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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嫁给小舅舅
时光荏苒,两年弹指而过。
许是机缘巧合,在若邻来到吴家两年後,吴之晴竟真的诊出了喜脉。消息传来,举家欢腾。所有人都将这份迟来的喜悦归功于小若邻带来的福气,连一向持重的吴老爷子抱着孙女时,眉眼间的慈爱也愈发深厚。这个因“压子”而来的孩子,此刻真正成了吴家的小福星。
彼时,吴之遥以市理科状元的耀眼成绩,如愿收到了T大的录取通知书。荣耀披身,前程似锦。
三岁的若邻,听爷爷奶奶说,小舅舅要去一个叫北京的城市读大学,那里有漂亮的天安门和长城。她懵懂地为此开心,觉得小舅舅要去一个了不起的地方。
然而,离别的实感在小舅舅提着满满当当的行李踏出家门的那一刻,真真切切浮现在她眼前。她似乎才明白,“去北京”意味着很长很长时间见不到这个会把她举高高丶会给她讲星星的故事丶会在她做噩梦时抱着她的小舅舅。
恐慌瞬间笼罩了她小小的身躯。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冲过去死死抱住吴之遥的脖子,温热的小脸紧贴着他的脖颈,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
“邻邻乖,舅舅放假就回来。”吴之遥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
爸爸好不容易将她掰开抱走,她却像只灵活的小泥鳅,挣脱下来,又冲过去紧紧抱住吴之遥的腿,用尽全身力气,仿佛这样就能把他留住。她仰着泪痕斑驳的小脸,抽噎着,语出惊人:“邻邻……邻邻也要去北京!跟小舅舅一起去北京上幼儿园!”
满心离愁别绪的大人们被这孩子气的话逗得心酸又好笑。眼看时间紧迫,吴老太太只好蹲下身,擦着孙女的眼泪哄道:“好,好,去北京。邻邻快去房间收拾自己的行李,小舅舅等你,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这话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若邻满是泪水的世界。她用力抹掉眼泪,信以为真,咚咚咚地跑回自己的小房间,郑重其事地开始“收拾行李”。
她只带了两样她认为最宝贵的东西:一个是小舅舅买给她的丶每晚必须抱着才能入睡的布娃娃;另一个是她珍藏的铁盒子,里面放着她所有的“宝贝”——几张色彩斑斓丶线条稚拙的涂鸦。
当她抱着娃娃,拎着对她而言有些沉重的铁盒子,满怀期待地跑回客厅时,却发现那里早已空空荡荡。小舅舅,连同他那大大的行李箱,都不见了踪影。
门外,汽车引擎声刚刚远去。
希望的泡沫骤然破裂。巨大的失落和被骗的委屈如山洪爆发,她愣在原地几秒,随即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那一次,她哭了很久很久,无论谁来哄劝都无济于事。
吴之遥走後,若邻上了家附近的幼儿园。吴之晴的孕肚也如吹气般一天天隆起,家庭的关注重心悄然转移。
寒假,吴之遥归家。一个周末午後,一家人围坐在客厅看电视,其乐融融。小若邻在茶几旁玩耍,一个没留神,後退时不小心撞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的吴之晴隆起的腹部。
“哎哟!”吴之晴下意识地惊呼一声。
几乎是同时,原本笑呵呵的徐州脸色骤变,猛地起身,一把将若邻薅开,动作粗鲁,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你怎麽搞的!撞到妈妈肚子怎麽办!”
