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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点暴力的sexy
再次醒来已经过了整整一天了,范云枝被惊雷声吵醒。
她的身上不着寸缕,却没有了晕倒前那黏腻的感觉,看来桑德还有点良心,给她做了清理和上药。
范云枝试图坐起来,却发现双腿在疯狂的发抖,几乎站都要站不住。
她记得手机还放在床头柜,下意识想要找手机看看时间,怎么也找不到手机。
不在床头柜…?被桑德动了?
范云枝拿过放在床头的衣服草草一套,准备去厕所洗一下脸,顺便找一下手机。
没想到越走进厕所,那股浓郁的血腥味就更加浓郁,还似乎伴随着刀刃相互碰撞的声音,在厕所里发出细微的响声。
…什么声音?
她一打开门,就看到桑德浑身是伤,其中肩膀上有一个看上去十分严重的刀伤,血液顺着外翻的皮肉流下来,汇聚在他腿下的地板。
猩红的血线从他的发丝蔓延至大半张脸,他倚着瓷砖墙壁昏迷不醒。
霍森的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锁骨处有一条长长的伤口,颧骨被拳头擦出青紫色的痕迹,割裂开他高高扬起的嘴角。
他站在桑德的面前,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刀,似乎在盘算着怎么把他的手剁碎。
霍森的身影突然在眼里变得极其扭曲,透明的水光将逼仄室内的血色包裹,盘踞成蜿蜒流动的蛇影。
双眼被泪水蛰地疼痛,范云枝死死用手捂住嘴巴,飞快的想往后跑。
可还没跑出几步,就被霍森发觉。
他在血光中对着范云枝笑:“怎么了?刚刚睡醒是不是不太舒服?”
霍森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范云枝徒劳地摇头,冲向大门,却发现门怎么都打不开。
身后贴上一具沾上濡湿与高热的躯体,霍森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语气温和:“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想去哪里,我陪你好不好?”
范云枝的脸色惨白,她看着那张离得极近的脸庞,浑身颤抖的厉害。
那晚的身影逐渐变得明了,黑色的雨夜在此时重现,她似乎置身于那场雨幕之中,看到霍森那双沾满鲜血的手伸向自己。
可怖的黑影在眼前分裂,重组,杀人魔的身影逐渐和面前那个高挑英俊的少年重合在一起。
手指缠上她的腰间。
“啊啊啊啊啊!!!!”范云枝剧烈地挣扎着,那充满铁锈味的腥甜气息几乎要将她闷地窒息,“别碰我,你别碰我!!救命!!”
她被紧紧地抱在杀人犯的怀里,惨烈地哭叫,呼吸,而他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吻那颤抖的黛青,吻她肌肤上未散的痕迹。
青青紫紫吻痕逐渐取代淡粉色的痕迹,霍森舔咬着那些碍眼的,明显不属于他的爱痕,嗓音阴测测的。
“怎么了?跟小三做爽了,不认老公了?”
“前天晚上跟他做的时候不是叫的很浪吗?可现在…”
他的手指掐上她的阴户,粗粝的大拇指狠狠在红肿的阴蒂上蹭过,摁压。
“啊…啊…!”
“到我这里,你怎么只会哭了?”
大腿几乎是在下一秒将他的手掌夹住,细嫩的肌肤在战栗中慢慢蹭过他的掌心,再次泛起情潮。
霍森分开她的腿,眼神冷漠,看着她腿根的水液:“瞧瞧,小逼都被干骚了,蹭一下都出水。”
范云枝的手讨好地探向霍森掐在她腿根的手,尽量软着声音跟他撒娇:“等等,我们好好说好不好,我们——啊啊啊啊…”
霍森的唇角扬起一抹斯文的笑意,抬起手掌,狠戾地抽打在腿心的小穴,高高溅起水花。
小穴被扇地又烫又疼,畸形的生殖器官却因为数次的性爱改造隐隐地感到爽利,随着上位者的鞭挞与抽打,哆哆嗦嗦地分泌淫水。
阴蒂早就高高立起,在爱欲的飓风中备受折磨,时不时还因为高潮沾上湿淋淋的水液。
“啊…啊…好疼…我疼…”范云枝根本不敢反抗,叉着腿被霍森抽穴,受不住地哭出来。
霍森的鼻尖溅上她的淫水,眼神阴郁地将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疼就对了。”
疼才会听话,疼才会管住小逼。
尝尝你的水吧?
他虚虚掐着她的喉咙,大拇指在随着动脉的收缩震颤,霍森嘴角慢慢扬起一个沉郁的弧度:骚的不行。
“好了,哭什么,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小豆都立起来了。”霍森的手指微微用力,逼迫她变得清醒,瞳孔中的海洋红光乍现,“说吧,你偷偷喷了几次?”
“……”
“不说吗?”他垂着眼帘,耳边唯有她碎裂的泣音。
咿咿呀呀的哭声听得烦了,霍森单手扛起浑身赤裸的范云枝,再次走进厕所。
桑德依然没有醒来,他的脸色惨白如鬼,安静地躺在红色的死水里,没有半点波澜。
他将范云枝放下来,手指掐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然后从腰间拔出精巧的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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