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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丝马迹
夏侯峰下葬後的第七日,按礼制是“头七”,本应大作法事,受亲友吊唁。
然而夏侯府门庭冷落,朱漆大门紧闭,唯檐下两盏书着“奠”字的素白灯笼在寒风中孤零零地摇曳,透着说不尽的凄凉。
府内灵堂虽设,香火不断,却只有夏侯渊兄弟二人及少数忠仆默默守灵,再无往日车水马龙丶冠盖云集的景象。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在这七日内体现得淋漓尽致。
宇文绰以“闭门思过”为由,未曾亲往夏侯府,但忠义侯府的暗流涌动,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湍急。
听雪堂内,夏侯嫣的气色在秦院判的精心调理与宇文绰的寸步不离守护下,日渐好转,已能倚着软枕坐起,进些清淡的饮食。
她虽仍觉浑身乏力,记忆中对昏迷前那段时日的印象也有些模糊混沌,但神智已完全清明。
这日午後,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苍白近乎透明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握着宇文绰的手,眉头微蹙,轻声问道:“玉临,爹爹的病……可有好转?我昏睡这些时日,心里总是不安,想去看看他……”
宇文绰心头猛地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反手将她的柔荑更紧地包裹住,指腹摩挲着她微凉的指尖,语气温和而镇定:“岳父的病需要静养,太医署派了最好的太医守着,你大哥二哥也常在跟前照料。秦院判说了,你如今身子虚,最忌忧思惊惧,更要避免病气相交。待你大好些,我亲自陪你去探望,可好?”他刻意避重就轻,将“暴毙”说成“静养”,把“天牢”隐去,只提“太医署”和“夏侯府”。
夏侯嫣擡眼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有关切,有温柔,却似乎藏着一丝她看不透的沉重。她不是没有疑虑,府中下人偶尔闪躲的眼神,兄长前来探视时眉宇间难以化开的悲戚,都让她心生不安。
但看着宇文绰坚定的目光,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她终究还是选择了相信,轻轻点了点头,将心头那点不安强行压下,只道:“那你定要替我多去看看爹爹,告诉他,嫣儿很快就能去给他请安了……”
“好。”宇文绰应着,将她轻轻揽入怀中,下颌抵着她的发顶,嗅着她发间淡淡的药香,心中却如同被针扎般刺痛。这善意的谎言,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不知何时会轰然落下。
安抚好夏侯嫣,宇文绰回到书房,脸上的温情瞬间被冰寒取代。徐成早已候在那里,面色凝重。
“侯爷,按您的吩咐,老奴这几日动用了一切能动用的关系,甚至啓用了几个埋藏极深的暗桩,终于查到一些眉目。”徐成压低声音,“老爷……老爷暴毙那日,天牢当值的狱卒共有八人,其中三人在三日前或因‘旧疾复发’,或因‘意外坠井’,均已‘病故’或‘身亡’。”
宇文绰眼中寒光一闪:“灭口?好快的手脚!剩下的五人呢?”
“剩下的五人,有两人是夏侯府早年暗中安排进去的,绝对可靠,但他们那日并未直接看管老爷的牢房。另外三人,背景干净,看似与各方都无牵连,但老奴查到,其中一人的妻弟,最近在城南新开了一间绸缎庄,本钱来路……似乎与德安长公主府名下的一处産业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走的是黑市洗钱的路径,非常隐蔽。”
德安!果然又是她!宇文绰指节捏得发白。
“还有,”徐成继续道,“老爷‘突发心疾’前,最後一次探视并送去食盒的,并非太医署的人,而是一位拿着刑部批文的‘记录文书’。此人身份是僞造的,刑部根本查无此人!据我们的人回忆,那人身形瘦高,左手似乎有些不自然的蜷曲。”
左手蜷曲?宇文绰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模糊的印象,似乎曾在某处见过类似特征的人,但一时难以捕捉。
“继续查!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记录文书’给我揪出来!还有,盯死德安府所有与外界的资金往来,特别是黑市渠道!”
“是!”
徐成退下後,宇文绰独自在书房内踱步。线索指向德安,这在他意料之中。但德安在深宫,手却能如此精准地伸入刑部与天牢,完成如此周密的下毒与灭口,仅凭她一人之力,绝难办到。朝中必有位高权重的内应!会是谁?沈未寻?他虽有动机,但此举似乎过于直接,不像他惯常的隐蔽作风。
他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洛京舆图,目光落在皇城丶各大衙署丶以及几处王府勋贵的宅邸之上。这张网,远比他想象的更大,更密。
与此同时,大理寺衙署内。
沈未寻屏退了左右,独自坐在窗明几净的值房内。他面前摊开的并非卷宗,而是一张看似普通的京城坊市图,但其上某些不起眼的标记,却暗合着牵机门秘密联络点的分布。
一名黑衣下属如同影子般跪伏在地,低声禀报:“主上,宇文绰的人正在全力追查天牢狱卒和那个假冒文书,看样子,是盯死了德安那条线。”
沈未寻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笃笃声,脸上露出一丝莫测的笑意:“让他去查。德安那个蠢妇,尾巴多得是,正好让他替我们吸引火力。”他顿了顿,问道,“我们的人,撤干净了吗?”
“主上放心,所有相关痕迹均已抹去。那个左手有残的‘文书’,是三个月前就安排好的死棋,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为谁办事,此刻……应该已经‘病故’了。”
“很好。”沈未寻颔首,“夏侯峰死了,但事情还没完。宇文绰现在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我们不能正面与其冲突。传令下去,所有行动暂缓,蛰伏待机。另外……”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把我们掌握的,关于德安与西戎温孤烈之前通过黑市交易军械丶以及她暗中挪用内帑的证据,找机会,‘无意中’漏一点给御史台那位一直想扳倒德安丶却又苦无实证的王御史。”
“主上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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