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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曲赶紧抱拳请求主子恕罪,宋拾安则是转身往山洞里走。
刚走两步回头看着众人,“就施砚那怂包样子,自然孤才是这王公贵族了。”
“南风,赶明儿给你们主子多准备几套月白色,白色这种的衣服,毕竟这样比较符合玉面书生的形象。”
南风想笑,但现在是绝对不能笑的,所以他很是艰难的忍下嘴角,“是,殿下,南风领命。”
“南风,想笑就笑,孤身边可没有那么恶心人的规矩,你可以笑,现在放声大笑,孤命令你。”
这哪里用得着他命令啊,他只要一转身,他绝对就哈哈大笑了。
这要是黄老在的话,主子肯定都要被笑话死了,没想到他们攻气十足的主子,在殿下这里,竟然是个玉面书生。
这件事,他一定要跟黄老说,让黄老也高兴高兴。
宋拾安看向山洞之中,施砚多半是害羞了,现在靠着山洞壁,闭着眼睛休息了。
宋拾安在心里腹诽,你个老狐狸,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说出来的。
他不用再试探了,施砚就是有根之人,至于为什么要瞒着他,他并不在意。
两世为人,宋拾安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最应该相信谁,谁对他是好的,施砚现在不愿意说,他就不揭穿,反正两人现在这关系,迟早有一天会暴露的。
他就等着他暴露的那一天,看他怎么收拾他。
宋拾安没有继续打趣和继续那个话题,就当施砚是真的睡着了。
坐在火边和桑曲几人说话,桑曲扯了一个鸡腿给宋拾安,“主子,您尝尝,这出行没带多少调料,味道不比宫里。”
“无妨,这已经算是很丰盛的了,多谢你们几位了,此行要是没有你们,我可能就要受寒受饿了。”
南风觉得,现在这种时候,必须帮一帮自己主子说说话了,不然主子那嘴笨的,什么时候才能和殿下更加坦诚相待啊。
“殿下说笑了,您跟着我们爷出来,是绝对不会受寒受饿的。”
宋拾安摇头,“我不信,上一次他不就是想要我带着伤给他猎虎吗?你家主子心肠太坏了,怪不得满朝文武都不待见他。”
南风没听出宋拾安话里的打趣,赶紧替主子解释,“殿下误会了,我们爷不是那样的人,那些朝廷命官是看不惯我们爷,才会这样一直败坏他的名声的,还有也是王奇总是给爷很多棘手的问题,所以…”
施砚是什么样的人,宋拾安是很清楚的,不用南风解释他都知道,不过现在看南风如此的为他着想,他心里是欣慰的。
他身边有忠心的人,像亲人一样的人,他真的很替他开心。
“这样啊。”宋拾安顺着南风的话回答着。
然后起身将手里的鸡腿往施砚的鼻子边移动,“那这鸡腿就给你们爷了,让他多补补身子。”
鼻翼边尽是烤鸡肉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本来就已经是饥寒交迫的时候了,这种样子,施砚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要是他继续追问刚刚的话题,他怎么回答?
“好了,别装了,鸡腿给你吃,话本子给我看,我们就两清了。”
说完鸡腿就塞进他的手里,宋拾安则是接过桑曲手里的另一只鸡腿,边吃边看话本子。
施砚也不装了,看了看鸡腿,又看了看正在沉浸于不可描述的话本子里的宋拾安。
他总是这样,有什么总是第一时间给他。
夜半时分,宋拾安趴在石块上睡得很香,身上盖着施砚的披风。
施砚和南风站在山洞外,仍由寒风肆虐,两人站如松柏,岿然不动。
“南风,坤宁宫的事我要尽快得到消息。”
“还有,皇后这些年的手脚也让人赶紧准备出来。”
南风知道有些事情他不该管,更不该问,但他和主子一起长大,也算是亲人,他还是先关心一下主子。
“爷,您和殿下真的…”
“南风,我做事情,从来都是有必要才做的。”
他当然知道,爷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也从来不做没有作用的事情。
“还有一点南风你等必须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我对他是用了心的,不是利用,也不是计谋。”
他施砚从小到大几乎整日泡在阴谋诡计中,但是唯独这一次,唯独宋拾安,是他心甘情愿,随心而动的结果。
他不想要单纯温润的他卷入什么阴谋,他也不会对他使用什么阴谋。
南风抱拳躬身,“是,南风知晓,南风也会将爷的命令传达下去的。”
“爷,永州那边已经成功,东西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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