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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踩在红土道上,扬起一阵尘烟。沈微澜勒了下缰绳,抬手挡了挡风沙。
“这地方土都是红的。”春棠抹了把脸,嗓门压低,“跟血似的。”
谢云峥没说话,手一直按在刀柄上,眼睛扫着城门口那队兵。
城门窄,两边石头墙裂了缝,顶上站着几个穿皮甲的汉子,手里长矛斜指天。一个旗子挂在杆子上,风吹得哗啦响,上面画个蛇头,还分两叉。
“南疆地界了。”冬珞从袖里抽出半张旧图,瞄了一眼就收回去,“守门的不是官兵,是私兵。”
夏蝉冷笑一声:“连城门税都敢自己收,还验什么身份?谁给他们的胆子?”
话音刚落,一队人从门洞里走出来,领头的穿件青袍,腰间挂块玉牌,脸上笑得像过年。
“可是从北边来的贵客?”那人拱手,声音亮堂,“在下奉南王之命,在此迎候多时。”
沈微澜没动,只轻轻拍了下马脖子。那马打了个响鼻。
“我们路过,去北县打井。”她说得慢,但字字清楚,“不叨扰王爷清净。”
“哎哟,您可别这么说。”青袍人往前一步,离马头只剩三步远,“王爷听说有贤人南来,特命我在此恭迎。今晚设宴,只为请教民生之策。”
他话说得客气,身后那队兵却不动声色散开,正好把他们五个人围在中间。
谢云峥拇指一推刀鞘,露出半寸寒光。
“不必了。”他说。
青袍人眼皮都没眨:“侯爷这话就说错了。咱们南王最敬贤士,您几位千里奔波,为百姓谋活路,正是当世楷模。若不肯赏脸,倒显得我们小家子气了。”
沈微澜忽然笑了。她低头理了理缰绳,指尖在绳结上绕了一圈。
“王爷厚意,不敢推辞。”她抬头,眼神温温柔柔的,“那就叨扰了。”
春棠心里咯噔一下。她太熟自家姑娘了——越是笑得好看的时候,越是在算计人。
青袍人立刻堆起笑容:“请,请随我来!”
队伍调转马头,跟着那人进城。街面窄,两边房子歪歪斜斜,窗户大多钉着木板。路上行人少,看见他们这一队骑马的,赶紧往门洞里缩。
一家药摊前摆着几味草药,秋蘅眼角扫过后,脚步顿了顿。
“牵机引的叶子。”她低声对沈微澜说,“混在野薄荷里卖。”
沈微澜点头,没回头,只把手伸进袖口,摸了摸贴身藏着的小瓷瓶。
街角酒肆墙上贴着张墨迹未干的告示,冬珞假装整理马鞍,侧身看去。
“通缉北方细作。”她回来时声音压得极低,“画像虽模糊,但衣形、式,跟你一模一样。”
沈微澜嗯了声,手指在马鞍上轻轻敲了两下——这是暗号,意思是:记住位置,回头查。
夏蝉落后半个马身,脚尖轻点地面。她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眸子清亮。
“地下有空响。”她凑近沈微澜耳边,“走三步,震感偏左。底下怕是有密道。”
“留心脚下。”沈微澜回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四人都听见。
谢云峥始终没开口,但他换了只手握刀,左手更稳,出鞘更快。
转过两条巷,眼前豁然开阔。一座大宅立在坡上,朱漆大门,铜钉排得整整齐齐。门口两尊石兽,嘴咧着,牙雕得锋利。
“到了。”青袍人转身,笑容不变,“诸位请下马,兵器得留在门外——规矩如此,莫怪。”
夏蝉手立刻按上剑柄。
“这剑是我娘留给我的。”她盯着那人,“你要拿,得问她同不同意。”
青袍人脸色微变。
沈微澜却轻笑出声:“夏蝉,别犟了。”她翻身下马,站定后抬头看着那扇门,“不过是一顿饭,何必动刀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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