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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这片带着血污的皮肤举到光线下,欣赏着这由两人合力完成的扭曲作品。
方既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紧紧闭上了眼睛。
“啊”苏丹故作遗憾地叹息,“这次的作品,还不够完美。”他目光转向方既明,带着残忍的兴致,“爱卿伤好得这么快,不如……”他扯过方既明的左手,用那柄还滴着血的弯刀,在他手背上划刻着。
刀锋异常锋利,痛觉来得远比刀划过的慢。
方既明咬紧牙关,消耗宝石袋中储存的魔力,将更多魔力注入女奴体内,让她的血液流在表面看起来如同濒死般缓慢凝固。
只要撑过这一刻,出去就有机会让她伤势彻底恢复!
苏丹看着方既明血糊满的手背,及其上密密麻麻的伤痕,哈哈大笑起来,似乎终于满意了,放开了他的手。
他屈尊降贵地插起一块沾满鲜血的肉排,递到方既明毫无血色的唇边:“爱卿,快吃啊!”
浓郁的血腥味直冲鼻腔,方既明紧紧抿了抿失去血色的嘴唇,疲惫地摇摇头,声音低哑:“朋友之间……不是这样的……我会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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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脸上有些不耐烦,将叉子丢到一边,手中弯刀寒光一闪,直直斩向女奴“尸体”的脖颈。
方既明脑中警铃大作,忍住不顾一切把保命底牌所有法阵都祭出的冲动,猛地抬脚踹向沉重的餐桌,借力让凳子向后翻倒,试图避开这致命一击。
但太迟了,女奴已经变成他救不了的状态了……
方既明无奈地阖上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抱着女奴尸体的手。
失去了魔力的压制,鲜血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迅染红了地面。
苏丹看明白了这一切,微微挑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跌坐在地的方既明,语气玩味:“原来……你在玩这些小把戏?”
方既明撑着站起身,嘴唇微微颤抖:“不可以吗?我只是想救你想杀的人而已!难道要我看着你杀人……还无动于衷吗!”他偏头,直视苏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只杀那些有罪的人呢?!”
苏丹闻言,竟愉悦地大笑起来,他笑得很开心:“好吧好吧!既然朕的朋友如此伤心,”他笑声渐歇,“那朕就勉强忍几天,只杀坏人好咯。只是……这死牢,眼看就要空了……”
“放心,陛下。”方既明抹掉脸上的血,指尖微微颤抖,“很快就会满了。”
苏丹轻哼一声,倒没否认方既明有这本事:“来,吃饭。”
方既明挡在他面前:“换一桌吧。这桌……都别吃了。”目光扫过那片狼藉和刺目的红,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心情愉悦的苏丹倒也不介意满足“朋友”这点微不足道的要求,好整以暇地等着新席面摆上。
新菜上桌,方既明毫无胃口。他无意识地用指尖揉搓着雪白的桌布边缘,一口未动。
一种扭曲的庆幸感在他心底弥漫——幸好,这只是一个与他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但这个念头又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自我厌恶,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无辜的人啊!
强压下的恶心感再也抑制不住,他几乎是冲出宫殿,扶着冰冷的宫墙剧烈地干呕起来。
回到宅邸,他不知疲倦地找塞里曼对练了整个下午。沉重的木刀撞击声在演武场回荡,汗水浸透衣衫。
除了泄那无处安放的愤怒与无力,他知道他需要变强,必须变强!
奈费勒的信适时送到了他手中,展开信笺,那熟悉的隽秀字迹映入眼帘:
“我听到了苏丹的心声。昨天,他确实有那么一点被你触动,但那丝触动让他自己都感到鄙夷和不屑。你想影响他,他何尝不想同化你?他想把你拉进他的深渊,让你和他一起堕落,沉溺于他以为的乐趣。他隐隐想看你能做到哪一步,但他又会在你威胁到他时解决你。”
“我知道,无论他迫使你做了什么,那都不是你的本意。那只是他本就会做的暴行,只是之前被帷幕遮挡,你看不见罢了。别苛责自己,在那一刻,自保才是正确的选择。”奈费勒仿佛有了不见面就能读心的能力。这些话语精确地抚慰着他内心的挣扎与负罪感,带来一股支撑般的暖流。
信的最后写道:“我收养了一些孤儿,他们过去只能靠乞讨和偷窃维生。我想系统地教他们一些东西,让他们有机会看到不同的路。明天是第一节课,如果你愿意,欢迎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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