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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规祖训,离婚?不行!
回苏州那天,正是吴之遥的生日。他拒绝了母亲和姐姐晚上庆祝的好意,甚至嘱咐她们连蛋糕也不用买。飞机上,他的手里紧紧握着那枚印章,仿佛能从中汲取力量。
冬日的吴家老宅,像一座被无形低气压笼罩的堡垒,散发着化不开的沉郁和剑拔弩张的紧张。吴之遥请假归来,踏进这座他自幼长大的庭院,每一步都感觉沉重无比。他知道,等待他的,绝不会是父母的温情与理解,而是一场更为艰难的风暴。
果然,在那间象征着家族权威的书房里,除了一脸凝重的父亲,主位还端坐着一位须发皆白丶面容肃穆的老者——吴坤业,吴之遥的堂伯父,也是如今吴氏家族里辈分最高丶最德高望重的长辈。
一位恪守古训丶以维护家族声誉和传统为己任的“卫道士”。他的出现,意味着这件事已经从吴之遥小家庭的矛盾,上升到了需要家族元老介入的“严重事件”。
“之遥回来了。”吴坤业率先开口,声音苍老却自带一股威严,锐力的目光像两把刷子,在吴之遥身上扫过,“坐。”
吴之遥依言在下首的黄花梨木椅上坐下,脊背挺直,不卑不亢。
“之遥,”父亲主动发难,“你堂伯今天在这里,就是想听听,你到底想干什麽?结婚才三个月,之前还好好的,还说你屋里厢个怀孕了,现在怎麽突然就要离婚?你把婚姻当儿戏吗?把我们两家的脸面放在哪里?”
吴之遥不动声色,他知道在这种场合,情绪化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他需要的是绝对的冷静和清晰的逻辑。
“爸,坤伯。事情并非表面看上去那样。关于瞿微怀孕的事,经过医院核实,是假的。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
“够了!”吴坤业猛地打断他,手中的拐杖重重杵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之遥!我不管你们年轻人之间有什麽误会丶什麽真假!我只知道,你们已经明媒正娶,在全城亲友面前举行了婚礼!这就是事实!结婚三个月就闹离婚,这在吴家族谱上,是前所未有之丑闻!你让列祖列宗的脸往哪儿搁?让你父母,让我们整个吴家,如何在苏州立足?”
他的话语带着旧式家族族长的专断,将“家族声誉”如同一座大山般压下来,根本不容许任何“真相”和“理由”去挑战既成的“事实”。
“坤伯,”吴之遥迎视着那迫人的目光,语气是绝不退让的坚定,“家族声誉,不应该建立在一桩充满欺骗和算计的婚姻之上。维持一桩错误的婚姻,才是对家族声誉最大的玷污。我只是在纠正一个错误。”
“错误?”吴坤业冷笑一声,花白的眉毛拧在一起,“什麽是错误?你娶了她,她就是你的妻子!丈夫包容妻子,天经地义!就算她有什麽不妥,你作为男人,也应该引导丶感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意孤行,非要闹到离婚收场!你这样做,就是不负责任!是给我们吴家抹黑!”
“你坤伯说得对!”父亲在一旁附和,“之遥,你就不能大度一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微微她知道错了。你们以後好好过日子,早点生个孩子,一切都好了!”
“过去?”吴之遥感到脊背发凉,他看向父亲,喉间有些酸涩,“爸,您说的‘过去’,包括您和妈参与设计,把我灌醉,然後配合她僞造孕检报告吗?这样的‘过去’,您让我怎麽让它过去?”
语音落下,满堂愕然。吴宾翃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再也说不出话来。吴坤业也是猛地一怔,然後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吴宾翃。显然,他这个堂弟并未将如此不堪的细节完全告知他。
一阵难堪的静默,在几位老人之间蔓延开来。
“之遥,就算你决意要跟她离,也不能挑在这时候吧?再有一个半月,就是春节了。哪有大过年离婚的道理。”吴坤业叹了一口气,似乎开始理解侄子的委屈,语气软了下来。“依我看,不如等到明年夏天再说吧!”
说到底,不过是换了拖延的策略。老一辈的人总是认为,时间可以改变一切。
“坤伯,是错误就该及时止损。现在这种局面,即使春节也过不安生。”
“之遥,离婚的事,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很多时候,不要一时冲动……”父亲的语气也平缓了许多。
就在这时,母亲拿着一个手机走了进来,神色慌乱:“之遥,是……是你瞿伯伯打来的电话,他非要跟你说话……”
吴之遥皱了皱眉,接过手机。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瞿父暴怒的咆哮声,失去了往日所有的客气与涵养:
“吴之遥!你个混账东西!我告诉你,你想离婚,门都没有!我女儿嫁到你们吴家,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们吴家是怎麽对待她的?啊?结婚三个月,你碰过她几次?整天给她脸色看,冷暴力!现在倒好,一句轻飘飘的‘假怀孕’就想把责任全推干净?你还是个男人吗?!”
“我女儿清清白白一个姑娘,被你们家设计,现在名声毁了,人也快被你逼疯了!你们吴家上下,从老的到小的,没一个好东西!老的出些下三滥的主意(他显然将设计醉酒和假孕的责任全推到了吴家父母身上),小的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畜生!不负责任!一家子骗子丶混蛋!”
这些不堪入耳的辱骂,明晃晃地传遍了整个书房。尤其是指责父母“下三滥”“不负责任”的话,让吴之遥怒火中烧。
他可以忍受别人骂他,但他无法容忍父母因他而受到如此污蔑!尽管他对父母参与欺骗的行为感到愤怒和失望,但那终究是他的父母,血缘和亲情无法割断。瞿家这种倒打一耙丶将全部责任推卸干净的卑劣行径,让他勃然大怒!
“瞿老先生!”吴之遥对着手机厉声喝道,气势甚至压过了对方,“请你放尊重一点!你们的女儿做了什麽,你我心知肚明!用这种下作手段构陷于我,如今还敢在这里颠倒黑白,辱骂我的家人?这就是你们瞿家的家教和门风吗?”
他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我吴之遥在此明确告诉你,这婚,我离定了!无论你们耍什麽花样,使出什麽手段,都改变不了这个结果!若你们还想保留最後一丝体面,就按照协议签字!否则,我们不介意在法庭上,将所有的证据和盘托出,让所有人都看看,究竟是谁,才是真正不负责任丶品行卑劣之徒!”
说完,他根本不给对方再咆哮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并将手机递还给目瞪口呆的母亲。
书房里又是一片沉寂。
吴坤业和吴宾翃显然也被瞿家这番毫不留情的辱骂惊呆了,继而又被吴之遥罕见的反击震慑住了。瞿家的无耻和推卸责任,某种程度上,反而侧面印证了吴之遥所说“欺骗”的真实性。
吴之遥胸膛剧烈起伏,他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气血,转向脸色同样难看的堂伯和父亲:
“坤伯,爸,你们都听到了。这就是你们希望我维持的婚姻,希望我‘包容’的亲家。与这样品行的人家捆绑在一起,真的是为了吴家的声誉着想吗?还是说,吴家的声誉,已经廉价到需要依靠这种毫无底线的联姻来维系了?”
他不再看两位长辈复杂的脸色,深深地鞠了一躬:
“话已至此,该如何抉择,请二老斟酌。但我意已决,绝不会更改。”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了这间令人窒息的书房。
这一次,他没有回头。他知道,与家族传统观念的这一仗,他必须打赢。不是为了反抗和挑衅,而是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人生,以及,维护那点即便在至亲欺骗後,依然不容外人践踏的关于“家”的最後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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