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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石xue内的空气瞬间凝固。那窸窣声响并非单一来源,而是从多个方向传来,细碎丶密集,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粘稠感,仿佛无数湿滑的触手正在摩擦着岩石表面。
闻悸语和贺松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他们现在状态极差,别说战斗,连逃跑都困难。闻悸语指尖扣住了最後几张低阶攻击符箓,贺松卿则用没受伤的手紧紧握住了之前捡回来的丶能量所剩无几的脉冲手枪,枪口微微颤抖地指向洞口方向。
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丶如同腐败物蠕动般的腥甜气味。
“妈的……不会是掉进什麽怪物的老巢了吧……”贺松卿低声咒骂,额角渗出冷汗。
就在那声音几乎要抵达洞口时,却突兀地停了下来。紧接着,一种奇异的丶仿佛无数细语呢喃混合在一起的低沉嗡鸣声响起,带着一种……试探的意味?
闻悸语眉头微蹙,他敏锐地感知到,这些未知生物散发出的能量波动并不狂暴,反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警惕,甚至……一丝畏惧?
他心中一动,尝试着将一丝极其微弱丶不带任何攻击性的精神力探出洞口,如同在黑暗中举起一支微弱的火把。
外面的嗡鸣声瞬间停止了。片刻的死寂後,那窸窣声开始缓缓後退,如同潮水般褪去,连带着那股腥甜气味也渐渐消散。
石xue内外,重归死寂。
“……走了?”贺松卿有些不敢置信,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牵扯到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闻悸语收回精神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思索:“它们似乎……在畏惧什麽。”他的目光扫过自己和贺松卿,“不是畏惧我们本身的状态,而是……”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贺松卿怀中那支黯淡无光的【画家之笔】,以及自己贴身存放的丶同样失去光泽的“观测者之匙”上。
“是‘钥匙’和‘笔’残留的气息?”贺松卿也反应过来。这两件物品都蕴含着超越常规规则的力量,即便如今力量大损,其本质位阶依旧存在,足以震慑这些生存在神殿废墟中的低阶存在。
“看来,这两件东西,在某些时候也能当护身符用。”贺松卿松了口气,随即又苦着脸,“但总不能一直靠吓唬吧?万一来了个胆子大的……”
“所以必须尽快离开。”闻悸语撑着石壁,艰难地站起身,“外面的东西暂时被惊退,但不会离开太久。我们恢复了些许行动力,不能坐以待毙。”
他看向贺松卿:“能走吗?”
贺松卿尝试着动了动腿,剧痛让他倒吸凉气,但他还是咬着牙,用没受伤的手臂撑着石壁,一点点站了起来,额头瞬间布满冷汗。“……勉强。”
两人互相搀扶着,如同两个破损严重的提线木偶,极其缓慢地挪向石xue入口。每一步都伴随着骨骼的呻吟和肌肉的撕裂感,汗水浸湿了额发,混杂着血污滴落。
洞口外,并非他们预想中的开阔地带,而是一条更加狭窄丶蜿蜒向下的天然岩石隧道。隧道壁上覆盖着滑腻的丶散发着微光的苔藓,提供了些许照明,但也让脚下更加湿滑难行。空气中弥漫着更浓郁的潮气和一种……类似金属锈蚀的陈旧气味。
“这地方……感觉比上面那条‘诸神长廊’还古老。”贺松卿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避开一块松动的岩石。
闻悸语没有回答,他的全部心神都用在感知周围环境和维持身体的平衡上。隧道曲折向下,坡度时缓时急,他们不得不花费巨大的力气来控制下坠的趋势,这对重伤的身体是极大的负担。
走了不知多久,前方出现了一点不同于苔藓微光的光亮,并且传来隐隐的水流声。
“有光?还有水?”贺松卿精神微微一振。
两人加快了些许(相对而言)脚步,拐过一个弯道,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微微一愣。
隧道尽头连接着一个巨大的地下空洞。空洞中央,是一个散发着柔和蓝色光芒的丶如同镜面般平静的地下湖。湖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到湖底铺满了某种白色的丶如同骨骼般的沙砾。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在湖泊的对岸,矗立着一座完全由某种黑色玉石构筑的小型建筑,风格与神殿其他部分的宏伟苍凉截然不同,显得精致而……完整。
建筑的门户紧闭,上面雕刻着与“观测者之匙”符号同源,但更加复杂玄奥的纹路。
“这是……什麽地方?”贺松卿看着那栋黑色建筑,又看看眼前平静得诡异的湖泊,心里有些发毛,“‘收藏家’的情报里可没提过这茬。”
闻悸语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对岸的建筑,金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异彩。“情报不可能涵盖所有细节。这座建筑……给我的感觉,很奇特。它的能量波动与神殿主体不同,更加内敛和……稳定。”
“过去看看?”贺松卿提议,随即又看了看平静的湖面,“不过这湖……总觉得有点邪门。”
他的预感很快得到了验证。就在他们试探着靠近湖边时,那平静如镜的湖面突然泛起了涟漪。紧接着,数条半透明丶如同水银构成的触手悄无声息地破水而出,以惊人的速度卷向两人的脚踝!
“小心!”闻悸语低喝,早已扣在手中的符箓瞬间激发!不是攻击,而是数道“疾风符”!
符光闪耀,一股强劲的气流托着两人险之又险地向後滑行了数米,避开了那诡异的触手。触手扑空,落在他们刚才站立的地面上,那坚硬的岩石竟如同被强酸腐蚀般,发出“嗤嗤”的声响,冒出白烟!
“我靠!”贺松卿看着那被腐蚀的地面,头皮发麻,“这水……碰都不能碰!”
那水银触手一击不中,缓缓缩回湖中,湖面再次恢复平静,仿佛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看来,想过这湖,没那麽容易。”闻悸语脸色凝重。他们现在状态,根本无法强行突破这些诡异的触手。
贺松卿盯着湖面,又看了看对岸的建筑,忽然道:“悸语,你看那建筑的门。”
闻悸语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黑色玉石门户上的复杂纹路,在湖泊蓝光的映照下,似乎隐隐构成了一个……锁孔的形状?一个与他们手中“观测者之匙”轮廓极其相似的锁孔!
“难道……这里也需要‘钥匙’?”贺松卿眼睛亮了起来。
闻悸语心中一动,尝试着再次催动体内残存的一丝精神力,注入贴身收藏的“观测者之匙”。令牌毫无反应,依旧黯淡。
“不行,‘钥匙’力量耗尽,暂时无法使用。”闻悸语摇了摇头。
希望似乎近在眼前,却又被无情地阻隔。两人站在湖边,看着对岸那可能藏有生机或秘密的建筑,却无法逾越这看似平静丶实则致命的湖泊。
挫败感如同冰冷的湖水,一点点浸透身心。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之际,贺松卿的目光无意中扫过湖岸边缘,那里散落着一些……闪烁着微光的丶如同泪滴般的蓝色晶体。
“悸语,你看那个……”他指着那些晶体,“能量波动……好像跟这湖水同源,但又有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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