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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沙发沈骓一人平躺时就没有什麽富馀,现在两个人挤在一起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起初还好,他吻得温柔,唇舌舔抵,呼吸相缠,没过多久,男孩子骨子里的野性释放出来,他不满足地抱住她,挤着她,程果身上被被子裹着,露在外面的手紧紧揪住他T恤衣摆,指侧摩擦过他腰腹,他的呼吸发沉,吮得她舌尖发麻。
他将头埋在她颈窝,潮热的呼吸冲抵在她的颈肩肌肤上,身体反应一览无馀。
程果脸颊发烫,耳尖发烫,不适地动了下腿。
“别动。”沈骓沉沉喘了口气,抓了个抱枕过来垫在腹部,把她手抓住塞进被子,重新抱紧她,“你别摸我了。”
程果被裹得像蚕蛹,刚刚那点悸动和旖旎慢慢退下去,她因为沈骓的状况弯起唇角,好心提议,“我回去吧。”
“不行,我要抱着你睡。”沈骓执意坚持。
大抵是察觉到她明显的笑意,他恼羞成怒,“我是正常男人。”
又把头重新埋进她颈窝,“总比对你没反应好吧。”
又咕哝,“我就是太喜欢你了。”
程果心里甜丝丝的,但不妨碍她颤着肩膀笑,又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困倦的哈欠。
沈骓不可思议地擡起头,满眼都是“你怎麽能这个时候犯困”的质疑。
程果闭上嘴巴眨眨眼睛,亲了他一口,刚才打哈欠涌出来的眼泪粘湿在睫毛上,湿漉漉的,沈骓看了她一会儿,又将头埋回她颈窝,声音瓮声瓮气:“你睡吧。”
今天排了一天手术,以後再也不需要相亲,身体和精神的疲乏感双双上涌,程果闻着沈骓的发香,感受着他拥抱的力度,安心闭上眼睛。
朦胧中有人在她耳边低语。
“真的睡了?”
“真的不管我?”
“真的以为我能坐怀不乱啊?”
唇上好像被泄愤似的咬了一口,不疼,紧接着又被轻轻地吻,她挣了挣手臂想抱住他,被压得严实,没一会儿,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身边又被塞了什麽。
程果费力地撑起眼皮,沈骓正关上浴室门,她仍旧躺在原来的位置,沙发边被放了一个枕头。
怕她滚下去吗?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等到有人带着一身湿薄的水雾再抱住她时,程果才真的重新睡过去。
程果今天倒没有故意诓沈骓的意思,只是洗澡的时候发现月经提前来了,沈骓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是半夜,程果知道沈骓知道是在第二天早上,她昨晚换下来没洗的内衣搭在阳台衣架上。
就算已经拥抱过,接吻过,抱着睡了一整晚,程果一想到沈骓一点点用肥皂搓洗掉她衣服上的脏污,脸颊就像被烫熟的虾子。
好在她不是一只孤独的虾子,沈骓看到她红着耳朵从阳台那边过来,耳朵也红了,塞了几块黑巧到她包里,执意上班送她,下班接她。
程果最近极其忙碌,她的一篇SCI论文收到返修意见,白天上班,下班後一头扎进书桌,三天之後,沈骓有了意见,晚饭後把她电脑书籍直接搬到客厅,她忙时他就拿个本子坐在旁边。
问区别就是他能不再看到她的後脑勺了。
笔尖摩擦过纸面的嚓嚓声不断,如同天然的白噪音。程果动了动发酸的脖颈,马上有一只大手过来,在她後颈上轻揉。
沈骓指侧的薄茧还在,粗粝的指腹一下一下捏着她的脖颈时泛起酥麻,程果肩膀绷直,朝他瞟过去一眼,沈骓背靠沙发坐着,一腿盘起,一腿支着,本子放在膝盖上,他低着头,左手仍为她捏着後颈,铅笔在右手指尖转了一圈,继续写写画画。
应该是在设计分镜头。
程果正要收回目光,听到他开口:“干吗偷看你同桌?”
同桌这个词已经很久没有听到,程果笑起来,她的论文已经修改完,干脆学他的样子靠在沙发上,“你不偷看我怎麽知道我在偷看你?”
沈骓左手收回来,偏过头看她,“我一直在偷看你。”
见她忙完了,他把纸笔往地毯上一丢,往她跟前凑,柔软的嘴唇贴过来。
这几天接吻成了家常便饭,睡前,醒後,出门前,回家後,沈骓好像吻不够似的,程果的嘴唇经常是麻的。
这一次没吻几下,祁云的电话来了,沈骓坐在程果旁边接通,沟通他录制综艺和客串电影的行程。
程果舔了下唇角,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他和祁云确认明天的起飞时间,也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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