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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鹰叫过两声后,山下陆续有影子摸黑上行。
冬珞第一个察觉,指尖在地图边缘轻叩三下:“人到了。”
沈微澜正靠在石壁边闭目养神,听见动静睁眼,火堆余烬映着她半边脸。她没急着起身,只低声问:“几路?”
“七路。”冬珞把竹筒递过去,“信都回了,说带了人马和粮草,只等一句话——跟不跟你干这票大的。”
他们不信南王通敌,但信钱。我那假账册写得清楚,去年光药材一项就虚报八千两,这些钱要是分给底下兄弟,够买多少刀枪。
沈微澜接过信看了一遍,吹灭灯,走出洞口。
外面天还没亮,山风带着湿气。她站在坡上,看着远处林间穿行的火把,一盏接一盏,萤火连成线。
“她们来了。”她说。
谢云峥披甲站在侧后,手按刀柄,声音低沉:“你真要当这个军师?一旦应下,就是站在风口浪尖。”
“我不是要当军师。”她回头看他,“我是要让他们自己选我当军师。”
祠堂前空地铺了粗席,七路人马陆陆续续到齐。有人裹着旧斗篷,有人腰间挂着生锈的刀,脸上都带着防备。
沈微澜走进去时,没人起身。
一个络腮胡汉子坐在主位,冷笑:“听说是个女人要揭南王老底?我呸。老子打了一年仗,死的人还不够多?现在听个闺秀讲兵法?”
夏蝉手按剑柄就要上前,被沈微澜轻轻拦住。
她只从袖中抽出一张纸,展开压在石块下:“这是南王运货船的载重记录,春棠算过三遍。你们可以派人去查落鸦滩,每月初七夜里靠岸那艘‘青帆船’,运的是铁器,不是盐。”
没人动。
她又拿出一枚蜡丸,捏碎,倒出细粉洒在纸上。字迹慢慢浮现——是北狄文字写的交接单,日期、数量、换算银两,清清楚楚。
“这药是我调的。”秋蘅站出来,声音不高,“遇热显形,半炷香后消失。你们若觉得是假的,大可烧了它。”
祠堂里静了几息。
另一个领蹲下身,仔细看那纸:“南王说朝廷断我们补给,所以我们才抢百姓。可他自己……偷偷从外邦进货?”
“他不止进货。”沈微澜开口,“他还收税。你们打下的三座县城,赋税全进了他私库。你们拼命,他财。”
有人猛地拍桌:“放屁!我要是早知道……”
“现在知道了。”她说,“所以今天我不招兵,不夺权,只问一句——你们是要继续替他卖命,还是联手掀了这张桌子?”
良久,那个络腮胡缓缓起身,解下腰间令牌扔在地上:“我这五百人,听军师调遣。”
一人带头,六人相继起身,摘下兵符放在粗木桌上。
沈微澜没碰那些令牌,只对冬珞点头:“拿舆图来。”
炭笔在羊皮纸上划出三条线,她指着其中一条:“南王主力在东岭布防,以为我们会强攻。但他忘了,他最弱的是后勤。”
“我建议分三队:左翼佯攻,打出旗号让他误判主攻方向;右翼绕后,截他今日将出的运粮队;中军埋伏在断龙谷,等他调兵救援时杀出。”
一个年轻将领皱眉:“你说得轻松。万一他不来救呢?”
“他会。”她淡淡道,“他不敢让手下知道粮道被断。士气一垮,兵就散了。”
春棠补充:“我已经查过,他这次运的是北狄火药,用麻袋装成茶叶。要是被截下来,摆在阵前——你说弟兄们还信他是抗朝廷保百姓?”
众人交头接耳。
谢云峥站在角落,终于开口:“我可以带骑兵支援右翼。南岭地形我熟,有条猎户小道能绕到他们背后。”
那络腮胡盯着他:“你是镇国侯?朝廷的人也反?”
“我不是为朝廷打这一仗。”谢云峥目光扫过众人,“我是为不被人当棋子打这一仗。”
议事定下,各部领令散去。
临走前,冬珞塞给夏蝉一个小布包:“里面有迷香粉,撒在粮车绳结上,马会躁动。你不用动手,它们自己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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