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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律有记,逃者皆斩。”
正在送史阿出营的陈槐眸子发冷,侧身扭腰把临近营门的王允踹回去。
“噗。”
王允吐着血,身体骤然腾空。
神情中带着悚然,轰的砸在介士卒面前。
陈槐,竟然真的敢将他踹回人前,让他受三十军杖的惩处?
还没来得及挣扎,胸骨折断的剧痛让他眼皮沉重,抽搐着晕了过去。
“陈槐,没事吧?”
“斩了便是,何必动手动脚!”
张辽从帅帐赶赴过来,看着已经晕死的王允气急道。
打伤人还不如直接斩首来的痛快,至少受军律惩处也不会后悔下手太轻。
“文远。”
“你变了,怎的如此说话。”
吕布看着曾熟悉的挚友,满是无语的摇头。
不过,他对陈槐有了一些兴趣,乡勇封侯之人竟能把从小练习骑射的王允踹到奄奄一息,可不是一般气力啊!
“不对。”
“某没用多大力气。”
陈槐瞪着眼,愕然问道:“王子师不学射御之术吗?”
“你说呢?”
“祁县王氏是望族。”
张辽幽幽道:“况且,并州是边疆,王子师自小练习骑射之术,年少时便能在马背上左右开一石弓!”
“这……!”
陈槐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腿。
莫不是自己在陈国吃的太好,气力还在增长?
“不对。”
赵云自小习武,对气血感知极为敏锐,沉声道:“此事与你无关,立刻让介士营的人找医师来治王子师,莫要让他死了!”
“好。”
陈槐点头走入营门。
赵云伸手握了握,沉声道:“彦明,即刻下令龙骧军卒打熬气力,你和他们可能比陈槐更熟悉这种感觉。”
“诺。”
阎行摸不着头脑的离开。
骠骑下令,让大军休整三日。
将军却让军卒打熬气力,奇哉怪也!
猛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自己的变化。
当初在陈国参为龙骧中郎时,气力有过一次暴涨,恐怕陈槐也是如此,而且连龙骧军卒都有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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