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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故渊,你好。”
他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哭後的浓重鼻音和沙哑,却无比认真,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重新认识一下。”
“我是你的爱人,我叫林池馀。”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夕阳的光线似乎也停止了流动。
傅故渊呆呆地看着他,那双空茫的丶像是蒙着晨雾的眼睛里,似乎有什麽极其细微的东西剧烈地闪烁了一下,像是漆黑深夜里骤然划过的微弱流星,又像是投入万古深潭的石子,终于激起了一圈微不可见却真实存在的涟漪。他似乎在努力地丶艰难地理解这句话背後沉重而炙热的含义,眉头微微蹙起,露出思索的神情。
然後,在林池馀屏住呼吸丶心脏几乎停止跳动的注视下,傅故渊缓缓地低下头,温热的丶略显干燥的嘴唇极其轻柔地丶带着一种懵懂的丶纯粹的怜惜,亲了亲林池馀还湿润着的丶泛着可怜红晕的眼角。仿佛是在本能地丶想要吻去那令他感到心脏莫名发紧的泪水。
紧接着,一行清晰的丶温热的眼泪,毫无征兆地从傅故渊自己的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滚下,精准地滴在了林池馀微微颤抖的手背上。
烫得惊人。
他哭了。
他自己似乎都不知道为什麽要流泪,只是茫然地丶无措地看着林池馀,任由那眼泪无声地丶接连不断地流淌。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最深处丶超越记忆丶无法用失忆抹去的本能反应和共鸣。
林池馀的心像是被这滴滚烫的眼泪彻底烫化了,又酸又涨,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剧烈悸动和铺天盖地的悲伤。他伸出手,用指腹无比温柔地丶小心翼翼地擦去傅故渊脸上的泪痕,然後再次伸出手,紧紧地丶用力地抱住了他,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永不分离。
晚上,傅故渊出乎意料地乖顺。或许是下午那个耗尽所有情绪的拥抱和那句石破天惊的告白起了作用,他安静地坐在餐桌前,吃完了林池馀耐心喂给他的所有饭菜,甚至比平时多吃了小半碗炖得烂熟的鸡肉粥。
吃完药後,他看起来有些困倦,眼神都有些涣散。林池馀像往常一样,帮他进行简单的洗漱,用热毛巾擦干净脸和手,换上干净的丝质睡衣,将他安顿进柔软宽大的床铺里,仔细地掖好被角。
“睡吧。”林池馀坐在床边,轻声说着,像哄孩子一样摸了摸他微凉的额头,“我就在隔壁客房,门不锁,有事就按床头铃,或者大声叫我,我听得见。”
傅故渊睁着有些困倦却依旧清澈的眼睛看着他,乖乖地点了点头,甚至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林池馀还未离开的手心,像一个寻求安慰的小动物。
林池馀心脏一软,几乎又要落下泪来。他强迫自己站起身,关上卧室的主灯,只留下一盏光线昏暗柔和的睡眠灯,然後轻轻带上门,走向走廊另一头的客房。
他也很累了,身心俱疲,像是打了一场耗尽所有力气的硬仗。简单洗漱後,他几乎是把自己摔进了客房的床上,沉重的眼皮立刻阖上,几乎瞬间就被黑暗而疲惫的睡意捕获。
不知睡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两个小时。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房门被极其轻微地推开了,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林池馀瞬间惊醒,警惕地睁开眼,心脏因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而怦怦直跳。借着窗外流泻进来的朦胧月光,他看到傅故渊穿着单薄的睡衣,怀里抱着一个枕头,赤着脚,像个在迷宫里迷路的孩子一样,无声地站在他的床前,眼神在黑暗中显得尤其无辜丶依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怎麽了?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是哪里不舒服?”林池馀立刻坐起身,紧张地低声询问,下意识地就去摸床头灯开关。
傅故渊却摇了摇头,月光照亮他半张脸,他只是固执地看着林池馀,然後用那种带着浓重睡意和懵懂的丶慢吞吞的丶却异常清晰的语调,表达了自己的需求:
“想……和你……一起睡。”
林池馀愣住了,放在开关上的手指停顿在空中。
看着傅故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脆弱的脸,和那双写满单纯要求丶毫不掩饰依赖和孤独的眼睛,他发现自己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根本无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所有的理智丶所有的界限丶所有的“不合适”,在这一刻都土崩瓦解。
他沉默了几秒,终究还是心软得一塌糊涂,无声地叹了口气,掀开自己身边的被子,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柔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和疲惫:“上来吧。小心别着凉。”
傅故渊的眼睛在黑暗中似乎微微亮了一下,他立刻动作有些笨拙地爬上了床,在林池馀身边躺下,还不忘认真地把自己带来的枕头摆好,紧挨着林池馀的枕头。然後他几乎是立刻侧过身,面向林池馀,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仿佛只是换了个熟悉的地方,就瞬间找到了缺失已久的安全感和归属感,沉沉睡去。
林池馀却久久无法入睡。
他侧躺着,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贪婪地看着身边人安静的睡颜。傅故渊的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高挺,勾勒出完美的侧脸线条,嘴唇微微抿着,褪去了白日的茫然和迟钝,只剩下全然的宁静和孩童般的无害。
他们离得很近,近得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自己的皮肤,能闻到傅故渊身上干净的丶带着淡淡药味和沐浴露清香的气息,与他记忆中令人安心的味道微妙地重叠。
林池馀的心跳得有些快,一种混合着巨大酸楚丶细微甜蜜丶无尽无奈和深沉悲伤的复杂情绪,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他的心脏,充斥着他整个胸腔。
他小心翼翼地丶极轻极轻地伸出手,指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最终,只是虚虚地丶一遍遍地描摹着傅故渊脸颊和五官的轮廓,却不敢真正触碰,生怕惊扰了这易碎得如同梦境般的安宁。
最後,他也缓缓闭上眼睛,一滴滚烫的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迅速没入枕芯,消失不见。
夜还很长,很深。而他的爱人,此刻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呼吸相闻,却又仿佛隔着一片无法跨越的丶名为遗忘的浩瀚星河,那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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