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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的废弃砖窑远离人烟,坐落在一片荒草丛生的土坡下。夜色中,巨大的砖窑轮廓如同匍匐的怪兽,黑洞洞的窑口像是它择人而噬的巨口,四周寂静得只能听到风吹过荒草的沙沙声,更添几分阴森。
萧逐渊打了个手势,随行的几名暗卫立刻散开,呈扇形悄无声息地摸向砖窑外围,进行警戒和侦查。他则带着时若和青穗,借助阴影的掩护,缓缓靠近主窑口。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年尘土和烧灼过的泥土混合的气味,但时若敏锐地捕捉到,在这股气味之下,还隐藏着一丝极淡的、与黑市上那赤血藤类似的辛烈气息。
“里面有动静。”青穗压低声音,耳朵微微动了动,“很轻微,像是……拖动重物的声音。”
萧逐渊眼神一凛,示意时若跟紧,三人如同狸猫般潜入了砖窑内部。
窑内空间比想象中更为宽敞、深邃。借着从破损窑顶透下的微弱月光,可以看到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砖块和废弃的工具,角落里结满了蛛网。那股辛烈的气息在这里变得明显了一些。
拖动重物的声音是从窑洞深处传来的,时断时续。
他们屏住呼吸,沿着窑壁向内摸索。越往深处,光线越暗,空气也愈潮湿浑浊。忽然,走在最前面的萧逐渊停下了脚步,抬手示意。
前方不远处,窑壁一侧,竟然有一道极其隐蔽的、用破旧草席和杂物伪装起来的侧门!若非仔细查看,根本难以现。那拖动重物的声音,正是从这门后传来!
萧逐渊与凌肃交换了一个眼神。凌肃会意,悄无声息地贴近门缝,向内观察片刻,然后对萧逐渊比了个手势——里面只有一人。
萧逐渊猛地踹开伪装的门板,三人瞬间冲了进去!
门内是一个狭小的、显然是后来挖掘出的密室!一个穿着粗布短打、工匠模样的人正费力地拖着一个沉重的麻袋,似乎想将其挪到角落的一个地洞里去。他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就要张口大叫,被凌肃一个手刀砍在颈后,软软倒地。
密室不大,却堆放着不少东西。除了那人正在拖动的麻袋,角落里还堆着几个同样的麻袋,以及一些制药用的工具——石臼、药碾、滤网、陶罐等,空气中那股辛烈气息混合着多种药材的味道,浓郁得刺鼻。
时若立刻上前,检查那些麻袋。里面装着的,正是黑市上见过的赤血藤,还有一些其他形状怪异、她一时也难以完全辨认的南境药材。而在一个打开的陶罐里,她看到了一些已经研磨成暗红色、散着不祥气息的药粉。
“他们在这里……配制东西。”时若用银针挑起一点药粉,仔细分辨着其中的成分,“赤血藤是主药,还混合了乌头、雷公藤……都是大毒大热之物!”她的心沉了下去,用这些药材配制出来的,绝不是什么治病救人的良药,更像是某种功效猛烈、旨在短时间内激人体潜能、却后患无穷的……军中禁药!或者,是某种特殊的毒药!
这与孙大夫册子上记录的“特效退热散”何其相似!只是这里的配方,似乎更加原始、霸道!
“看看那个地洞。”萧逐渊指向刚才那工匠试图隐藏麻袋的地方。
凌肃上前,掀开地洞口覆盖的木板,一股混合着霉味和血腥气的恶臭扑面而来!他取来火折子照亮,只见地洞不深,里面竟然胡乱堆放着几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动物尸体,看体型像是野狗或者猴子,死状凄惨,肢体扭曲,显然生前经历过极大的痛苦。
“他们用活物试药!”时若掩住口鼻,胃里一阵翻腾。这些动物的死状,印证了她对那药粉效果的可怕猜测。
萧逐渊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走到那昏迷的工匠身边,搜查他的身,同样没有找到任何身份证明,只在怀里摸出了几块成色不错的碎银。
“只是一个被雇来做工的小喽啰。”萧逐渊冷声道,“真正的主事者,恐怕在我们到达黑市之前,或者刚刚灭口之后,就已经撤离了。”
对方再次抢先一步!这个配制点显然已经暴露,被果断舍弃了。
“但这里的东西,就是铁证。”时若指着那些药材和工具,“足以证明‘青蚨’确实在秘密配制危害极大的药物,其目标,很可能就是军方。”
萧逐渊点了点头,对凌肃道:“将这里的所有东西,连同这个人,秘密运回府中。清理掉我们来过的痕迹。”
“是!”
就在凌肃准备动手搬运时,时若的目光被墙角一堆废弃的药渣吸引。她走过去,用银针拨弄了几下,忽然,她的动作停住了。在那些暗褐色的药渣底部,她看到了一小片没有被完全捣碎的、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碎瓷片,瓷片边缘还沾染着一点已经干涸的、胭脂红色的痕迹。
这瓷片的质地……非常细腻洁白,绝非普通民窑所能烧制。而那胭脂红色,也不同于她见过的任何药材颜色,倒像是……某种极其名贵、专供宫廷的口脂或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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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用布将那碎瓷片包起,收好。
撤离的过程很顺利。回到辅国公府的秘密据点后,萧逐渊立刻安排人对那名工匠进行审讯,同时让人仔细检验那些药材和药粉。
时若则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灯光,仔细研究那片碎瓷片。瓷片的内壁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其淡雅、却与她之前在水月庵、德妃宫中闻到的浓郁香气截然不同的冷香。
“这瓷片……来自宫中。”不知何时,萧逐渊走了进来,他看着时若手中的瓷片,语气肯定,“这是官窑特供的‘甜白釉’,而且看这厚度和弧度,像是某种小巧精致的胭脂盒或药盒的碎片。宫中使用这种器皿的,至少是嫔位以上的主子。”
宫中高位妃嫔……时若想起那张云霞锦的衣料,又想起德妃宫中那异常的香气。难道,“青蚨”在宫中的内应,并不仅仅局限于柳氏和珊瑚那个层级,而是……地位更高?
“那个工匠招了。”萧逐渊继续说道,声音带着一丝冷嘲,“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说是被一个蒙面人雇来,负责按照指定的方子,将送来的药材研磨配制,每隔几日会有人来取走成品。他从未见过雇主真容,联络方式也很简单,就是将配好的药放在指定地点,自会有人取走,同时放下新的药材和银钱。”
线索似乎又指向了虚无。
但时若看着手中的碎瓷片,却觉得眼前的重重迷雾,似乎被这道微弱的白光,刺穿了一个小小的孔洞。
“青蚨”的触手,比他们想象的伸得更长,更深。从江湖黑市,到朝廷官员(柳氏),再到边境军需(孙大夫),甚至可能直达宫廷深处!
而这片来自宫中的碎瓷,就像是一个无声的挑衅,也是一个明确的指引。
接下来的方向,似乎不得不再次指向那九重宫阙。只是这一次,他们需要更加小心,因为对手,可能就隐藏在那片最繁华、也最危险的朱墙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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