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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既然有证据表明梅谦没有参与文物走私,将调查重点转移是最应该做的,针对梅谦的专案组也就没了存在必要。
结果刚开始不久就出了目标和警方默契钓鱼的事,上面的意思是,在保护目标安全的同时,顺便查查对方身上的可疑点。
这个顺便就比较有讲究了!
查什么,怎么查,查到什么程度,都是令人无比头疼的问题。
娄青山那组算是暂时解脱了,肯定会更忙,总归不需要继续跟在梅谦屁股后面吃灰。
各种压力一层一层压下来,他们这些一线办案人员绝对是最难受的。
陆大飞有一点没说错,他们这个专案组成立之初,第一目标是梅谦,其次才是那些准备杀梅谦的盗墓贼。
如今情况翻转,梅谦表面看上去不再那么重要,他们外勤组只要充当好保镖和洗地的角色就好了。
可事实真是如此吗?
马成敢肯定,小组里的很多人,甚至包括自己、陆大飞以及参与进来的头头脑脑,态度从始至终就没变过。
梅谦才是那条他们瞄定的大鱼。
而这人确实够邪性,越跟他接触,就越觉得这人有大问题,可他们手里就是死也找不到有利的证据。
不能直接动手抓人不说,对方却还三天两头搞点事出来,这谁受得了?
室内安静了许久,马成才干咳了声,重新找了个话头:“用不用我想办法从李衡那里入手,毕竟他和梅谦出去一次,又一起中途消失了几个小时,有什么咱们忽略的线索也说不定。”
“希望不大。”陆大飞这时气也消得差不多,彻底冷静下来,闻言沉吟道:“依咱们专案组的级别都查不到底,真有什么你觉得对方能说?就跟梅谦那个助理一样,每次调查都没漏吧?结果是什么?再者……”说到这里,他无奈摇头:“梅谦连朝夕相处的助理都不肯信,会轻易对一个陌生人露出破绽?”
马成失望地叹气:“现在全组上下士气都很低落,我怕再这么耗下去会出事啊。”
随着压力的增加,他已从很多组员的嘴里听到过怪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专案组的成员,可能一生中都没碰到过如此憋屈的案子,相互说些小话,就显得再正常不过。
上面不断地施加压力,下面还有怨气要平息。
他和陆大飞两个夹在中间才是最受气的,都只敢私底下抱怨两句,出了这个门,还得装出信心满满的模样给手底下人打气。
心中苦闷,可想而知。
他们这样的老刑警都如此,真怕组里的小年轻会被打击到没了锐气。
陆大飞端起杯,大口地喝了一口,没想到却吃了满嘴的茶叶,这才发觉自己杯里的茶水早干了。
他扔下杯,呸呸两口,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梅谦不是刚租了辆车吗?看来他短时间内没有离开横城的打算,我现在倒希望他多折腾折腾,做得越多,漏洞就越大……”
两人喝光了一壶茶,才整理了情绪,走出了包房。
外面,大家都各自按照分工忙碌着。
偏偏就有人不老实,陆大飞一打眼,就见一名小年轻斜挎地坐在办公桌上,尽管盯着电脑屏幕上定位信号的女技术员不愿搭理,他依旧笑嘻嘻扯着闲嗑:“……羊城古墓梅谦肯定早摸透了,说不定垮塌事故也是他的手笔。按他的能耐,利用甩脱监视的那段时间下个墓,触发个机关啥的还不是跟喝水一样简单?这么做,一是为了弄死一帮同行出气,二来可能墓里有能威胁到他的秘密,‘轰’地一埋,什么都解决了。这次横山里发现的说不定就是他以前盗过的,这次特意曝光出来,不过目的我暂时猜不到,看上去倒像是临时起意……”
“都说是猜的,哪有证据?反正我就觉得梅谦这人很厉害……”
两个组长对视一眼,好么,刚刚还担心队伍的士气呢,看样子并没有多大影响,这一个个还挺精神的。
陆大飞眼角则跳了又跳。
那个谁,不就是上次一口咬定梅谦在如归酒店反杀两个杀手的年轻警员吗?
这是又跑过来胡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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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衡觉得自己脑袋被撞一下,真出毛病了。
疼倒是不疼,关键是睡觉不安稳,明明早早躺下,就一遍遍被噩梦惊醒,梦里还都是自己被拷问的片段。
所以,他的精气神完全处于萎靡状态。
就算用冷水洗了脸,一坐到餐桌旁,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当然惹起家中老人的注意与不快。
银丝满头的老太太用筷子敲了敲桌子,问道:“小衡,昨晚又熬夜了?”
“没有,可能是认床,我一晚都没睡好。”李衡打了个哈欠,嘴里解释道。
“认床?”另一边坐着轮椅的老头却觉得他就是在随口应付,没好气地哼了声:“听说你们最近在忙秦皇陵的事,怎么这时候你就休假回来了,还撇下老婆孩子到我这里待这么多天,不会是犯了错误,找我撑腰吧?”
李衡闻言一惊,忙提起精神:“哪有的事?秦皇陵发掘方案还没出炉,测绘都没完成,我这不是想着以后可能会很忙,才过来看看爷爷奶奶嘛!”
“说是看我们,昨天一整天你又跑哪去了?”老太太依旧不满,追问道:“别是打着看我们的幌子搞什么歪门邪道。”
“我冤啊,朋友圈你们没看吗?我爬山撞到头,在医院住了一天。”李衡委屈道。
这么一说,老太太当即露出了关心的神色,赶紧伸手摸向他的脑袋:“哎呦,伤的重不重啊?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小心点,平时执行任务就不说了,爬个山还能受伤?”
“没事,医生只说我有轻微的脑震荡……”李衡勉强笑了笑,话到这里,他一咬牙,用很小的声音问道:“爷爷奶奶,我说,我见鬼了,你们信吗?”
“见鬼?什么鬼?”两位老人面面相觑,片刻后,老头皱眉问:“爬山遇到鬼打墙了?”
“不是,我明明记得自己受了重伤,四肢都被匕首割伤了,可一觉起来,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连滴血都没流。别人都说我是撞到头做了噩梦,所有的线索和我自身的理智也说明可能一切都是幻觉,偏偏感觉太真实,我琢磨不透。”李衡无奈地叹口气。
“也许真就是撞到头导致的,脑袋受伤可不是小事,咱好好检查一下。”老太太说着就要拉着孙子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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