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准爸爸的角色转换
若邻生日那天晚上,吴之遥准时回到了家。他换下西装,穿上了一件看起来稍显随意的家居服,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视频通话中,显得自然一点。
母亲早已准备好,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摆着平板电脑。看到他回来,连忙招手:“之遥,快过来,我这就拨过去了啊。”
吴之遥缓步走到母亲身边坐下,姿态看似放松,交叠的膝盖却不自觉地绷紧。虽然若邻没来参加婚礼,但他无数次地思虑过她的感受。她是放下了,还是会在意?会假装若无其事地祝福(就像她寄回来的贺礼一样),还是会真真切切的伤心?
他从不愿伤她的心,却似乎总是,成为那个让她悲伤的源头。
视频接通了。屏幕那端先是晃动了一下,随即出现了若邻的脸。背景应该是她的宿舍,有些凌乱,却充满了生活气息。她好像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未施粉黛,脸上带着被热水蒸腾出的红晕,看起来……确实如母亲所说,气色不错,甚至比离开时圆润了一点,褪去了些许少女的青涩,增添了几分沉静。
吴之遥收起了连日来的黯淡,表情焕然一新。
“奶奶!舅舅!”她对着镜头挥了挥手,脸上绽开一个笑容,明亮,有礼,却也带着千山万水的距离感。
“哎哟,我的乖邻邻!生日快乐!”老人立刻对着屏幕笑开了花,“看看你,好像胖了点,更好看了!最近一切都好吧?吃饭习惯吗?学习累不累?”
若邻一一回答着,报喜不报忧:“都挺好的奶奶,您别担心。吃饭嘛,开始不习惯,现在我特别爱吃意大利面。学习……还行,能跟上。”她的目光,偶尔会掠过镜头,与吴之遥的视线有瞬间的交汇,但很快就移开,没有任何多馀的停留。
“之遥,你也跟邻邻说两句啊。”母亲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
吴之遥回了下神,看向屏幕里的女孩,用明快的语气笑着说:“邻邻,生日快乐。”片刻,他又补充了一句,“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谢谢舅舅。我会的。舅舅你也……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对话陷入了短暂的空白。老人连忙又接过话头,絮絮叨叨地嘱咐了很多生活细节,若邻都耐心地听着,应着。
吴之遥坐在一旁,沉默地看着屏幕里那张熟悉又似乎有些陌生的脸。她看起来真的很好,正在逐渐适应没有他的生活,甚至……可能过得更好。
想到这里,他说不清自己是感到安慰,还是……有点酸楚。
视频通话在母亲意犹未尽的叮嘱和若邻乖巧的应答中结束了。屏幕暗下去,客厅里恢复了寂静。
母亲心满意足地收起平板,感慨道:“看到邻邻这麽好,我就放心了。这孩子,真是长大了……”
吴之遥没有接话,他站起身,说了句“我去书房”,便径直离开了客厅。
关上书房的门,他靠在门板上,缓缓闭上眼。刚才那短短十几分钟的视频,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她那句淡泊的“谢谢舅舅”,像一只小小的蚂蚁,啃噬着他的心房,不剧烈,却持续地泛着细密的疼。
他亲手将她推开,又亲手将自己锁入牢笼。如今,连隔着屏幕送上一句生日祝福,都显得如此艰难和虚僞。
窗外,北京的夜色正浓。他的“外甥女”,在异国他乡,开始了她新的一岁。而他,被困在这座华丽的婚姻坟墓里,连思念,都成了不合时宜的奢侈。
一周後,瞿微出差平安归来。她给婆婆带了当地的特産,也给丈夫带了一份不算过分的礼物——一条某奢侈品牌的领带,符合她一贯的品位和“妻子”的身份。
吴之遥接过,道了谢,便放在了玄关柜上,没有再多看一眼。
又过了几天,吴之遥翻阅日历时,想起瞿微提过的産检周期似乎到了。基于程序化的责任感,他在早餐桌上提起:“是不是快到産检日期了?我看看日程,可以请假陪你去。”
他说这话时,就像是在安排一项必要的工作流程。
瞿微正在小口喝着牛奶,闻言立刻擡起头,脸上绽开一个体贴懂事的笑容:“不用不用!你工作那麽忙,就别为这点小事请假了。两个妈妈都会陪我去,爸也安排了司机,你还有什麽不放心的?”
“是啊,不过是些例行检查。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母亲边说边看向瞿微,那眼神似乎在说:“其实之遥是关心你和孩子的。”
“在哪家医院建的档?”既然如此,他不去也好。
“是我们家一直选择的那家私立医院,设备先进丶医疗团队专业,环境好,服务也周到。”瞿微回答得很流畅,“你就安心上你的班吧,检查完妈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好消息的。”
“嗯。”吴之遥不再多问,低下头,继续沉默地用餐。
産检一切顺利,母亲告诉吴之遥,医生说胎儿发育得很好,叮嘱孕妇要保持心情愉悦,适量步行运动,营养恰当。
“你可不要惹我们微微生气啊!凡事要顺着她。”母亲当着儿媳的面告诫儿子。
瞿微笑笑,习惯性地低头抚摸自己的小腹。
这个动作让吴之遥觉得莫名地烦躁。
洗澡时,吴之遥有些失神。他真的快要当爸爸了?这个认知带着一种不真实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心口。
一个新的生命,将在半年後降临这个世界。从此,他的人生轨迹将被彻底改变,肩上要扛起一份无法推卸的且将持续一生的责任。
瞿微没有告诉他胎儿的性别,只说留到那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如果是个男孩,会不会很调皮,需要他花费更多精力去引导和陪伴?
