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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岳漠然地挨着乔四海坐下,“乔四海,你知道邪祟附身之后,为什么会经历一段寄生期吗?”
“为什么?”乔四海张大了眼睛,求知欲满满。
“其实寄生期,就是人的意志和邪祟角力的过程。”林岳严肃地平视他的眼睛,“大多数邪祟附身以后,并不能立即完全控制对方,将他变成自己的傀儡,因为人的意志会反抗它的入侵。所以,邪祟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击垮人的意识,让他慢慢臣服。当然,也有狡猾的邪祟会威逼利诱,加快这一过程。”
“所以,乔四海,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向邪祟屈服,你要牢牢记住自己是人,不是承载邪祟的容器。你一定要强大自己的意志,和邪祟对抗,保持理智。”林岳一本正经地对乔四海说道。
“哦,好。”林岳这番话,说得莫名其妙,乔四海茫然地点头答应。
“花信,你来一下殷楚风的房间。”临走时,林岳忽然张口,看向了花信。
房间里,三个人各自站着。林岳肃立,表情担忧,“我从来没见过林岚这么害怕。一直躲着,不肯出来了。”
“废话,能不害怕吗,谁能想到,火羯报复心这么强。”殷楚风嘟嘟囔囔,“昨晚,那个木偶只是用几根线控制了乔四海一会,那邪祟就忍受不了,烧死了木偶。要是知道,是林岚用石头把它砸晕,还砸得那么用力,指不定怎么样呢。”
花信歪着身体,神色有些不自然,“所以我才想着赶紧带乔四海来泰宁,希望早日找到水灵虫解决邪祟。林岚只是砸了它一下,我可是把它杀了呢。”
“对了,”林岳抬头望向花信,“花信,我们一直忘记问你,当初你是怎么把邪祟降服的?”
“不是我,”花信脸色更难堪了,“不是我降服的邪祟,是她。”
“她?她是谁?”殷楚风不解,片刻后惊讶地扶住了桌沿,“是你身体里的那个女人?郑信子。”
“嗯。”花信尴尬地承认,虽然他从小听说自己身体里居住着一个女人的灵魂,但权当作了无稽之谈。直到那天晚上,他亲眼看到自己身体里飘出来一个女人的影子……
“其实,我在邪祟手下也吃了亏。但是没想到,邪祟看中了我,从刘春良的身体里主动离开,打算附到我身上。”
被邪祟附身的滋味记忆犹新,全身如火烧一般,炙热得发疼,他跪在地上,蜷曲着身子,然而,没过一会邪祟竟然恐惧地从他身体里飞出来,那是一个纸片样的小人,悬在空中,四肢发颤,接着一道淡淡的人影从他身体里走出来。
师傅说,自己出生时夭折,是那个女人的魂魄钻进他的身体,他才得以存活。是以,当女人的魂魄离身时,他也就再次死亡了。
原来,人在死亡的时候,是真的还能看到、听到东西的。只是,时间很短。他跪在地上,眼睛望着邪祟,听到那个叫郑信子的女人大发雷霆,“我靠,你有没有公德心,知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我在他身体里住了二十多年,你个不长眼的东西也敢来横插一脚。”
接着,他们剧烈地相互打斗起来,不,应该说,是邪祟单方面挨打。感觉过了很长时间,邪祟重新附到刘春良身上,狼狈地逃了。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郑信子慢慢走到他面前,那是一个长相和五官都很英气的女人,身形挺拔,四目相对,他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甘心,却又不舍,随即化作一团白烟,飘进他的体内。
感觉活过来后,花信崩溃地找到一处小溪,一个猛子扎进去,在水中号啕大哭。原来,他真的是个怪物!
蹲在地上,花信抱着头呜咽,眼睛赤红,口水淌了一地,完全不顾形象。“林岳,殷楚风,怎么办,我真的是个怪物,我身体里真的存在一个女人的灵魂。”
向来只见花信意气风发的一面,从来没见过他如此脆弱,敏感,殷楚风心里难受,和他抱头痛哭。“花信,你不是,你才不是怪物。”
“可是,”花信眼眶里蓄满了泪,抬头,没有底气地咧嘴笑,小心翼翼求证,“你们觉得,我这样还算是人吗?我真的是人吗?还是,鬼?”
花信这样,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殷楚风用力地抱紧他,“是,你是人,花信,你能吃喝拉撒,能说会笑,怎么不是人。”
林岳慢慢蹲下身子,和花信对视,丝毫没有感情地开口:“花信,只是这样你就接受不了了吗?你有没有想过我呢,你想过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花信止住了抽泣,呆若木鸡,一旁的殷楚风也略带埋怨地看着林岳。他不懂,明明花信都这么伤心了,林岳不安慰也就算了,怎么说起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呢,还是善解人意的林岚更可爱些。
林岳冷冷地自我嘲讽,“哼,一体双魂?听都没听过,多新鲜呢。从小到大,别人一直当我们是神经病,是怪胎,所有的医生也说我们属于人格分裂,有双重人格。可是,只有我和林岚知道,我们是独立、完全不同的两个灵魂,只不过被困在了一个身体里。”
“因为这个,我们不能去学校上学,只能请家教。也不敢恋爱,因为我们两个喜欢的类型不一样,我看上的林岚看不上,林岚看上的我看不上;我们俩都看上的,又怕人家接受不了,不敢表白。而且,从小到大,我们身边除了你俩,没几个朋友。”
“花信,跟我比,你算是幸运的,不是吗?”林岳轻轻地附上他的肩膀,嘴角扬起宽慰的笑,“至少那个郑信子,一直乖乖待在你身体里,只有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现身。要知道我和林岚,可是天天为谁露面吵个不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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