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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色的机身泛着细腻的光泽,每一个按键都透着精工细作的气息,一看就价值不菲,绝不是师思齐平时会买的档次。
"又是师妍初送的?"许婉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不等他回答就伸手拔掉了电源线。屏幕瞬间暗下去,映出师思齐错愕的脸。
"妈你干什麽?"
"我干什麽?"许婉一把抓起那个手柄,重重地摔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你贪玩,还送这些东西来引诱你,巴不得你玩物丧志,将来什麽都抓不住!"
师思齐腾地站起来:"姐不是那意思!"
"那她是哪意思?"许婉的声音陡然拔高,眼底的焦虑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等你被这些玩意儿迷得神魂颠倒,公司里的事一窍不通,到时候她在你爸跟前说一不二,你哭都找不着调!"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师思齐攥着游戏手柄的指节泛白,喉结滚了滚,终究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许婉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忽然就泄了,只剩下沉甸甸的无力感。
直到看着母亲拖着疲惫的脚步回房,关上门的刹那,师思齐胸口那股闷火"噌"地窜了上来,烧得他指尖发麻。
他把游戏手柄塞进抽屉最深处,像藏起个见不得人的秘密,然後抓起车钥匙冲出了门。
车子在夜色中慢悠悠地开着,街灯在车窗上拉出长长的光带,连风都吹不散那点烦闷。
直到瞥见街角这家清吧,他才猛地踩了刹车——喝点酒,总没人管了吧?
师思齐嗤笑一声,又猛灌了一口。他姐哪是母亲说的那种人?
她是父亲师达鸿前妻留下的女儿,生下来没满月,亲妈就走了。当年父亲刚接手公司,手忙脚乱的时候,旁人劝他再找个知冷知热的,这才娶了母亲。
平心而论,母亲对他姐不算差,吃穿用度从没短过,在继母里已经算是十分称职的了。
可那份心尖子上的疼,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全搁在他这个亲生儿子身上。
吧里光线昏黄,驻场乐队正奏着慵懒的蓝调,气氛松散而惬意。
他刚喝完一瓶低度果酒,指节无意识地敲着吧台,正打算起身离开,前方却突然起了争执。
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正死死攥着个穿清吧工作服的姑娘的手腕。"装什麽纯?"
男人喷着酒气,话语黏腻得像化不开的糖浆,"穿成这样,不就等着钓......"
那姑娘看着像大学生,眉眼清秀,手腕被攥得通红,指节都泛白了,却咬着唇不肯低头,声音发颤却透着倔强:"这是工作服,请您放开!"
经理匆匆挤过来劝说,表示再不放人就报警。男人许是被周围的目光盯得下不来台,
酒劲混着戾气涌上来,非但没松手,反而抓得更紧,涎着脸往姑娘跟前凑:"多少钱一......"
"砰"的一声闷响,没等他说完,师思齐的拳头已经挥了过去。男人吃痛後仰,下意识松了手。
师思齐趁机拽过姑娘往身後拉,动作快得像阵风,带起的风里还卷着淡淡的酒香。
"你敢打我?"男人捂着下巴站起来,块头像座肉山,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啤酒肚随着呼吸一颠一颠的。
师思齐往姑娘身前挡了挡,论体型,他除了比对方高些,细瘦的肩膀看着确实没什麽威慑力。
他强装镇定地挺直背,心里却在暗骂——
早知道该听师妍初的,跟她一起去健身,现在自己这模样,活像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可身後有个人要护着,他不能退。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刻意压低声音,试图让自己听着更有底气,"我是师思齐。"
"师思齐?什麽玩意儿?"男人满脸疑惑,酒气冲得人发晕,眼神涣散得像团浆糊。
不认识师家?师思齐心里咯噔一下——他爸和他姐到底是没把産业做到家喻户晓,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他硬着头皮继续撑:"你出去打听打听师家,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周围响起细碎的议论声,男人脸上果然露出犹豫,眼神飘来飘去,像在掂量这话的真假。
师思齐趁他愣神,悄悄往身後挪了半步,同时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姑娘,指尖在她胳膊上快速点了点——走。
男人眼尖,立马看出他这小动作,酒劲混着火气"噌"地涌上来:"小兔崽子敢骗我!"说着就伸手来抓他。
师思齐的目光始终锁在男人身上,发现对方眼底那抹凶光刚冒头,他浑身的神经瞬间绷紧。
他反手抓起桌上的空酒瓶,对着男人伸过来的手就砸了下去。
"啪"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男人惨叫着缩回手,指缝间渗出血来,染红了油腻的手背。
"别做伸手党啊,"师思齐还不忘火上浇油,拉着姑娘就往门口冲,"送你的,不用谢!"
周围的人下意识让开条道,他跑过人群时,还故意往旁边挤了挤,把那点缝隙又堵上了。
男人被卡在後面,只能跳着脚破口大骂,声音越来越远,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猫。
两人拉着手一口气冲进清吧後面纵横交错的小巷,踩着月光跑了不知多久,直到耳边只剩彼此的喘息声和鞋踏在石板路上的轻响,才扶着斑驳的墙停下来,弯着腰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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