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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池馀失笑,擡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那里冒出了一点点青色的胡茬,蹭着嘴唇有点痒。他又凑上去,这次是亲了亲他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是一片羽毛落下,带着无尽的怜惜和纵容:“好了好了,不写了,陪你睡觉。真是拿你没办法。”
傅故渊似乎很受用这种轻柔又主动的亲吻,虽然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冷淡样子,但周身那股细微的紧绷感却瞬间消散了。他低下头,将高挺的鼻梁和微凉的脸颊埋进林池馀温热的颈窝里,依赖地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他身上那股干净清冽的气息全都攫取干净,然後才满足地轻轻蹭了蹭。发丝柔软,扫过林池馀敏感的颈侧皮肤,带来一阵细密而愉悦的战栗。他的呼吸温热地喷洒着,是一种全然的信赖和无声的满足。
林池馀被他蹭得心里软成一汪春水,反手抱住他精瘦的腰身,轻轻拍着他的後背,像安抚一只终于得到安全感的大型犬:“睡吧,我就在这儿。”
傅故渊似乎还不满足,他从林池馀的颈窝里擡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下,目光灼灼地看着林池馀近在咫尺的脸,然後视线缓缓落在他的唇上。他的眼神直白而专注,带着失忆後的纯粹和一种潜意识的渴望。
林池馀看懂了他的眼神。他微微仰起脸,主动凑上去,这次不再是脸颊或下巴,而是准确地吻住了傅故渊微凉的薄唇。起初只是轻柔的贴合,带着试探和安抚的意味。但傅故渊似乎本能地知道该怎麽做,他几乎是立刻做出了回应,张开嘴,含住了林池馀柔软的下唇,小心翼翼地吮吸舔舐,动作有些生涩,却带着一种惊人的热切和专注,仿佛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这个吻逐渐加深,带着薄荷的清新和彼此交融的气息。林池馀能感觉到傅故渊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温柔地回应着,引导着这个有些笨拙却无比真诚的吻,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分开时,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温热而急促。傅故渊的眼底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在台灯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亮,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空茫,只剩下全然的依赖和得到安抚後的餍足。他又凑过来,像小鸟啄食般,一下一下地轻吻着林池馀的嘴角丶下巴,不知餍足。
“好了……够了,故渊,该睡了。”林池馀被他亲得有些痒,笑着偏头躲了躲,声音里带着纵容的喘息。
傅故渊这才慢慢停下来,但依旧紧紧抱着他,再次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这次不动了,只是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
林池馀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感受着怀抱的温暖和紧箍的力量,心里一片宁静。
至于读者的催更……馀故老师今晚被迫断更了。
罪魁祸首正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的专属安眠药,沉入了没有噩梦的睡眠。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林池馀醒得稍早一些,还没完全清醒,就感觉到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身後的人无意识地将他又往怀里按了按,下巴抵着他的发顶,是一种充满占有欲和依赖的睡姿。
他无奈又纵容地弯了弯嘴角,小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趁着傅故渊没醒再赖一会儿床。
就在这时,卧室门外隐约传来方程大大咧咧的声音,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肯定醒了!这都几点了!”
然後是谢灼带着笑意的劝阻,声音清朗:“你小点声,万一没醒呢?”
以及景云川冷静低沉的声音:“别吵。”
林池馀心里一惊,昨晚……门好像没反锁?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卧室门就被人从外面不太客气地推开了一条缝
“傅故渊?你看谁来了……说了你肯定没事了……”方程的声音如同被利刃切断,戛然而止。
门口,方程丶谢灼,还有站在稍後一点丶神色冷静的景云川,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地定格在大床上。
只见宽大的床上,林池馀被傅故渊从身後紧紧抱着,两人亲密无间地依偎在一起,傅故渊的下巴还亲昵地抵在林池馀的发顶,睡得正沉。而林池馀明显是醒着的,正扭头看向门口,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一丝被骤然撞破的错愕,嘴唇甚至比平时更红润些。
这场面,冲击力实在过于巨大。死对头?同床共枕?还抱得这麽紧?!这怎麽看都不像是单纯的“照顾”!
