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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帐摇烛影,金炉袅麝烟。
烛火晃动间,有人问:“师尊,弟子可否问您一问。”
秦染在他温柔抽送下缓过了神,声调惫懒:“你问。”
严珩的手指描画他精巧眉眼:“若是没有那春药,师尊会不会喜欢我。”
秦染神智瞬间清明,他身躯一僵:“什麽?”
严珩眼中露出些许黯然:“无事。”他吻上他师尊微张的唇,虽然失落,但想着自己仍然幸甚,不该要求那麽多。不过心中仍然像缺了一块,于是急切地攫取秦染口中馥郁,缠着他舌头来满足。
忽然被推开,二人相视,身躯依然相合。
他师尊攒着眉心,朱口未开,却令人先觉唇齿香气。细白指尖抹去他脸上的汗,秦染定定望着他道:“我不知道。”严珩攥住他的手,在上头落下一个吻:“无碍,师尊......”
“不,珩儿。”秦染打断他:“但我知道,在想着解毒的时候,心里只有你一人。”
他徒弟一向光风霁月,若不是坦坦荡荡得来的东西,便始终有心结。
但若非有情,岂可勉强行那情爱之事?
或许是早在之前相处的年月里,是你不知我亦不知地,情根深种。
可算把徒弟哄开心,两条腿又紧紧圈着徒弟的腰,细腻的大腿内侧蹭着徒弟腰动了动:“你快点,老在里头撞不舒服。”
话音方落,严珩便接着全身施力,加力抽插,这下尽根没入,硕大龟tou撞到紧闭宫口上。
秦染被他牢牢抱在怀里,被操得眼泪都流到徒弟肩膀上,脚趾往内蜷缩着,花xue内酸胀酥麻,止不住痉挛。他後悔方才的催促,但在狂风骤雨下每句话都被堵在喉咙里,只得泄出几句:“嗯......啊.....”
那大东西终于插入他子宫里,射出滚烫精水来,整整灌满他一肚子。
严珩躺在他身侧,把人抱在怀里,半硬的物事还插在里头舍不得拔出,里头的软糯按压着他那儿,实在过分舒服,他心里回味着师尊方才说的话,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过一阵子,秦染转昏为醒,和徒弟唇贴着唇,手指缠着手指。亲昵了好一会儿,他问严珩:“那珩儿为何喜欢我?”
严珩一根一根把玩手中纤长手指,闻言便回答:“师尊既抚育我,又教导我,弟子起先是心向往之,之後才变了味。”
秦染从他手中抽回手:“若是养育你的是掌门师兄呢?你也会喜欢他麽?”
这次轮到严珩一僵。
身在主峰吃着卤猪耳朵喝着酒的掌门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怎麽有种异样的感觉?
严珩看他鸦色发鬓枕得微乱,自个儿伸出素白的手慵然理着,不缓不急问:“嗯?”
严珩被他“嗯”得心中发毛,连忙回道:“那自然是......因师尊生得好看,又养育弟子。”
秦染微勾唇角,似笑非笑:“原来珩儿喜欢我的脸。”
徒弟微红着脸抱住他:“不是......还有是师尊......先引诱弟子的。”
“我怎麽引诱你了?”当时他教导严珩,绝无他心。这下有些生气,他推开徒弟,眼睛瞪着他:“你说清楚。”
严珩遂道:“那是某天......”
他那时不过十四十五,对风月之事尚未知晓太多,懵懵懂懂的。秦染和他待久了,一直也当他是最初那小孩儿,两人又皆是男子,做事便有些不顾忌。
某天他沐浴,却不小心把衣裳落在卧室,遂让徒儿帮他拿来。
他躲在屏风後面让徒弟递过来,只露一双眼在上面。
谁料严珩是第一次瞧他出浴场景,看那双冷冷淡淡的眼被水汽氤氲後,犹如雾罩秋波,煞是勾人。他红着脸将衣衫递过去,眼睛盯着屏风,却又看到屏风上他的身形,从上到下看,风流便往下淌,摸不着的疏淡身影,全是诱惑。
当晚便梦见将一人压在身下,毫无章法在他腻白躯体上吻来吻去,记得偷偷看过的风月话本,找到那两瓣臀肉中的粉嫩小口,直接捅了进。
身下人的呻吟辗转又缠绵,接纳他的身体香软又温凉。
严珩射在他身体里,将人翻过来,竟然是他师尊的脸。
冷若冰霜,可又艳若桃李。
秦染听他说,身上不自知开始热了起来,他感到体内那玩意儿又开始胀大硬挺,有稍许慌乱。严珩抱着他吻他,两人披散下的长发交缠在一起,身体更是契合无间,是二人许久之前,从未想象过的甘甜亲密。
臀部被轻轻揉弄,一根长指戳刺着中间沾着些许蜜液的小xue,徒弟靠在他耳边吹着气:“师尊後面的小嘴还没吃东西。”
秦染抓住那只在他臀部作乱的手:“你明儿还要修炼。”尽管後头干起来也舒服,但他还是不太喜欢,故而徒弟极少碰他後庭。
今日忽然要用,他不免有些畏惧。
严珩一笑:“掌门师伯让我休息两天。”
秦染无奈,只好应允。徒弟将他翻过来,他一边忍受着臀肉被捏在徒弟掌心,传来的微烫触感,一边幽怨地默念着掌门的名字。
远处的掌门又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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