如果是个女孩……她会不会像当年的若邻一样,用那双清澈的眼睛依赖地望着他,软软地跟在他身後?而他,会像爱若邻一样爱她吗?
思绪至此,已是剪不断理还乱。尽管他对瞿微毫无感情,甚至心怀芥蒂,但孩子终究是无辜的。就像当年的若邻,懵懂地来到吴家,值得被这世界温柔以待。
每一个新生命,都理应被珍视丶被爱护,而不是在冷漠和忽视中成长。这是他内心深处无法动摇的信念。
所以,他必须承担起一个“准爸爸”应尽的责任。
那麽若邻呢?她将来,也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吧……
这个念头毫无预兆地闯入脑海。他使劲摇了摇头,用力捏紧眉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苏伟一觉醒来成了太监,不过还好是个著名太监本文,四爷拽酷狂霸腹黑痴情,加点小闷骚本文,苏培盛聪明傲娇忠犬,还有点小呆萌小纸条本文一开始设置了两条故事线,一条是雍正元年,一条是康熙二十一年,以康熙年间为主。...
青云路从领导秘书开始赵泽丰楚祈宇后续完结全集小说推荐是作者青竹翁又一力作,下午3点25分,提前5分钟,赵泽丰安排好省委警卫站岗于省委书记办公楼层,防止有人强行进入省委书记办公室,便带着楚祈宇进孔超林办公室。孔超林没有坐办公桌前,而是坐沙发上。书记下午好!坐吧,泽丰你也坐,一起聊聊孔超林指对面沙发道。赵泽丰走过去坐下,楚祈宇肯定也要坐,毕竟孔超林坐沙发,比较矮,站着让省委大佬仰着头,难受的是脖子,肯定没礼貌。不过坐之前楚祈宇往孔超林怀里加好水,用纸杯为赵泽丰和自个也各倒了一杯,赵泽丰点了点头,不错,能进入秘书角色。楚祈宇坐了下来,他虽然没有和大领导这么近距离过,但他也知道官场中为表示尊重得坐半臀直腰,所以他就这么坐。不过,楚祈宇难免不了有些紧张,这第一次和江东掌门人面对面,说是见首长也不为过,紧张很...
宴绯雪是遥山村有名的俏寡夫郎。他曾经是花楼有名的头牌,为了脱身他设计嫁给白家病秧子少爷冲喜。后来白家败落,他趁机逃跑到偏僻山村过日子。但他那张脸太招摇,村里面年轻男人媒婆三天两头朝他家里面跑。被拒绝后甚至恼羞成怒,流言四起,不知道他一个寡夫郎带着拖油瓶矫情清高个什么。三年后,宴绯雪在河边捡到一个昏迷的男人。眉眼深邃拧着戾气,薄唇紧抿透着刻薄,那腰身长腿还有脸都契合宴绯雪的审美。想起多次被人堵家门口催婚,宴绯雪对陌生男人道,我救了你,你要假扮我丈夫半年。刚醒来的白微澜,就被从天而降的绿帽子砸晕了头,盯着那张熟悉的脸,神情晦暗应了声好。村里人都知道寡夫郎捡了个病秧子当丈夫,还说他家男人其实没死,这些年一直在找他。一个寡夫郎养孩子就够累了,你还捡个病秧子,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可谁知没多久,病秧子还真撑起了寡夫郎身上的担子。男人不仅不病弱还很凶恶,把上门欺负的人打的头破血流。得知男人是落魄少爷后,还没来得及嘲笑,男人就开始赚钱养家了。眼见日子越来越好了,村民纷纷夸宴绯雪找男人眼光好。白微澜听的飘飘然,准备带着一家子去县里安家过好日子。可转头就听他那漂亮夫郎,当头一棒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可以离开了。白微澜气笑了,眼尾发红道,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年是你趁我病弱,绑着我做了一夜夫妻?都说落地凤凰不如鸡,但落魄少爷一路打脸。他们从最贫困的县里一路成为名躁一方的富商。后来,两人带着孩子风风光光回了京城。旁人贬低非议宴绯雪的出身,还说男人有钱就三妻四妾只是一时新鲜。白微澜挨个暴怒敲门,本少爷是倒贴倒插门!白切黑大美人受纯情大少爷攻先婚后爱带球跑,细水长流乡土发家日常攻受互宠身心唯一,前期攻有点躁郁ps谢绝ky,尊重各自xp。本人喜欢土味粘牙忠犬。...
醒来成了白金翰员工作者kekekela第1章那天碉楼上阴云密布,高启盛狠狠推开高启强,一切就发生在分秒间,即使高启强声嘶力竭的喊着不要开跄,下一秒高启盛颈部就中了一跄。阿盛!耳边高启强悲痛的唤着他的名字。剧烈的疼痛自颈部袭满了他全身,然而他连痛呼的时间也没有,奋力扑向李响。自己惹出的麻烦…四周惊呼喊叫乱作一团。自专题推荐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十二岁那年,父母吵架,宋惜娇跑出去,遇到了一个流浪男孩,她会把学校发的营养午餐送给流浪男孩,流浪男孩会默默跟在她后面送她回家后来她被坏人伤害,她失去记忆,他消失在她生命里。再后来她父母离婚,父亲带走了奶奶,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裴鹤同给她买了过冬衣服,她才没冻死在那年的冬天。就凭这,裴鹤同只要他不犯原则性错误,她...
有房有姐父母双亡的张星耀穿越了。为了回去找到姐姐跟她结婚,张星耀展开了奇幻冒险之旅。结果与萝莉神女女骑士巫女兽人女等各异美女相遇了。于是他的梦想也变成了带大家回老家一起结婚。全初(初恋)全收,无雷无郁闷是宗旨。血亲萝莉可以有。左手御亲姐右手控义妹,那个神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