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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想好了?」谢宜瑶道,「这是一条要比呆在京口丶世代为兵更为险峻的道路,有一天莫名其妙丢了性命也未可知……你不是说希望能安稳度日麽?还是说,那些都是不想留在京口,终生为兵户的藉口罢了。」
春燕听了谢宜瑶这番话,竟也不慌张,反倒仍然坚持道:「绝无此事,我在殿下面前未有一句虚言。春燕有此心愿,是因为那日在营中听到殿下所说的话,想以一臂之力帮助殿下。」
春燕言辞恳切,但谢宜瑶只是望着杯中漂浮着的茶叶,淡淡道:「不必如此着急。无论如何,你都还要在南徐州生活三年。等三年後,你若是还没有改变主意,就自己想办法来京城见我就是。」
春燕知道此事已经成了一半,欢欣道:「三年之後,定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那我可就等着你了,」谢宜瑶笑道,「灵鹊,送客吧。」
见公主没有留她的意思,春燕也没有自讨没趣的想法,起身行了个她能做到最规矩的礼。
临走前,春燕还有要换回原来那身衣服的想法,被谢宜瑶制止了。
「张别驾那边我会去说的,至於你身上这套衣裳便赠与你了,就当做是那日问询的酬劳吧。还有这几块糕点,我看你喜欢得紧,也多带些回去。」
春燕连忙谢过,尔後跟着灵鹊离开了。
谢宜瑶发了半晌的怔,才将飞鸢叫过来。
「殿下,可是有要事吩咐?」
「你且先坐。我叫你来,是有几句话想同你说。」
飞鸢看谢宜瑶神情严肃,便正好衣冠,坐在方才春燕所坐的位置。
「刚才春燕和我说的那些话,你在外头可都听见了?」
飞鸢答是。
她刚才就守在门口,虽说谢宜瑶和春燕说话的声音算不上响,但也没有刻意遮掩,以飞鸢的耳力,当能听个八九分清楚的。
「我看殿下似乎挺中意这位娘子的,何不和周将军他们打个招呼,也不必等三年,过些时候回京的时候带上她也方便。」
几年相处下来,飞鸢也算摸到一点谢宜瑶的习性,知道她有时候虽然面上咄咄逼人的样子,但心里头却是另一套想法。
「我确实很中意春燕,」谢宜瑶坦言,「不过,她与你和灵鹊不同,与我只有一面之缘。我现在不像以前那样缺人,她也不是非要走这条路不可。若是就这样跟着我走了,他日要是反悔,可就麻烦了。我见她还挂念着她的父亲,自然是要让她多想想。」
飞鸢道:「还是殿下考虑得周全。」
谢宜瑶从袖中掏出那块谢况赐给她的玉佩,细细地把玩着,好似这样能让她思路更清晰些。
当今世上,除了她之外,也就只有谢冰和谢凝有这种样式的玉佩了。谢冲的那块按理说本该交给谢义道,但谢况作主,将其作为谢冲的陪葬品入土。
现在诸皇子虽也有封了王的,谢况也并未给他们赐下同样的玉佩,年纪小倒是其次,最根本的原因,是没有这个必要。
这几块玉佩,本就是谢况刚登基的时候,为了展现家族情谊所造,除了能表明身份外,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就像起初几年,谢况对谢宜瑶的那份「看重」一般。
纵是如此,谢宜瑶却仍然将这玉佩随身带着,只是不会挂在腰间权作装饰而已。
谢宜瑶久久不语,飞鸢也就默然等着她,不曾主动开口。
半晌过去,谢宜瑶收了玉佩,抬眸看向飞鸢。
「飞鸢,你可有想过将来某天,再次被甲持兵丶冲锋陷阵?
谢宜瑶看到飞鸢的瞳孔放大了一瞬,显然被这话惊到了,但随即就又恢复了常态。
「确有想过。」
飞鸢颔首,神色坚毅地说道。
谢宜瑶闻言拿出几张纸,都是她这几日所写。
「先前在京口城郊视察流民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其中有不少妇女。所谓兵户,既然是以户为单位,自然无论男女老少都属兵籍。依南国惯例,世兵的家属也要随军生活,她们多负责屯田和杂役的工作。遇到危难时刻,也需要她们上阵杀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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