三岁的孩子哪里经得起成年男子盛怒之下的力道?若邻踉跄着向後跌去,额头“咚”的一声撞在了沙发旁半人高的青瓷花瓶上。细嫩的皮肤立刻被磕破,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身体的剧痛和爸爸前所未有的凶悍吓坏了她,她放声大哭。然而,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涌向吴之晴,焦急地询问她有没有事,肚子疼不疼。
只有吴之遥,一个箭步冲过去,小心地抱起额角流血丶哭得浑身颤抖的小若邻。他眉头紧锁,迅速找来医药箱,动作轻柔地为她清洗伤口丶消毒丶贴上纱布。
直到确认吴之晴并无大碍,一家人的注意力才终于转移到若邻身上,七嘴八舌地安慰着。但那一刻,吴之遥清晰地意识到,在姐姐和姐夫心中,那个尚未出世丶血脉相连的孩子,其分量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抱养来的女儿。
可他还只是个大一的学生,经济未独立,常年在外,又能为这个孩子做些什麽呢?他只能私下里拜托父母,请他们对若邻多一些关爱和照顾。也是从那时起,他对邻邻,除了天然的亲近,更多了一份深切的丶无法言说的怜悯与守护之心。
吴之遥大一的暑假,若邻的弟弟降生了。吴家上下沉浸在添丁的巨大喜悦中,所有人的精力与目光,理所当然地聚焦在了那个粉雕玉琢的男婴身上。
一个夏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吴之遥在睡梦中被轻微的敲门声惊醒。他打开门,门外站着穿着睡裙的小若邻,怀里紧紧抱着那个已经有些陈旧的布娃娃。雷声再次炸响,她吓得一哆嗦,擡起小脸,奶声奶气又小心翼翼地说:“小舅舅……打雷……邻邻害怕。”
自从弟弟出生後,原本之前跟妈妈睡的她,便开始独自睡在爷爷奶奶卧室旁的小房间了。
吴之遥心一软,将她连人带娃娃一起抱上床。从那以後,只要舅舅在家,小若邻晚上就吵着要跟舅舅一起睡。但奶奶怕她晚上踢被子,不方便过来照顾,还是让她睡小房间。不过舅舅会拉着她的小手给她讲故事,直到她睡着再关灯离开。早上,若邻会抱着娃娃和自己的小枕头小被子,蹑手蹑脚地敲开舅舅的房门,去他的床上赖上一阵子。
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她七岁。
一个有星星的晚上,舅舅给她讲的是北斗七星和北极星的故事。小若邻听得入迷,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听着听着,她睡意朦胧,却忽然含糊地问出了一个埋藏心底许久的问题:
“小舅舅……你也会像爸爸妈妈一样,更喜欢弟弟吗?”
黑暗中,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脆弱。吴之遥的心像是被什麽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侧过身,轻轻揉着她细软的头发,声音温柔而坚定:“当然不会。爸爸妈妈丶爷爷奶奶,还有小舅舅,都会像以前一样爱邻邻。弟弟以後也会爱姐姐,你也会爱他,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孩子得到了承诺,安心地蜷在他身边,沉沉睡去。
不久後,一家人去参加一场亲戚的盛大婚礼。酒店里金碧辉煌,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美丽得如同童话里的公主。小若邻看呆了,情不自禁地惊叹:“新娘子好漂亮呀!”
席间有亲戚逗她:“我们小若邻想不想当新娘呀?”
她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後用清脆响亮的声音宣布:“想!我长大要当小舅舅的新娘!”
童言无忌,逗得一桌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吴老太太笑着搂过她:“小傻瓜,你和舅舅是一家人,怎麽可以给舅舅当新娘呢?”
小若邻却歪着头,逻辑清晰地反驳:“那你和爷爷,爸爸和妈妈,不也是家人吗?你们为什麽可以结婚?”
童真的话语再次引来满堂哄笑。吴之遥也觉得很有趣,一种被依赖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当天晚上回来,若邻钻进自己的小房间,凭着记忆和想象,用工笔画般的专注,“创作”了一幅画——用火柴人的笔触描绘她和小舅舅“结婚”的场景。画里的她,小小个头穿着白裙子,而小舅舅则被她画上了黑色的西装。每个人都画着大大的丶咧到耳根的笑容,背景还歪歪扭扭地用刚学的拼音写着“小舅舅”和“邻邻”。
她穿着睡衣,抱着娃娃,偷偷溜进舅舅的房间,献宝似的把画递给他,郑重其事地说:“送给小舅舅!你要好好保管哦!”
吴之遥看着那幅充满童趣和真挚情感的画,只觉得这小丫头天真烂漫,可爱又搞笑,心底一片柔软。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郑重接过,然後仔细地卷好,放进了衣柜抽屉的深处,与他珍视的录取通知书丶获奖证书放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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