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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上药(指jian後xue)
到了客舍,他二人房紧挨着,严珩随他师尊进了房,手执一小玉瓶。
将人扶了床上,脱了鞋袜,低哄道:“师尊把衣裳脱了,弟子给您上药。”
秦染每次衣衫都是他弟子脱的,自己何尝当严珩面脱过衣服?再加上严珩站在他床畔,衣裳楚楚的,正是一幅为师父分忧的好徒弟模样。面上羞惭,只把扣解了,带褪了,便怎麽也难以继续。
严珩见他这般,心下了然,遂过去把人压在身下,捧着脸深深吻下去。然後一边含吻他师尊朱唇,一边脱他衣物,渐渐把整个洁白身躯露出。又亲了好一会,秦染只觉着严珩衣物在他身上摩擦,虽粗糙难堪消受,但也叫他整个身子都微微热起来,香汗淋漓的。
之後才嘴唇相离,严珩缓缓往下移,到了他师尊身下,手扣住他纤细脚腕,往两边分开又渐往上擡起,那私密处便在他面前徐徐呈现。严珩捏了捏他雪白腿根,将药拿来,看见那白嫩嫩阴户上一条浅红,仔细看那处已经微肿,不过比昨日好上许多,便手指挖了药膏,先缓缓涂在已经肿得丰厚的花唇上。
他见秦染抖了抖,便问道:“弟子可弄疼了师尊?”
秦染那处最初觉得稍有刺痛,不过涂上清凉药膏舒适了一些,他微红着脸摇了摇头,看到严珩又挖了药膏,涂在自个儿手指上,分开花唇,往他那内里寻去。
严珩指头探进他师尊那细窄花径,那儿酥软如绵,紧紧锁着他的手。秦染大口大口呼吸,小腹一上一下,那花xue也跟着一翕一动。严珩再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指头在他师尊那儿反复翻搅,可算把药膏涂满花径。等抽出手指,上头已满是液体,不知是他师尊流的东西,还是那药膏化开的水。
“今日便不做了,师尊好好照料身子。”他道。
他正欲下床,谁想到背上贴上一具温凉躯体,秦染把头靠在他肩上,然後缓缓舔他的脸,细细密密,酥酥麻麻的。身子还是裸着,一双玉臂缠在他徒儿肩上,晕开一层细汗朦朦胧胧的。冷香浮动。
严珩咽了口口水,他低垂着眉眼,心中神人交战。
直到他师尊边拉开他的衣袍,边委屈道:“早就一点都不疼了”,他才额间青筋猛地一跳,转过身将人搂住。
秦染可算留下他,现时躺在床上看严珩脱衣服,看见他露出胯下硬如铁柱,七八寸长一根大玩意儿,约有他手圈起来那麽粗,尽管那东西他含过舔过,也曾在他体内翻搅肆虐,但看着还是不免心生畏惧,脸色苍白了一瞬,便被欺身上来的徒弟压出一声呻吟。严珩亲了他下颌一下,便含着他胸口嫩红研磨,发现这里比他初次见到颜色深了一些,还胀大了半倍,小红葡萄一般挺在牙白胸口上,想必是被他玩大的。这样一想,欲焰更为旺盛,更加重重吸吮那儿,甚至用手挤压周边乳肉,将那儿弄得隆起,四处啃咬吸吮,留下点点爱痕。
秦染被他弄得在他身下既抖又颤的,胸口顺着呼吸上下起伏,又像是不让徒弟亵玩,又像是要把那儿送到人面前去享用。严珩玩弄许久,手才往下,给他师尊扩张。
这次是仔仔细细扩张了,生怕秦染又受伤。等三根手指进出无碍,他拿龟tou戳刺了一下湿软花瓣,身子一沉,将硕大茎头挤入。不过才进入一个头,他师尊一直喊疼,于是忍着情欲抽出来,看见秦染面色惨白惨白的,浓密长睫也直颤,上面点缀一些水珠,等他睁开眼,眼眸汪汪含着一泓水。
严珩叹了一口气,知道不能做下去,把他师尊扶起来拥入怀中,轻抚着他的脊背安慰。他忍耐力极好,忍着温香软玉在怀又忍着身下那物胀痛,生生没做别的事。
秦染在他怀中颤了一会儿,终于下面不再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楚,却感觉到自己徒弟火热怀抱紧紧围着他,他身温偏凉,对这热自然敏感,觉着严珩的火热像要烧到他心里面一样。
徒弟的阳根抵在他的腰上,烙铁似的。秦染愧疚,伸出手抓住那东西,上下替他徒弟撸动。而後想到一些什麽,凑到严珩耳边道:“用後面行麽?”
