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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完题休息的间隙,她凑过去看谭序的电脑屏幕,却意外发现他这会儿没在复习自己金融的东西,反而也在看代码。
“你两个专业要同时id-ter吗?”
“嗯,人机交互其实还好,算法和数据库都有点硬核。”
她像是突然来了精神,想起自己毕竟科班出身,贱兮兮地说:“有不会的问我,我算法40,可以做你的大腿。”
他挑眉笑:“谢谢,暂时不需要大腿,这个时间不如留给你多刷几道题的。饼都给我画好了,最后饭没吃上,会很没面子的。”
谭序说到做到,突然之间扮演监工,让她体会到一种连在父母那里都没享受过的待遇——梁至遥的爸妈属于老凡尔赛,逢人常夸耀女儿在课业上从没让自己操心。实际也的确如此,父母大多数时候任她自己掌握学习节奏,不怎么干涉。
她运气不错,勤勤恳恳地按照岗位描述上的侧重点刷了两天题,技术面过得格外顺利,甚至还被问到了一道如假包换的原题,只是细节改了改。
于是很快就不出意外地收到了下周行为面试的邀请,形式是在线视频面试,只是时间颇为尴尬,几乎和期中考撞在前后脚。
就算平时再怎么努力,这种安排也有些挑战极限,梁至遥实打实地过了好几天暗无天日的双重备考生活,每天在两项截然不同的deadle之间随机切换,刚从复习考试的状态里跳出来,又要立刻准备讲面试故事,实在有些人格分裂。
晚上十点他们才从图书馆回到公寓停车场,进电梯的时候谭序下意识按下3楼和6楼,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她又飞快地多按了个一楼的按钮。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他奇怪。
“嗯,”她说,“要背一些东西,在家不太方便。”
这算是住客厅的弊端之一,她的床位和叶歆的卧室仅一墙之隔,隔音一般,背出声会打扰她休息。而图书馆偶尔说两句话还行,一直念念有词也不太合适。
想来想去,只有公寓一楼的休闲区域是好地方。甚至公用的咖啡机就在旁边,随时可以提神醒脑。
谭序没继续往上,跟她一起在一楼下了电梯。
看她疑惑的眼神望过来,他说:“一起吧,我一般也十二点才睡,再看会儿书。”
这个时间公共空间一片寂静,一个人也没有。梁至遥打开电脑,连上公寓的打印机,刷刷跑出几张刚在图书馆写好的文档。
谭序则在长书桌边落座,继续看金融专业课的讲义。她盯着他那边看了眼,最后轻手轻脚地走到离长书桌最远的角落里,坐在了沙发上。
半小时后,谭序起身去咖啡机下放了个一次性纸杯,机器轰鸣,发出悠长又喧闹的萃取声。
这噪音在深夜很吵,让梁至遥完全忽略了他走过来的脚步声,等到咖啡机轰鸣乍然停止,才发现背后有人,也不知道他已经在那站了多久。
“我还以为你们专业没有太多要背的内容?”
“是没多少,”她讪讪地说,“我是背别的东西。”
要是可以的话,她还是比较想一个人做这事,他在这里其实有点尴尬,可她又不能赶人走。
谭序好奇,冷不丁从她手里拿过那几页纸。她伸手想抢回,未果。
英文写得很满,全是各种行为面试问答,有过去流行的某快消龙头企业八大问,还有这几年火起来的某科技公司领导力16题。他粗略读过,发觉她把自己过往经历中适合回答的case全写了逐字稿,连起承转合用什么句式都清清楚楚。
最有意思的当属开头的“破冰”板块,几个主题涵盖深秋天气变化、万圣节活动和装扮、周末安排,甚至还有最近如火如荼的总统大选,每一种她都做了脑内预演,准备了几句预制菜般的幽默回答和互动。
在美国参加各种面试的确免不了开场先进行一段salltalk,但他第一次见到连这部分闲聊都会提前打好腹稿的人,不知该夸她勤奋,还是扶额掩面。
“……求你了,别看了。”她简直想钻进地缝。
这种东西自己准备时已经觉得离谱,给人看到实在过分羞耻。
他尽力憋笑,但还是没忍住,勾起唇角将文档还给她:“总统大选应该不用准备,他们不聊政治,怕尴尬。”
“……哦。”她没看他,垂下眼用笔划掉那一段。
咖啡做好了,谭序去取了纸杯,却没回长书桌那边,又折回来,脸上的笑意还没消散:“你做每件事都这么认真?”
难怪打球打不过。以前他自诩技术还行,和朋友之间有来有回,结果对上她毫无还手之力。
她摇头:“要是中文面试的话我不会做到这种地步。你在这边比较久,英语很好,大概不能想象我为什么会紧张。”
工科专业的留学生很多都有点哑巴英语,她算好的,还知道找各种机会提高一下口语,小组讨论尚且可以侃侃而谈,可真到要面试前,还是露怯。
“这样背完,聊的时候会不会回答得太机械?”他又问。
她回忆着年初申请暑期实习的那次面试:“可能会有点……但要是不准备好,现场我一紧张就没法用凝练的语言把事情讲好,那样更糟。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那我们来ockterview,”他说,“你把我当面试官,我问你答。”
“……啊?”
除了有外国人在的小组讨论,梁至遥从没试过和中国人面对面尬英文,画风肯定很诡异。
倒是见过大四的学长学姐求职季互相约模拟面试,但依然觉得那比较适合性格外向的人。如果有什么属于留学生的尴尬癌发作瞬间,她一定投这项行为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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