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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答得很快,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像是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爱……”
声音渐渐低下去,变成了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他终于彻底睡着了。
傅故渊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目光直视着前方的夜色,唇角却无法抑制地,缓缓向上扬起一个清晰的弧度。
宿醉带来的头痛如同钝器敲击,太阳xue一跳一跳地疼。
林池馀皱着眉,极不情愿地从深沉的睡眠中挣扎着醒来。眼皮沉重得像是粘在了一起,他花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一条缝。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吊灯,然後是他身处的卧室环境——是他和傅故渊的卧室。阳光被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大半,只透进几缕,显示时间已经不早。
他动了动身体,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全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无处不在传递着酸软和疲惫,尤其是腰部和某个难以啓齿的地方,那种过度使用後的不适感鲜明地提醒着他昨晚可能发生了什麽。而身体皮肤上,似乎也残留着一些被仔细清理过後的清爽感,以及……一些细微的丶暧昧的痕迹。
记忆像是断了片的电影胶片,最後清晰的画面停留在KTV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方程鬼哭狼嚎的歌声,之後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模糊混沌的迷雾里,只有一些破碎的记忆。
林池馀的脸瞬间爆红,连耳朵尖都烫得厉害。他猛地拉起被子,想把整个人埋进去,却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酸痛的肌肉,忍不住“嘶”了一声。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了。
傅故渊已经穿戴整齐,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家居服,看起来神清气爽,与床上狼狈不堪的他形成鲜明对比。他手里端着一杯水,走到床边坐下。
“醒了?”傅故渊的声音带着晨起特有的微哑,听起来比平时更柔和一些,“头疼吗?喝点水。”
林池馀僵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闪烁,根本不敢看傅故渊,更别提去接那杯水。他现在只想原地消失,或者让傅故渊再次失忆。
显然後者林池馀是极不希望的,那麽只能他躲起来了。
见他不动,傅故渊也不勉强,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他的手却没有收回,而是探进被子,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林池馀酸疼的後腰,不轻不重地按揉起来。
他的手掌温热干燥,力道恰到好处,缓解着肌肉的酸胀。这过于舒服的触碰和此刻尴尬羞耻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林池馀的身体更加僵硬。
“……别碰。”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撒娇般的埋怨?
傅故渊低笑了一声,非但没停下,反而按摩的范围更大了些:“现在知道难受了?昨晚可是你……”
“闭嘴!”林池馀猛地打断他,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瞪向傅故渊,可惜那双蒙着水汽丶眼尾还泛着红的眼睛毫无威慑力,反而像被惹急了要挠人的猫,“我……我什麽都不记得了!”
典型的酒後断片,外加鸵鸟心态。
傅故渊从善如流地点头:“嗯,不记得了。”他语气平淡,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指尖甚至轻轻划过某处敏感的脊椎凹陷,引起身下人一阵细微的战栗,“那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比如,你是怎麽抱着我不撒手,说‘男朋友救我’的?还是怎麽一遍遍说‘爱我’的?”
林池馀的眼睛瞬间瞪得更大了,满脸的不可置信和“你骗鬼呢”的表情,但眼底深处的心虚却彻底出卖了他。那些模糊的片段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更加清晰了一点……他好像……真的……说了很多不得了的话……
巨大的社死感再次淹没了他。他猛地抢过被子,再次把自己裹成一团,背对着傅故渊,闷声闷气地发出最後通牒:“……你出去!我要睡觉!”
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嗡嗡的,带着明显的羞恼和……哭腔?
傅故渊看着床上那隆起的一团,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知道见好就收,再逗下去,这只炸毛猫可能真的要挠人了。
他站起身,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淡然:“水在床头,蜂蜜水,喝了会舒服点。厨房温着粥,饿了就出来吃。”
说完,他当真转身朝门外走去。
听到脚步声远离,被子里的林池馀才慢慢松了口气,但身体的不适和心里的羞赧依旧翻滚着。他偷偷把被子拉下来一点,露出眼睛,恰好看到傅故渊走到门口,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
就在傅故渊要开门出去的瞬间,林池馀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没搭对,或许是身体太不舒服,或许是残留的酒精和依赖感作祟,他忽然极轻地丶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
“……腰还酸……”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还带着浓浓的委屈。
傅故渊开门的动作顿住了。他转过身,看向床上那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丶只露出一双写满了“我很委屈但我就不说”的眼睛的“粽子”。
四目相对。林池馀说完就後悔了,立刻想把眼睛也缩回被子里。
但傅故渊已经走了回来。他重新在床边坐下,连人带被子一起揽过来,隔着被子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纵容和无奈:
“好,我的错。下次不让你喝那麽多了。”
“没有下次!”林池馀闷闷地抗议。
“嗯,没有下次。”傅故渊从善如流地应着,手指隔着被子,继续帮他揉着酸软的腰。
林池馀安静下来,享受着这舒服的按摩,身体慢慢放松,困意再次袭来。在即将沉入梦乡的前一刻,他模糊地想:断片真好……反正……什麽都不记得了……
至于昨晚那个一遍遍说爱他丶撒娇缠人丶还警告“陌生人”离自己远点的醉鬼到底是不是他……这个问题,或许永远也不会有答案了。
至少,在林池馀这里,不会有。
傅故渊的手指隔着柔软的被子,力道适中地按压着林池馀酸软的腰窝。那恰到好处的揉捏确实极大地缓解了肌肉的酸胀不适,带来一阵阵令人昏昏欲睡的舒适感。林池馀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像一只被顺毛撸舒服了的猫,甚至无意识地从喉咙里发出极轻的丶满足的哼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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