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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霁说:“我想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不,永永远远都有花不完的钱。”
“异想天开。”
“生日嘛,许个愿又不犯法。”
忽然,远处砰一声,天空炸开绚烂的烟花,明霁抬头去看,盛大的烟花烟幕下,徐清砚扭头看着明霁的侧脸,在沸腾的云城人见证下,他说:
“嗯,生日快乐,明霁。”
陈佑安
明霁难得睡了个好觉,依稀还做了个美梦,但梦到的是什么,醒来之后全忘了。
昨天的一切好像是梦境,太不真实了些。
肚子有点饿,明霁爬起来拆了包饼干,习惯性地打开手机消灭朋友圈红点。
发现唐念给自己打了无数个语音电话以及通话记录,一口饼干差点没把她噎死。
连忙采取补救措施,好说歹说给唐念这只炸毛的毛捋顺,她才打开电脑查看群消息文件。
昨夜的簪子摆在就摆在桌面上,很难不让人忽视。明霁在工作的时候不喜欢分心,但簪子的存在感太强烈了,剥夺她所有的注意力。
坐在电脑前半个小时,她足足盯着簪子盯了二十五分钟,剩下的五分钟在发呆、瞎想。
她拿起簪子细细观察,旋转时,在太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明霁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她明白,这是清醒的沉沦。
她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徐清砚。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实在是太煎熬了,一面克制,一面忍不住靠近,没有人喜欢。
明霁望着天花板长吁短叹,痛苦地埋在臂膀中。
恋爱和失恋,都是一样的令人失魂落魄。
徐清砚依旧是做好饭就出门了。这几天的研学活动时间都很紧张,陈逸经常性地给明霁吐槽,顺带夹带私货,发来几张徐清砚听课、讲课、参观的照片。
明霁放大其中一张照片,应该是要出教室门,面前围着一圈女孩子,每一个看起来都很漂亮。
所以陈逸带了一句话:“明霁,你可一定要看清楚,我师兄有任何逾矩行为,这就是证据!我会好好看着他的,你就放心好了。”
明霁好笑地回了一句“好的。”
没有心情处理工作,明霁起身给自己泡了一杯花茶,刚端到嘴边,门铃响了。
明霁急忙开门,走廊上空无一人,以为是谁弄的恶作剧,准备关上门,低头一看,站着一个小女孩儿。
大概和陆栀澄一般大,很乖巧,背着小书包,抱着一个小熊玩偶,迷茫地站在门口。
可爱地像个小兔子。
小姑娘长得很漂亮,她个子不算太高,堪堪到明霁胸口。云城天气炎热,她穿了一件圆领短袖,侧腰系这一个蝴蝶结,简单穿了浅蓝色的短裤,脚踩小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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