方程和谢灼直接原地石化,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睛瞪得溜圆。就连一向冷淡镇定丶喜怒不形于色的景云川,眼中也飞快地闪过一抹清晰的诧异,虽然立刻收敛,恢复了面无表情,但那一瞬间的破功绝非无动于衷。
空气凝固了足足五秒,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方程猛地眨了眨眼,像是强行重啓了宕机的大脑,突然露出一副“我懂了!原来如此!”的表情,声音都提高了八度,试图用夸张的语气和离奇的理解力来掩盖这诡异至极的气氛:“池馀!为了照顾傅故渊,你真是拼了啊!是不是他重伤初愈又失忆,缺乏安全感,非要抱着东西才能睡?真是辛苦你了兄弟!这牺牲太大了!”他一边说还一边用力点头,试图说服自己和其他人。
林池馀:“……”他一时竟不知该佩服方程这清奇到突破天际的脑回路,还是该为他这钢铁直男般的“纯洁”思想点赞。他感觉额角的青筋开始欢快地跳动。
旁边的谢灼也回过神来,他看看床上脸色开始发冷的林池馀,又看看一脸“我真相了”的方程,差点没憋住笑。他立刻跟上,对着林池馀抱拳,桃花眼里满是戏谑和玩味,摆出一副肃然起敬的模样:“先生大义!舍身饲虎……呃,照顾兄弟!佩服佩服!此等情怀,感天动地!”
林池馀额角的青筋跳得更欢快了。他被这两人一唱一和吵得头疼,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到身後的傅故渊似乎被吵醒了,不满地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抱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甚至无意识地把脸又往他後颈处埋了埋,完全是一副被打扰清梦的不爽模样。
林池馀冷下脸,毫不客气地开始赶人,声音像是结了冰碴:“我们要换衣服了,出去。”他刻意强调了“我们”。
被赶出房间,房门在面前“咔哒”一声关上。
方程和谢灼站在奢华却冰冷的走廊上面面相觑。
谢灼摸着下巴,眼神玩味,故意拖长了语调:“换衣服也要一起?这照顾……可真够无微不至的。”
方程立刻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自信满满地一拍大腿,逻辑无比自洽:“肯定是傅故渊现在脑子不清醒,自己不方便换呗!池馀帮他!都是为了兄弟!理解!完全理解!”他对自己这个“完美”的解释非常满意,成功保住了自家发小钢铁直男的清白。
谢灼看着他这副傻白甜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肩膀直抖,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方程,你真是个人才!逻辑鬼才!”
只有景云川面无表情地瞥了兀自得意的方程一眼,眼神里写满了“这傻子没救了”的无语和淡淡的嫌弃,然後默默将视线转向走廊墙壁上价值不菲的油画,深藏功与名。他显然比那俩看得明白多了。
门内,林池馀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对话和谢灼毫不掩饰的笑声,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转过身,对上傅故渊刚刚醒来丶还带着一丝迷茫和浓浓被打扰的不悦的眼睛。那眼神因为刚醒而显得有些湿润,但已经隐隐透出了失忆前那种惯有的冷淡和锐利的雏形。
“吵醒了?”林池馀伸手,替他理了理额前微乱的黑色发丝,语气不自觉又软了下来。
傅故渊没说话,只是习惯性地凑过来,将额头抵在他的锁骨处,依赖地蹭了蹭,像只没睡醒却被吵到丶下意识寻求安慰的大型猫科动物,无声地表达着不满和要继续抱的意思。
林池馀任由他蹭着,心里盘算着,等傅故渊好了,恢复了那副高冷毒舌的模样,这笔“被围观”兼“被误解”的账,非得跟外面那俩活宝,尤其是那个逻辑清奇的发小,好好算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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