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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木屋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为狭小和简陋。一张粗糙的木床,上面铺着干草和一张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棉被。一个石头砌成的壁炉,里面积着陈年的灰烬。一张歪斜的木桌,一把瘸腿的椅子。
角落里堆着些断裂的绳索和腐朽的木柴。空气中弥漫着尘土、霉味和一种长年无人居住的阴冷。但对此刻的鼬而言,这里至少暂时隔绝了风雪。
然而,另一种无形的寒冷——来自门口那毫不掩饰的监视目光——却更令人警惕。鼬如同被盯住的猎物,任何异动都可能招致致命的打击。
阿勇高大的身躯几乎堵住了大半门框,他抱着手臂,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鼬的背上,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鼬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那令人不适的注视。他走到壁炉边,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下。
烟道似乎没有完全堵塞。他伸手从忍具包里摸索,并非取出苦无或手里剑,而是拿出了那个小巧的火折子。
在这个世界,生火工具应是无害的,但即便如此,也需谨慎。他熟练地打开盖子,吹了吹,一簇小小的火苗燃起。
他将其小心地伸入壁炉中,点燃了一些之前可能留下的、较为干燥的碎屑和细小的木柴。
火苗起初有些犹豫,随即舔舐着干柴,渐渐变得稳定起来,出噼啪的轻响,橘红色的光芒开始驱散屋内的阴冷和黑暗。微弱的温暖,也是生存的希望。
“你那是什么东西?”阿勇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带着好奇和怀疑,“不是打火石,也不是点火器。”
鼬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语气平淡地回答:“一种古老的引火工具,家乡带来的小玩意儿。”
他刻意模糊了“家乡”的概念,并将火折子归为“古老”和“小玩意儿”,降低其威胁性。透露无关紧要的信息。
阿勇盯着那稳定燃烧的火苗,又看了看鼬手中其貌不扬的火折子,鼻子里哼了一声,没再追问,但眼神中的探究之色更浓了。
鼬站起身,看向阿勇,声音依旧平静。
“我身上的东西几尽丢失。不知可否用劳力换取一些食物和清水?比如,劈柴、清扫积雪,或者其他需要力气的活计。”
提供价值,换取生存所需,是最直接且不易被拒绝的交易。阿勇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对方会提出以工代酬。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鼬精悍但并不魁梧的身材,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就你?你这身板能干什么重活?别到时候累趴下了,还得我们照顾你。”试探,也是轻视。
“略通一些力技巧,应能胜任。”鼬的语气没有任何波动。无需辩解,用行动证明。
阿勇狐疑地看了他几眼,似乎想拒绝,但又觉得让对方干活总比让他白吃白喝还干坐着强。
他指了指屋外墙角堆着的一小堆刚从林边拖回来、还带着冰碴的粗木头。
“喏,那儿有几根木头,硬得很,正好需要劈成柴火。你要是能把它们劈了,我就去给你拿吃的喝的来。”
带着一点刁难和看热闹的心态。等待着鼬出丑或放弃。
“可以。”鼬简单地回答,然后便走向那堆木头。接受挑战,这是目前唯一的途径。
阿勇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框上,准备看这个外乡人怎么出丑。
鼬拿起那把看起来有些钝了的斧子,掂量了一下。工具粗劣,但足够了。
他没有立刻使用查克拉——而是纯粹依靠对身体肌肉的极致控制和力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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