触镜面,模糊的影像缓缓散开又缓缓凝聚变得清晰——银林表哥的脸。肖燕吓的往后一仰,只见镜中的脸变尖变长,生出尖尖的鼻子!脸上正飞快地覆满灰黑杂乱的绒毛。一双细小贼亮的眼睛慢慢变成深绿色。
肖燕急促地呼着气,突然大喝一声,用脚踹向铜镜。脚底踉跄间踢中了什么沉重冰凉的东西。一只巨大的铜痰盂应声翻倒,沉闷的嗡鸣声骤然响起。
肖燕失衡的身体再也无法稳住,随之整个人向后重重跌坐下去——河道里慢慢渗出一洼浊水。冰凉刺骨的感觉瞬间包裹肖燕的屁股,她打了个冷颤,紧接着一股突兀的、令人无措的温热,从腿间悄然弥漫开来。
许兰凤向来睡得浅,有微弱的呓语和空气里淡淡骚气味,她把手伸进肖燕的被子里一摸,指尖有些湿。随即推了推肖年成,轻声道:“小燕尿床了。”肖年成也立刻醒来,黑暗中摸索着点上煤油灯。
“小燕,醒醒……”许兰凤俯身靠近,手掌抚摸着肖燕汗湿的额头。只见肖燕哼哼唧唧地踢着腿,懵懵懂懂睁开双眼,似醒非醒间,浑然不知身陷何处。
肖年成无声地取来干净的裤子和柔软的毛巾。许兰凤快地掀开被子,利落地扒下湿透的开裆裤。两人打着配合,在被窝里给肖燕换上干净的衣裤。
肖年成卷起潮湿的被子,轻手轻脚去后舱。肖老头在前舱隔着门问道:“怎么了?”
“爸,没事,小燕尿床了,估计是今天疯狠了。”许兰凤轻声回答。
此时,另一艘船上,沈银林翻来覆去实在憋不住了,哆哆嗦嗦地去后舱。脚下不知踢到什么,整个人往前一扑,“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划破船舱的宁静,接着一阵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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