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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十来天了,你这进度简直比乌龟爬还慢,难道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吗?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异常刺耳,就像砂纸在铁板上摩擦一样,让人听了浑身不舒服。祝朵朵紧紧地握着手机,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通话时间,那串数字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她的无能。
她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手机壳的棱角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带来一阵刺痛,但她却浑然不觉。祝朵朵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着后槽牙反问道:“快?你倒是给我说说怎么个快法?难道要我把那姑娘绑起来,然后强行给她灌药吗?还是说你想让我往那个男人的酒杯里偷偷塞春药?”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太阳穴处的血管也突突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胸腔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浸满了油的棉絮,只要一点火星,就会立刻燃烧爆炸。
然而,对方并没有被祝朵朵的质问吓倒,反而用一种比冰还冷的语气回应道:“少跟我耍嘴皮子,我只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多一天都不行!”
“我面对的可是活生生的人啊!他们会呼吸、会心动、会在深夜里独自一人默默哭泣!他们可不是你实验室里那些只会按照程序运转的冰冷机器!”祝朵朵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而高亢,仿佛要冲破屋顶一般,其中还夹杂着一股破釜沉舟、不顾一切的狠劲。
然而,就在她的话音刚落的瞬间,那股狠劲却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迅地泄了气。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父亲临终前插着氧气管的模样,以及债主踹门时母亲那惨白如纸的面容。这些画面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打着她的心房,让她原本的硬气瞬间土崩瓦解。
“可正因为他们是人,所以才需要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去欺骗,需要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去哄骗啊!”对方出了一声轻蔑的嗤笑,语气蛮横得让人无法反驳,“如果他们是机器,我早就把他们拆得七零八落了,哪里还需要看你的脸色行事?”
那声嗤笑如同冰锥一般,直直地刺进了祝朵朵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让她不禁浑身一颤。她的肩膀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猛地垮了下来,原本紧紧握着手机的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祝朵朵觉得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仿佛都要崩塌了。她该怎么办呢?是愤怒地摔掉手机,然后对着电话那头的人破口大骂,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吗?可是这样做又能有什么用呢?除了让自己更加愤怒和失态之外,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无奈地看着眼前父亲的遗像,上面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家的衰败。而那些曾经一起打拼的员工们,也都纷纷卷起铺盖走人,留下的只有一片狼藉和无尽的空虚。
“时间越久,那俩黏得就越紧,到时候你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绝对拆不散他们。”对方见祝朵朵没有再说话,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却依然像裹着砒霜的糖一样,让人听了心里直苦。
祝朵朵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不出声音来,只能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几乎微不可闻的“嗯”字。这个字轻得就像蚊子的嗡嗡声,但却重得如同千斤巨石一般,压得她的脊梁骨都快要断了。
她的眼前突然浮现出父亲在病床上的样子,他面色苍白,手指着天花板,嘴里不停地骂着那些暗算他的人,骂着自己没有本事守住这份家业。最后,父亲的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眼睛瞪得圆圆的,那充满不甘和怨恨的眼神,至今还在每个夜晚死死地盯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想想你的项目,”对方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正吐着信子,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想想你爹没做完的梦,想想你站在公司顶楼剪彩的样子。那将会是多么辉煌的一刻啊!”
每一个字都如同钩子一般,准确无误地勾住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项目、理想、父亲的遗愿……这些曾经被她视若珍宝、捧在手心里的词语,此刻却如同绞索一般,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祝朵朵紧闭双眼,试图用黑暗来掩盖内心的恐惧和挣扎。然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的光芒已经完全熄灭,只剩下一片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行,知道了。”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就像是一潭死水,没有丝毫的波澜。她的语气冷漠得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机械地回答着对方的要求。
挂断电话的动作同样显得生硬而无力,手机重重地砸在桌面上,出沉闷的响声。然而,她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甚至连捡起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窗外的天暗得像泼了墨,连路灯都透着股奄奄一息的昏黄。
祝朵朵瘫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像条被扔在砧板上的鱼,明知道刀要砍下来,却连蹦跶的力气都没有。
她对这种被人当作工具利用的生活感到无比厌恶,尤其是当她不得不对着那些无辜的人编造谎言时,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脸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然而,现实却如同一块烧红的烙铁,无情地烫在她的脸上,让她无法逃避。
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踩着别人的感情往上爬,去实现所谓的“父亲的理想”和“员工的饭碗”;要么就眼睁睁地看着全家人和她一起在这泥泞中沉沦,永无翻身之日。
“父亲的理想?员工的饭碗?自己得站起来?”她在心里冷笑,这些所谓的理由在她看来不过是一堆狗屁。她现在只不过是一条被人用骨头牵着的狗罢了,为了生存,她只能按照主人的指示去咬那个无辜的人。
祝朵朵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要笑一笑,但那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就在这时,一滴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先一步滚落下来,重重地砸在那张堆满债单的桌子上,溅起一小片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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