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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灯散着柔和的光芒,在溶洞之中投射出一圈暖黄色的光晕,那冰泉“滴答”的声音仿佛被这一抹暖意所柔化,不再如之前一般清冷刺耳。赵若寒静静地站在石床旁边,目光落在龙璟予眼角尚未干涸的泪痕上,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药碗的边缘。她并不知晓“委屈”和“思念”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因为她的师父从未教导过她这些情感方面的知识,医书里也只是写着“喜怒哀乐伤气,不利于疗伤”这样生硬的话语。然而,当她看到那滴落在干草上的泪渍时,心中却莫名地涌起一种感觉:这泪水不应该留在他的脸上,更不应该让它浸湿鬓边的伤口。
她缓缓放下药碗,从竹篮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块干净的棉布,然后轻轻地在冰泉里蘸了蘸,再仔细地拧到半干的程度。当她走到石床边上时,犹豫了一下,指尖悬在龙璟予脸颊的上方。往日里给他换药的时候,他要么是警惕地盯着自己,要么就是冷言冷语相对,从未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她轻轻地俯下身子,将棉布贴在他的眼角,极其缓慢地擦去那道泪痕,动作轻柔得就好像害怕碰碎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就连呼吸都放得极缓。
“唔……”龙璟予的睫毛忽然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是被棉布的凉意所惊扰,但并没有醒来。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着,呼吸也从急促变得平缓,攥着干草的指尖缓缓松开,垂落在石床上。赵若寒看着他这些细微的变化,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个简单的念头:原来擦去眼泪,能够让他睡得更加安稳一些。
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搬了一块石块坐在床边,把药灯朝着石床的方向挪了挪,以便让灯光更清楚地照在他脸上——这样的话,如果他夜里再次热,自己就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到。她时不时会伸出手,用手背轻轻地贴一下他的额头,感受体温是否有所下降;偶尔也会整理一下他滑落的衣袍,防止布料蹭到肩甲处的伤口。这些动作都非常轻柔,带着她对待草药时的那种细致入微的态度,却又多出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温柔关怀。
药灯里的灯芯已经燃了大半,窗外的月光也渐渐变得暗淡起来,天快要亮了。赵若寒正低头轻轻吹着药碗里的退热汤,想着等他醒来就能喝上。忽然间,听到石床上传来轻微的动静——龙璟予的手指动了动,接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刚刚醒来的时候,眼神还有些混沌不清,带着刚从梦境中挣脱出来的茫然之感。可是当他的视线落在床边的赵若寒身上时,那种茫然瞬间就被警惕所取代,凤眸微微收缩,下意识地想要撑起身体,却被肩甲处传来的疼痛拉扯得闷哼了一声。这时他才注意到,赵若寒正坐在他的床边,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药碗,药灯的光芒映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眼底的澄澈显得更加柔和动人。
更令他心头一震的是,他的脸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微微的凉意,就像是刚才有人轻轻地擦拭过一样。他回想起梦中的委屈与无助,想起那句脱口而出的“母亲”,再看看此刻守在床边的赵若寒——这个曾经被自己怀疑过、刻薄对待过的少女,竟然在他昏迷的时候一直守护着他。
龙璟予张了张嘴,想要说出往常那些充满警惕的话语,比如说“你怎么还在这”或者“又想监视我”,可话到了嘴边,却卡在了喉咙里。他只是定定地看着赵若寒,眼神复杂得连他自己都看不懂——其中有本能的戒备,有对昨夜梦境的羞赧,还有一丝从未有过、令他心慌意乱的触动。
赵若寒见他已经醒来,便端起药碗递了过去,语气依旧保持着平静:“退热汤还温着呢,把它喝了吧。”她没有提起昨夜他落泪的事情,也没有提及自己守了他一夜,就像往常递药时那般自然随意。然而龙璟予看着那碗药,却觉得和往日有所不同——碗沿似乎还留存着她手心的温度,暖得有些烫人,让他内心泛起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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