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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一股热流直冲下腹,阳具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坚挺姿态,悍然勃起!
“看,我的乖儿子,只是想一想,就这般精神了。”她低下头,目光落在他那撑起帐篷的裤裆上,眼神里没有半分淫邪,反而像是一位慈母,在欣慰地看着自己茁壮成长的孩子。
林忆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那……今晚……”
娘亲点了点头“嗯,今晚的宴席,倒是个不错的开端。”
神情认真得像是在与他商讨什么宗门大事。
她那温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思忖的神色。
“那村长,瞧着虽有几分眼力,但年纪大了,怕是中看不中用,未必能让我儿尽兴。倒是那个大牛……”她说到大牛二字时,声音微微一顿,“……瞧着虎背熊腰,一身的蛮力,那话儿的本钱,我儿也是亲眼见过的。用来做这开场戏的角儿,倒是再合适不过。”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语气温婉平和,仿佛不是在挑选一个通奸的对象,而是在挑选一匹能耕善种的好牲口。
“届时,我儿只需安坐席上,静静看着便是。”她的手指,开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画着圈,“你要看妈妈的眼睛。看妈妈是如何在与你说话时,眼角的余光,却瞟向那大牛。”
“你要听妈妈的声音。听妈妈在与旁人敬酒时,那声音里的婉转与客气,又有哪几分,是刻意说给那大牛听的。”
“你还要看妈妈的身子。”她的声音愈轻柔,“看妈妈起身时,那裙摆摇曳的弧度,是如何不经意地,扫过他的手臂。看妈妈落座时,那足下的高跟鞋,又是如何无心地,轻踩在他的脚背上。”
“这些,都是妈妈……说给你一个人听的、只属于我们母子二人的情话。我的孩儿,你可要……仔细看,仔细听,仔细品。”
她每说一句,林忆的身体便颤抖一分。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娘亲这哪里是在教他如何欣赏一出好戏,分明就是在用最温婉、最诛心的方式,一刀一刀地,凌迟着他的理智,将他推向那欲望的深渊。
“娘亲……我……”他张了张嘴,却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出几声粗重的喘息,下身的阳具更是胀痛得快要爆炸。
“呵呵,我的乖儿子,别着急。”林美艳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她将他搂在怀里,像哄孩子睡觉一般,轻轻拍着他的背,“好戏,总要慢慢开场,才更有滋味。今晚,只是个开始。”
她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拭去他额角渗出的汗珠,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待宴席散了,妈妈便寻个由头,将那大牛……唤来房中伺候。届时,我儿便藏在暗处,妈妈会为你……点上一盏灯。”
“房中之事,昏暗之中,本就更添情趣。但妈妈知道,我儿喜欢看,喜欢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妈妈会为你点灯。”
“妈妈会让他,将我这身旗袍,一寸一寸地剥开。让你看清楚,你娘亲这雪白的肌肤,是如何在他那粗糙的大手下,泛起红晕。”
“妈妈会让他,用他那张啃过猪蹄的脏嘴,来亲吻妈妈的乳房。让你听清楚,妈妈是如何在他的舔舐下,出隐忍的、压抑的呻吟。”
“妈妈更会让他,用他那根能让驴都自愧不如的行货,不涂香也不抹油,就那么又干又涩地,狠狠地、一下一下地,撞开妈妈的牝户……让你亲眼看着,你最珍爱的娘亲,是如何被一个下贱的鄙夫,肏得浪叫连连,穴水横流……”
说到这里,娘亲甚至做出了一个模拟骑坐的动作,下身慢慢坐下,她的旗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那双包的修长美腿微微分开。
她似乎正跨坐在一个看不见的人身上,饱满的肥臀一上一下地摆动着。
“啊——!”
噗嗤噗嗤——
隐约的好像有这种射精声音响起。
林忆再也承受不住这般极致的言语刺激,他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弓,一股滚烫的精液,隔着裤子,尽数喷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瞬间浸湿了他的裤裆,带来一阵极致的、虚脱般的快感。
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直挺挺地埋入她丰满绵软而又富有弹性的双峰之间。
原先搭在他肩头的手早已环过他的后背,将他瘫软的身子紧紧抱住,生怕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呵呵……我的孩儿,真是个急性子。”
林美艳抱着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婉贤淑的慈母笑容。
她伸出手,隔着那片湿透的布料,轻轻握住他那还在微微抽搐的阳具,用一种熟练而又温柔的力道,缓缓地、有节奏地撸动着,帮他将余精尽数弄出。
“不碍事,射出来便舒服了。待会儿,妈妈再帮你弄干净。”她柔声道,“今晚的宴席,还长着呢。乖儿子,可要养足了精神,才能欣赏一整晚的好戏啊。”
————
秋,平邑,在大赵最北角的皱褶里。
城中央那座所谓的城主府,不过是个稍高些、稍齐整些的大院子。
平邑城主歪在堂上那张漆皮剥落的太师椅里,一只沾满泥泞的靴子,大大咧咧地踩在磨得油亮的楠木扶手上,另一只脚则光着,脚趾头缝里还夹着点黑泥,正埋着头,专心致志地对付那只奇痒无比的大脚丫子,不说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山贼头头。
“大人!大人!”一个瘦猴似的青衣探子,裹着一身城外带来的寒气,跌跌撞撞冲了进来,带起一阵尘土,呼哧带喘,脸上还带着一丝尚未褪尽的惊悸。
陈军眼皮都没抬,依旧跟他的脚丫子较劲,含糊道“慌个屁!天塌了有城墙顶着,砸不死你……说!是北边那些匈奴又赶着牲口来蹭草场了,还是城里哪个不开眼的泼皮又打翻了老李头的豆腐摊?屁大的事也值当你跑断腿?”
探子咽了口唾沫,努力平复喘息“不是匈奴,大人!是……是城西五十里,野狐岭那边!小的按例巡逻,刚翻过那道山梁,气儿还没喘匀……”
陈军搓脚的动作顿了一下,终于撩起那对粗重的眉毛,斜睨着探子“有屁快放!磨磨唧唧,跟娘们儿似的。”
“小的怀里的寻气盘……那指针,跳得跟了疯的一样!”探子比划着,手指抖得厉害,从怀里拿出了寻气盘,针尖儿死死地钉在‘丹’字上!
“丹气?”陈军那只光脚终于舍得从扶手上挪了下来,踩在冰凉的地砖上,“野狐岭那鸟不拉屎的破山头?放屁!那地方除了几条村邻和满山的石头坷垃,还能养出个金丹大爷?”
探子急得直跺脚“千真万确啊,大人!那气歪歪扭扭,飘忽不定,根本定不住形,可那股子威压……错不了,绝对是刚凝丹不久,根基虚浮!”
厅堂里,一时间只剩下窗外呼啸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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