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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染星思索间,护卫举起了刀,眼神愈发凶狠。
“你若是不让开,我把你一起送下地狱!”他说着,便挥刀而下。
沈染星下意识往侧一闪,翻滚着躲开了。
才坐正身子,仰头一看,那护卫的刀再次逼近,沈染星随手折过一节细枝,格挡开了一击。
她没有多馀的精力察觉到自己的身手,只知道她手上的细枝断了,刀已迫近脸面,只来得及擡手抵挡。
刀刃破风的锐响刺入耳膜,她缩起脖子,紧闭了双眼。
可半晌过後,那刀迟迟没有砍下来,唯有几点温热黏稠的液体,溅上她的脸颊和袖口,带着浓重的铁锈腥气。
她惊疑不定,擡眼看去。
那名凶悍护卫举刀的动作僵在半空,眼睛圆瞪着,嘴角溢出鲜血,表情难以置信。
一截染血的剑尖,正正从他心口处透出,寒意森然,几乎要刺到她手臂上。
下一刻,剑尖猛地被抽回,消失在护卫心口,沉重的身躯便如断了线的木偶般,轰然倒地。
尸体砸进一旁半人高的草丛里,惊起几只藏匿的飞虫。
杂草簌簌摇动,掩埋了倒下的躯体,也露出了後方伫立的身影。
沈染星呆呆地仰望着。
白尘烬……
他一袭深色青衣,袖口与衣摆都血液浸透,猩红斑驳,湿漉漉地贴着身躯,更显身形瘦削凌厉。
手中斜握的长刀仍在淅淅沥沥地淌着血珠,刃口翻卷,甚至可以看见细微的肉糜。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浓重得几乎凝成实质。
面前的人恐怖阴森,沈染星却涌起一阵劫後馀生的欣喜。
而他只是站在那里,眉眼低垂,眼眸灰朦之感褪尽,晶蓝的眼眸亮得骇人,看过来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仿佛刚从无间炼狱里踏血而归,周身缠绕着未散的恐怖煞气。
她不在意,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雀跃起来。
他是来救她的?
劫後馀生的狂喜瞬间涌遍四肢百骸,她什麽也不想,眼里只有他。
“白……”沈染星刚开口,便要爬起来,朝他飞扑过去。
可还未开始动作,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毫无征兆地当头罩下。
剑刃寒光一闪,长剑滴血,携着凌厉风声,直直朝她面门刺来。
她偏头侧身,剑风擦过脸颊,划出一道细痕,斩断几缕碎发,带起的锐响令人牙酸。
这完全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
“铮”地一声嗡鸣,那柄染血的利刃深深钉入了她身後的土墙,剑柄犹自震颤不休。
沈染星彻底僵在原地,歪着头,瞳孔因惊骇而紧缩,姿势狼狈,无力坐靠在墙角下。
一缕细微却尖锐的刺痛炸开,温热的血珠立刻从脸上的划痕中渗出,碎发飘落,拂过她僵住的唇角。
四周虫鸣俱寂,连风都仿佛静止了。
沈染星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放慢了。
她颤抖着,艰难地擡起头,顺着那柄滴血的长剑向上看去。
对上了一双冷漠的眼睛。
白尘烬就站两步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藏着笑,阴森又愉悦的笑。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纯粹的,对生命的漠视和杀戮带来的快意。
他……连她也要杀?
这个念头如同刺骨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她所有暖意和庆幸,生出彻骨的寒冷,带来极度的恐慌,将她牢牢钉死在原地。
她脸色惨白如纸,他眼中的阴冷笑意却更浓了,也更阴沉了。
那是一种……发现有趣猎物的眼神。
“继续逃啊。”
他嗓音微哑,带着笑意,尾音还馀留着兴奋到极致的轻颤。
流芳阁深处,密室内。
李老板站在烛火旁,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冷汗涔涔,此刻早已没了平日的圆滑镇定。
尽管密室隔绝了大部分声响,但那恐怖震动,凄厉惨叫,还是时不时隐隐传来,听得令人心悸。
现下那声响停了好半晌,李老板才颤颤巍巍,对着对着屏风後那道身影道:“结,结束了?”
屏风後的女子身影丝毫未动,甚至悠闲地品了口茶,道:“你这处连人带妖,合计五六百人,不过才半个时辰,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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