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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映跟着书童,走到西市北边一个安静整洁的里坊,进了一座崭新的宅院,门庭幽深,收拾得干干净净。等了一会儿,老头出来了,身后跟着十几个捧着各种东西的漂亮丫鬟。老头请齐映到华丽宽敞的中堂坐下,那排场,那摆设,简直奢华极了。
过了一阵,酒席在楼上摆开了,山珍海味,都是齐映没见过的。正吃着,有人来报:“主人,酒铺送来十万钱。”老头淡淡地说:“哦,知道了。那是我用一颗药丸化了一瓮酒换来的。”
天快黑了,齐映起身告辞。老头忽然很认真地问:“公子啊,我看你相貌不凡,将来是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呢?还是想白日飞升当神仙呢?”
齐映被问住了,低着头想了很久,才说:“我……我想当宰相。”
老头听了,哈哈一笑:“好!有志气!明年你一定能考中进士!这宰相的位子,将来肯定是你的!”临别,老头又送了他几十匹上好的丝绸,叮嘱道:“今天的事,千万别跟外人说。有空就常来坐坐。”
齐映千恩万谢地走了。后来他又去过好几次,每次老头都送他不少好东西。到了第二年春天,齐映果然考中了进士!他的同年见他穿着讲究,车马光鲜,一次喝酒喝高了,就起哄问他:“齐兄,你这达得也太快了吧?有啥门路?”齐映酒劲上头,一时没把住嘴,就把遇见白衣老头的事全抖搂出来了。
这一下可好,有二十多个同年好奇心起,非要齐映带他们一起去拜见这位神奇的老头。齐映没办法,只好带着大家去了。
老头听说这事,非常不高兴。等他们到了,老头推说自己突然得了重病,没法见客。但还是让仆人给每人送了一匹细绢表示心意,唯独把齐映单独叫了进去。
老头板着脸责备齐映:“你怎么如此轻浮,把秘密随便泄露给别人?本来你是有机会白日飞升成仙的!现在好了,这条路彻底断了!”
齐映这才知道闯了大祸,又羞又愧,跪在地上连连认错求饶。等他失魂落魄地走出门,那二十多个同年早拿着绢布走了。
过了十来天,齐映不死心,又去拜访。结果到了那里一看,那座华丽的大宅子已经卖给别人了!至于那位神秘的白衣老头和他那风驰电掣的白驴,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了。
故事四:王四郎点金术
洛阳县尉王琚,有个侄子,是庶出的,小名叫四郎。四郎还在吃奶的时候,他娘就改嫁了,把他带走了。后来每隔十年八年,四郎会回王家住一阵子,但王家人渐渐也不太把他当回事了。
唐宪宗元和年间,王琚因为官员正常调动,从郑州去长安,路过东都洛阳。刚过天津桥,忽然看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踩着草鞋、山野农夫打扮的人冲到他的马前跪拜。王琚一时没认出来。那人赶紧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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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琚看着这个落魄的侄子,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好言安慰了一番。四郎说:“叔叔您这次去京城选官,花费肯定不小。侄儿没什么本事,有点小东西孝敬您,算是一点心意。”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子,大约有五两重,那金子的颜色非常特别,像公鸡的鸡冠一样红艳艳的。
四郎又说:“这金子跟平常的金子不一样,值大价钱。您到了长安,只要去金市找一个叫张蓬子的人,把这金子交给他,他自然会给您二十万钱。”
王琚觉得很神奇,就问四郎:“你这些年都在哪儿?现在又要去哪儿?”
四郎回答:“之前住在王屋山下的一个洞里,现在打算去峨眉山。知道叔叔路过这里,特意在这儿等着拜见您。”
王琚又问:“你现在住在洛阳哪儿?”
四郎说:“住在中桥那边,一家姓席的人开的客栈里。”这时天开始下小雨,王琚没带雨具,就对四郎说:“你先回去,我换了衣服就去找你。”四郎又拜了拜,说:“侄儿行程有安排,恐怕不能等您了。”说完就走了。
王琚赶紧回家换了便服,匆匆赶到中桥席家客栈。一问,店主人说:“四郎啊?早走啦!他带着四五个天仙似的妻妾,穿金戴银,骑着高头大马,那排场可气派了!那位王处士坐着轿子先走的,说是去剑南道了。”
王琚心里暗暗称奇,但还有点将信将疑。等到了长安,当时物价飞涨,王琚带的钱快不够用了。他想起了四郎给的金子,就对家奴吉儿说:“你拿着四郎给的那块金子,去金市找找那个叫张蓬子的。”
吉儿到了金市,一打听,还真有张蓬子这个人。吉儿拿出那块鸡冠红的金子给他看。张蓬子一看,眼睛都亮了,又惊又喜,捧着金子连连磕头,激动地问:“这宝贝您从哪儿弄来的?您想要多少钱?”
吉儿按吩咐说:“我家主人要二十万钱。”
张蓬子二话不说,立刻请吉儿大吃大喝了一顿,然后爽快地付了二十万钱。还追着吉儿说:“您家主人要是还有这种金子,一定再来找我啊!”
吉儿扛着一大袋子钱回去交给王琚。王琚这下彻底信了,惊讶不已。第二天他亲自去找张蓬子。张蓬子告诉他:“这是王四郎用仙法点化出来的金子啊!西域来的胡商专门等着收这种宝贝,价钱没个准,就看当初点化的人(四郎)说它值多少了。您要是再多要,我也给不起,也不敢收啊!”王琚听了,也就没再提加钱的事。
从那以后,王琚一直留心打听四郎的消息,希望能再见他一面。可惜,这位会点金术的神秘侄子王四郎,就像人间蒸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故事五:韦丹遇仙记
韦丹在考中进士后,做过西台御史。他这人一直很喜欢道教,向往神仙,但从来没遇到过什么真仙高人。
他在京城认识一个修道的朋友,交往很多年了。有一天,这位朋友突然很认真地对韦丹说:“韦兄啊,你向道的心是很诚的。但是,我看你的骨相,恐怕不适合直接修仙。有些事我也看不透。这样吧,你自己去一趟徐州,找一个叫‘黑老’的人问问,他或许能给你指点迷津。”
韦丹听了,立刻向上司请假,专程跑到徐州。到了徐州,他到处打听“黑老”,问了好几天,人人都说不知道有这号人。韦丹不死心,找来一个当地衙门的小吏问:“你们这徐州城里城外,有没有一个外号叫‘黑老’的人?他家住哪儿?”
那小吏想了想,说:“城里肯定没有。不过,离城五里地的瓜园里,倒是有个姓陈的老头。这人又黑又瘦,穷得很,给人当雇工干活,自己租了半间茅草屋住。因为他长得黑瘦,我们这儿的人都管他叫‘黑老’。”
韦丹一听,赶紧说:“快!麻烦你替我去把他请来!”
衙役跑到瓜园叫黑老。可这黑老一听是官家叫他,死活不肯去。衙役没办法,几乎是连拉带拽地把他拖到了驿站。
韦丹早就穿好官服,恭恭敬敬地站在驿站门口等着了。一见到黑老,韦丹倒头就拜。这可把黑老吓坏了,他扑通跪下,连连磕头:“大人啊!小老儿就是个给人种瓜卖力气的穷光蛋,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被抓来?求大人开恩放我回去吧!”他越想越害怕,爬起来就想往门外跑,被衙役们死死拦住。
从早上辰时一直到下午酉时,韦丹对黑老越来越恭敬,礼节越来越周到。可黑老却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惶恐。韦丹想请他上厅堂正座,黑老死活不肯。韦丹只好不停地行礼、请教、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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