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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教着她玩,结果那些混帐手段全玩到他身上了。
乔希耍赖被发现,她就着梁砚西搭上来的手劲,慢条斯理地掀开蛊盅。
视线的焦点全放在桌上骰子的那一处,四个六的点数,每个都是最大。
恰酒吧里切歌,换成了慢摇歌曲,头顶灯光的氛围也随着变暗了些。
有梁砚西那句「熟络」的话,周围藏着揶揄和打量的视线变得收敛。
乔希掀起眼皮,那一双漆黑的眼睛浑然媚骨,却又分外清冷,她拿起那杯被倒满的酒,「这局是我赢了,但这杯酒我来敬梁总,权当赔罪,只希
望梁总之後不要再多为难。」
乔希说完一句废话也没有的,仰着头一口气将整杯酒水全喝了下去。
酒水冰凉,也辛辣,冰冷的液体从口腔凉到胃里,但很快,被酒精灼烧的辛辣感也涌了上来,脸色也因为过量的酒精被灼烧得很红。
梁砚西深邃的眼眸盯着她没动。
乔希把酒杯放下来,当他答应了,拎起手挎包起身离开。
没人再敢阻拦她。
她起身的同时,那只黑褐色毛发的德牧也跟着起身,摇着尾巴跟在她身後。
乔希从酒吧里出来,冷风吹着,心里也像松了口气,好脾气地蹲下来摸了下卡卡的头。
乔希从前怕这些伤人的四脚动物,一般不会主动靠近,但眼前这只,看起来太傻了。
摸它一下,它还会主动地蹭过来,好像他们有多熟似的。
乔希被它的反应逗笑,但没再继续放任自己和这只陌生的狗玩。
她今天喝了点酒,不方便再开车,事先约的代驾有点事没能及时赶到,乔希就给了他一个定位,让他直接赶到这儿。
算了算时间,这会儿她的代驾也该到了。
乔希离开酒吧以後,没过一会儿酒吧又恢复到先前的气氛。
没人会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那几个方最跳的合作方这会儿拍着胸脯,也没人再主动提及乔希。
似乎乔希的那一段,只是小小的插曲。
梁砚西还没毕业的时候在南苔建立自己的公司,精准抓住每一个项目的机会,这几年生意上蒸蒸日上。
这两年梁家公司的资源又全被他握在手里,业务扩展得更多,可他也能游刃有馀地在商业场上厮杀。
话语权都是能力给的。
酒桌上水过半旬,王哲见缝插针找准机会单独敬酒梁砚西,他说:「梁总,我们公司给出最优的条件了,您看要不城东的那块项目要不就给我们呗?」
调酒师上了杯特调的威士忌。
偌大的圆形冰块占据整个玻璃杯,被冷气烘出的凉意残留在透明的玻璃杯外,结成淡淡一层冷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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