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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承露香(春药花xue破处)
“数百年不见,师弟对我竟是这个态度。”
“神魔殊途,我不知该用何种态度。”他举起剑:“念你我旧日情分,今日留你性命,快离开这里。”
“你会念旧?之前那一剑未必是偿还我对你的一往痴情?”黑衣男子嗤笑一声。秦染却不为所动,他眼神仍旧寡淡,看他如看死物一般。
“与我无关。”他漠然道。
黑衣男子只笑:“你以为我不知你身上有个稀奇处麽吗?不过是个天生的贱种罢了!”
秦染皱眉,心中怒火实在难以遏制,提剑便往那人胸口直直刺去。他这便宜师兄身一侧,躲开剑锋,险些被刺中。
秦染一时愕然:“你……”
他嗅到一股甜腻的香气,身子微微软了几分,但竭力站定,某个羞耻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的滋味。
他早已炼成仙体,怎麽可能会受这种下三滥的媚药影响?
“这是专给上人用的承露香,需阳精可解,此药发作七次,不解则不出一月而亡。解也情欲较常人炽盛,身子再离不开男人,师弟觉得如何?”黑衣男子道。他从头到脚扫视了秦染一遍,瞧他桃花上颊,瞧他细腰满搦,手指生得也好,柔长素白,指尖微粉,若能握住他那物,再以唇舌轻啜,不知是怎样的快意?
秦染瞧也不瞧他:“我宁愿死。”
这次他丝毫不留馀地,直接拖着瘫软的身子发力,捅了那人一个对穿。
然後再也撑不住,半跪在地上,全身只是热,更别说平日从不异样的那处,空虚难耐,只待有个硬物往里头狠捣几记。
他从未领受过这般滋味。
那香气吸入体内,仿佛尽化成水,从身下淌出。
他虚虚站起来,瘫在榻上。脑中各种口诀默念了一遍,没有任何用处,到最後脑袋里只有一个空虚的男人。
那个人的手在他身上揉搓,从上到下。他把腿张开一些,他的手指在他体内肆掠。
越这般想欲焰愈炽,他低喘一声,把手指探往身下。
“师尊。”有人敲门。
他恰好把手指深入花xue,此时衣裳打开,露出胸腹。闻得弟子这一声,又有一点水从体内涌出。
“弟子可否进来?”
那根手指毫无章法在xue内乱戳,情潮怎麽没有消退?
“不必进来。”门内冷淡道。
严珩应声是。他正准备离开,又听到屋内人低吟一声,似是忍受极大的折磨。心中越想越不安定,那魔修约了和师尊见面,会不会动了手?于是他又道:“师尊怎麽了?”
秦染心里宰了他师兄千遍万遍,又忍着把徒弟叫进来的冲动。此时已有三根手指在xue内抽动,但最空虚却是在手指够不着的里面。他呜咽一声,腿交叠在一起,摩擦私处。水越流越多,不过一会儿他下面那一小块布料已被洇湿了。
许是日日相见的男人只有他徒弟,那虚像仿佛有了实体,青年颀长身影出现在他面前。他费力望着他,不知道此刻眼中早不是往日那般古井无波,因情潮泛滥,他眼角泛红,几乎整个屋内都充斥着渴念。
严珩进屋後,起初只看到师尊躺在榻上,而那魔修中了一剑倒在一旁像是没气了。可算担忧减缓几分,又去瞧他师尊。榻上人衣裳半褪,露出雪白肩头和一小拈纤细腰肢。他不敢再看,只往师尊脸上望去,看见他也在望着他。
他师尊眼中的霜雪早消融成一片欲海浮沉,其中席卷的情欲似乎将他吞噬进去。
严珩口干舌燥,他只好背过身问道:“师尊怎麽了?”
秦染这才觉知到这并非虚像,完完全全是他的徒弟。他只觉羞耻,把衣裳拉拢,手指也依依不舍地从身下抽出。他动用功力,使神智清明几分:“为师被下了药。”
严珩焦急问:“此药何解?”
秦染沉默良久,此时情潮遏制不住,又一阵阵涌上来,而被抑制後反而更难耐。他望着徒弟背影,昏昏沉沉地,身体不受控制便腻上去,吐舌一点点舔他的脖颈。
严珩一颤,他下意识转身推开他,而秦染又逼近,他带着欲的眼神浇在他身上,他往哪儿躲他便往哪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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