严珩愣了一愣,然後将人推在床上翻过来,手径直揉上那颤乎乎的雪团,压着他师尊道:“师尊,可以麽?”
秦染被他揉得心头一片痒麻:“嗯......可以......啊!”他惊叫一声,感觉到严珩的舌尖直接顶入後xue,然後在臀缝上下舔舐着,实在受不了徒弟舔这里,他往前爬了一步,但脚踝被徒弟拉回来,然後臀上被“啪”地一声打了一下,臀肉往一边晃荡滚动,瞬间变得一片粉红。
他被严珩打射了,整个人只好乖乖趴着,任由严珩舔弄。
严珩一边舔着,手一边捏着两瓣旋着圈儿,用力揉搓,有时甚至感觉手中那团不受掌控,在手边上滑出。遂擡起头,看见白软屁股衬着一握纤腰,更显丰腴诱人。
竟和乳头一样,也比最初大了几分。
他挤压玩弄着,对秦染道:“师尊摸摸这後头是不是比之前大了一些。”
秦染被他玩得神思昏聩,遂听他的话摸往後头。严珩只看着一只素手往那诱人处探去,几根春笋似的的指尖揉了揉白嫩臀肉,他师尊眼眸微漾,脸波融融,埋怨道:“还不是因为你这孽徒。”
本是恼怒,却无意显露风情万种。
严珩没想到他会这麽回答,血只往脸上和胯下冒,在那儿扩张一会,不再忍耐便直接往里送,等他师尊适应,便连根没入,在里头兀自挥动着。那xue内媚肉像数张小口一样吮着他男根,舒爽至极,因而便毫不顾及奋力冲撞起来,直把身下人弄得身软体颤,呻吟不断。
那物儿并非全是笔直,而在顶头略有弯曲,正好死死研磨抵压他师尊那点,前後摩擦。秦染被他上下操弄着,身下娇嫩乳头花xue也随之在床榻上摩擦,花xue直喷出一缕缕清液,而花唇被磨得火辣辣的,既痛又爽。不过这些都及不得後庭传来的尖锐快感。严珩每下抽插至底,阴囊拍在他阴处,粗砺毛发擦在臀肉上,里头坚硬捅到极深深深处,弄得他欲仙欲死,几以为不复在人间。
二人火盛情涌,死死纠缠。
“师尊,是干屁股舒服还是干小xue舒服?”
秦染此时被他翻转过来,擡起腿扛肩上直操後xue,啪啪直响,但花xue流出粘液,湿湿水水流满整个粉白大腿,也往二人交合处流。
他缓声轻吟,声调快畅:“都......都舒服。”
然後忽然把双腿放下挣扎,想把xue内硬烫挤出:“插太......太深了......珩儿......屁股要被……干穿了......”
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身下人发出低低呜咽,才没挣扎,腿勾着徒弟的腰。
颠鸾倒凤一下午,严珩怕射在里面清理不干净让他师尊难受,于是抽出来,浓白精水喷在秦染小腹上。过了高潮,他向下掰开两瓣臀肉看他师尊後xue情况如何,虽未红肿,但怎麽也合不上,留一个红艳艳小嘴在那张着,一缩一开的,被操狠了。
这才放下心。躺在他师尊边上
秦染靠着他胸口,还沉浸在高潮的酥软快爽中,整个人身上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身汗,一身湿液,只微抖着。
等清醒时,看见徒弟已经衣裳齐整。
“师尊,晚上得同云集山一同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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