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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环过秦染腿弯,一把将人抱起,快步走到寝卧里。进了房,带上门,一步步靠近床榻,却不经意间听到一阵银铃响声,如击碎佩,似是他师尊身下传出来的。
“师尊在哪儿系了铃?”
秦染被他抱到床上,此时已坐起,徒弟正半跪在床畔给他卸下鞋袜,他稍往後收了收脚:“脚腕上。”
鞋袜已除,衣摆掀开,严珩已经看到系在纤白脚腕上一红绳,尾端系着银铃,轻轻摇了摇他师尊腿,便能听见那银铃发出清脆响声。
手拈着脚腕上那点小红痣,严珩擡眸笑道:“师尊怎麽忽然在脚上系这个?”
秦染本来正静静地端详着他,闻言一愣,反问道:“你不记得麽?”
严珩不答。
他的手环住秦染脚掌微凹处,一下扣住,然後擡起来在那雪白脚背上轻轻吻着。
其实想起来了,好像是十岁上下时,和师兄师姐下山,看到这手绳,觉得很是别致,于是买了来送给师尊。
谁想到师尊把它戴脚上了。
秦染被他弄得痒了,收回脚到床上。两只手环住双膝,把头靠到膝盖上,不让徒弟碰。
严珩瞧他这般抱膝坐着,低一对绮丽眉目,不禁心生怜惜,也跟着上床。
长臂一揽,就把面色不愉的美人抱到了自个儿怀里。
他靠在秦染肩头,耳语道:“师尊莫不是睹物思人,就把徒弟送的东西戴自己身上了?”
秦染“嗯”一声,见徒弟并未忘记,脸上愁云消散,而後懒懒靠到徒弟怀里。
严珩的手移到他的腰际,手指环上他的衣带:“衣裳脱了好不好?”
严珩见他点头,便扯了一下,把衣带放到床另一边上,掀开一边衣衫,手往里探去。
他历练半年,时常餐风露宿自不必说,掌心都变得粗糙了几分,在那莹白肌肤上缓缓抚摸,只觉触到的是上好的温润玉石,但更是柔腻。小心翼翼爱抚着,生怕打碎了怀中这美人玉雕。殊不知怀里人却被他摸得舒服,乖巧窝在徒弟怀里,任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严珩忽然想起他师尊素来好洁,于是自己在每次欢好前都会沐浴一次,这一次回来急促,还没来得及沐浴。他将手从秦染衣裳中抽出,把他推开道:“师尊,弟子先去沐浴。”
“别。”秦染挽留,他偏身将头埋入徒弟脖颈嗅了嗅,擡头道:“好闻的。”
严珩遂作罢,他将怀里人抱到自己腿上,让他靠在自己臂弯里,而後擡起他的下颌吻他。等把那小嘴亲得微肿,便往他脖颈吻去,把那上头喉结含着舔弄。闲着的手继续在衣内抚摸,捏住那乳尖向上轻轻提了提。
他松开口中喉结,把他师尊衣裳彻底解开,视线在微敞的胸口上逡巡。
一年没碰,以前的殷红乳尖已经变回了粉嫩,幸好还是之前被他吮的那麽大,颤巍巍挺立在胸口,清纯又淫荡。
又想看他师尊别处变得怎麽样,于是将人放到床上,脱下他师尊亵裤。
前头已经翘起,下头阴阜饱满丰隆,其上缝隙颜色浅淡,用手指轻轻掰开,才能瞧见内里娇软柔弱,藏在两片小巧花瓣下的小小xue口微阖,只稍吐些爱液,似花苞含露带泪,引人垂怜。
手指松开,两片雪白蚌肉随即闭上,又是什麽也看不见。
显然这一年它的主人极少亵玩这儿,使其转回处子青涩模样。
严珩手指轻轻摸着这自己频频梦回之处,问道:“师尊这一年就晾着这儿?”
秦染被他摸得身子发颤,回道:“清......清心咒。”
话音方落,便被衣裳齐整的徒弟压在身下,细碎的吻落在他的眉眼脸颊上,徒弟轻抚他的脸,笑意温柔:“珩儿也是。”
“那......师尊的小xue想不想徒弟这儿?”严珩将他的手引到自己胯下。
秦染红着脸,隔着衣裳抚摸徒弟鼓起的一大包,低低道:“想。”
青天白日里,隔着绿窗纱,隐约可见床上侧趴着一可怜美人,腿间娇怯花蕊被一粗壮硬杵狠狠捣着,给碾成胭脂色泽。他脸上泪水涟涟,扭着细细腰肢想摆脱那蛮横东西摧残,两条细白长腿却被身上那人轻轻一捞,将那滚烫物事儿楔往更里头顶撞。
严珩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师尊,疼麽?”
一年未交欢,他师尊这儿紧致非常,才只进了一半便难以进入了,再抽出又不妥,只得用力破开湿滑媚肉,才堪堪到底。
秦染闭目垂泪:“不疼......太胀了。”
他花径被那巨大男根撑开到极致,一片酸软之感顺着xue内往小腹蔓延,扩散到全身上下,他下意识便去躲,现在全被填满了,才稍稍好转。
是以徒弟还没开始抽插,便被刺激得满脸泪。
严珩费力将阳根从那死死绞着他的花径中抽出,随後再往里头逐渐插入,来回几十下,才把那细窄花径扩张得稍微容纳得下他的东西,而不至于紧紧箍着,毫无动作馀地。
来回抽插间,阳根将那花瓣顶得一开一合,触得最顶头的花珠一缩一出,严珩看得心痒痒,两指将其夹起,以指盖搔弄。
身下人娇吟声声,夹在徒弟劲瘦腰肢上的长腿一蹭一蹭。
严珩又去看他的脸,玉面染上秋石榴色,白细脖颈也一段微粉,端的是万种春情无限。
想必是快活了。
于是肆意去采身下花蕊,将身下人双腿彻底打开,凶悍一撞,直闯花心。
“啊!”秦染惊慌,这一撞几要将他魂魄撞出,蹙眉想骂人:“珩儿,你.....哈啊.....”
“不!......”他声带泣音,圆翘的臀被徒弟一手托起,丰满阴户又承接狠实一顶,花心被龟tou死死研磨搅弄。
徒弟忽然压下身来,胯部重重拍在他的阴阜上,将本是鼓鼓的饱满肉阜压得下陷,又不将阳根取出,而是试往更深处。他挣扎着双腿,但攻势难阻,徒弟的巨大一下一下顶着他的宫口,而後忽然将xing器取出,带出一大股爱液来。
那儿一碰,便是又疼又爽。秦染使劲将被操软的双腿合拢,往旁一落,胸口不断起伏喘着气。还没缓过气来,一条腿被提起,徒弟的粗大又尽根没入,冲往紧闭宫口。
他呜咽作声,忍着那火热在他最娇嫩处抽插,忽然腰肢一擡,宫口被冲开,紧紧吸着已经闯入其中的孽根,最里头喷涌出丰沛湿液,不断洒在徒弟龟tou上,被剧烈冲撞搅弄成湿淋淋一片。
炙热肉刃重重凿入在那几乎全是敏感处的宫腔内,四处乱闯,而茎身被抽搐的花径和宫口紧缠,严珩吐出一口气,强忍着she精的冲动,将阳根大力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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