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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向明这个名字,在刑侦支队的档案里像根拔不掉的刺。
六年前他主导的假钞团伙涉案金额过亿,落网前却凭着对地形的熟稔和狠辣的手段逃得无影无踪,连最关键的模板都被他带走。
这六年来,类似工艺的假钞偶有出现,却始终抓不到源头,直到这次o719批次集中流入市场,才让沉寂的线索重新活了过来。
车站那几个贩子审得怎么样?沈之川转向刚端着咖啡进来的唐生。
唐生把笔录往桌上一放,无奈地啧了声:嘴硬得很,只说是从一个眼镜男手里拿的货,在城郊废弃纺织厂交货。我诈了他们三次,连周向明的名字都提了,那几个货吓得直哆嗦,却咬死只见过眼镜男两面。
我查了纺织厂周边的监控。
林疏棠调出监控截图,画面里的男人戴着宽檐帽,帽檐压得极低。
三天前确实有辆无牌面包车进出过,车型和周向明当年逃跑时开的那辆很像。
小宁抱着一摞卷宗跑进来,额头上还带着汗:沈队,陈队,这是六年前魅影案的所有外围人员档案,我刚从档案室调出来。还有,技术科说纺织厂的结构图下午能出来。
沈之川拿起截图,指尖在屏幕上圈出男人手腕上的疤痕。
小宁,重点查这处疤痕周向明左手腕有道三厘米长的刀疤,是当年跟老陈对峙时自己划的,为了挣脱手铐。
这人最棘手的不光是狡猾,手里那把刀玩得极溜。
陈俊荣接过话头,语气里带着咬牙的意味,六年前围堵他时,我这胳膊就是被他划的,肌腱差点断了。那折叠刀在他手里转得像道银弧,既能用刀背敲晕目标,也能瞬间划开对方的颈动脉,狠戾又精准。
唐生:也就是说,今晚布控得带足家伙?
沈之川将文件合上,眼神骤然锐利。
通知下去,今晚十点,废弃纺织厂布控。唐生带审讯组守外围,小宁跟技术科对接实时监控,林疏棠跟我进厂区。这次,不能再让他跑了。
是!
三人齐声应道,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绷紧,窗外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下起来,敲在窗玻璃上,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对峙倒计时。
晚上十点的南粤,梅雨季的湿热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废弃工厂裹得严严实实。
生锈的铁皮屋顶被雨水敲得咚咚作响,混杂着远处隐约的雷声,在空旷的厂房里荡出诡异的回音。
林疏棠贴着斑驳的水泥柱,屏住呼吸调整姿势。
便衣外套早已被汗水浸透,黏在后背像块浸了水的海绵。
她抬手抹了把额角,指尖触到的全是湿冷的潮气,视线穿过弥漫着铁锈味的黑暗,落在三十米外那个背对着他们的身影上。
周向明正蹲在一堆废弃零件旁,手里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折叠刀,刀刃在窗外偶尔劈进的闪电光里,划出令人心悸的弧线。
左边第三个柱子后有监控死角,沈之川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低得像夜风刮过铁皮。
他刚检查过西侧通道,接下来大概率会往东侧仓库移动。
林疏棠微微偏头,用余光瞥向斜前方。
沈之川靠在一根更粗的承重柱后,黑色衬衫的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利落的锁骨。
就像一柄收在鞘里的剑,看似沉静,却随时能出鞘封喉。
收到。林疏棠压着嗓子回应,握紧了后腰的配枪。
枪身的冰凉透过布料渗进来,让她稍微压下了些胸腔里的燥热。
周向明突然站起身,折叠刀咔嗒一声合上。
他转身的瞬间,林疏棠看见他腰间鼓囊囊的形状,那是炸药的轮廓。
下午的审讯记录里写着,这个制造假钞的主犯,最擅长用极端手段同归于尽。
沈队,他要动了。林疏棠的指尖扣在扳机护圈上,指节因为用力泛白。
耳机里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沈之川冷静的指令:跟上,别暴露。等他进仓库,我们左右包抄。
林疏棠踮着脚跟上周向明的脚步,皮鞋踩在布满碎石的地面,出几乎可以忽略的轻响。
废弃工厂的通道像个迷宫,到处是堆放的破木箱和扭曲的钢筋,黑暗里仿佛藏着无数双眼睛。
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雨声、脚步声、远处的雷声搅在一起,织成一张越来越紧的网。
周向明突然在一扇铁门前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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