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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死了,皇帝也要死了,而且宋拾安也必须死,这天下就是本宫的了。”
宋拾安从御书房出来后,紧急让桑曲去联络施砚的人,但此次施砚出去带了不少的人,剩下的大部分也都留在宫外保护他,现在那群人还在宫外呢,他们能用的人也没有多少,而且还不能保证这些人里面有多少是忠心的。
“桑曲,想办法联系南一,让他们找机会进宫,还有传信问一问施大人到哪里了。”
桑曲虽然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要生什么事情,但看殿下一脸的沉重,他赶紧去联系南一。
他之前和南一聊天的时候,好像听他说起一条小道的,现在出宫太冒险,只能从小道而去。
虽然现在皇宫看似风平浪静,但皇上的身体已经撑不住多久了,而宋拾安又是眼睛看不见的,他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打草惊蛇。
南一在次日晚上就想到办法进来了,他找到宋拾安,“殿下,爷好像在外面被绊住了,尽快赶回来也需要十日时间。”
宋拾安心想,十日的时间,他应该能撑着。
“密切关注坤宁宫的动向,让司礼监的秘密把坤宁宫附近的人转移离开,还有把你们的人都安插在坤宁宫附近。”
“不行啊殿下,我等都是保护殿下的,不能离开殿下。”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想要要是不做好完全的准备,只怕到时候有你们护着,我也活不了。”
太医虽然说宋盈德还有两月的时间,但现在他已经快要不省人事了,在还清醒的时候,他写下圣旨,把皇位传给太子宋拾安。
“拾安,可有查出什么?”
“父皇,坤宁宫多半要有动静了。”
宋盈德点了点头,“那就先让她动,莫要管,朕倒要看看这人能做出什么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皇宫有禁卫军八千,司礼监也有一千,就单单这九千人,也足够抵抗一阵,更何况,他只要拖到施砚回来,就能有救。
可这才第三天,就有大臣联名上书,要见皇上,来御书房只见到了宋拾安,有人就疑惑了,说宋拾安劫持了皇上。
宋拾安虽然看不到说话的人是谁,但从他说话的意思里不难猜出,这个人一定就是李家的人。
宋拾安冷笑一声,“放屁不负责,但乱说话是要杀头的,来人,把这位大人请去司礼监大牢休息。”
剩下的人被宋拾安这杀伐果决的态度给震慑到,都赶紧退下了。
只不过这才安生了两日,这群大臣又来了,这一次不一样,因为在大臣跪成一片的时候,皇后也来了。
她一身皇后凤袍雍容华贵,只不过腿站不起来,由人抬着前来。
宋拾安是看不见她那一身的傲慢气质了,她看着额宋拾安,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拾安啊,各位大臣也是担心皇上的身子,你怎么就不让他们进去呢?”
宋拾安没有看她的方向,“皇后娘娘,孤没有记错的话,你还没有解除禁足吧,这样贸然出来,可是欺君之罪,你可受得起?”
皇后哈哈一笑,“本宫的好儿子啊,这些年果然学了不少呢,不过谁来定罪?皇上吗?他在哪儿?让他出来给本宫定罪啊。”
“皇后!”宋拾安沉着声音喊了一声。
“你如此断定父皇不能给你定罪?所以你是知道什么?或者你做了什么?”
皇后丝毫不慌,“本宫能做什么?本宫禁足于坤宁宫,什么都做不了,不过你这个孽种可不一样,你蒙蔽皇上,霸占太子之位,现在还不让人进去看皇上,宋拾安,你狼子野心。”
大臣们都懵圈了,这亲母子在吵闹什么?
“各位大臣,宋拾安并非本宫亲生,当年本宫生产之时,被奸人狸猫换太子,宋拾安是假的,他根本不是宋家血脉。”
“本宫苦苦找寻多年,总算是找到流落民间的孩儿,各位大臣,你等可不要被宋拾安这个孽种给骗了。”
宋拾安一笑,“这件事还是由皇后说出来才有意思呢,怎么,这么快就找好了我的替身了吗?只是啊,这孩子大了,不能再受你打骂欺辱了。”
“我乃大宁太子,岂是你说不是就不是的?你随便找个人来就是你的儿子,也行,只是那人是父皇的儿子吗?”
“宋拾安,你胡说,你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另有其人,他也只会是皇上的儿子,是你鸠占鹊巢。”
皇后腿伤了之后脾气见长,甚是容易激怒,现在他不过是刺激两句,皇后就沉不住气了,甚至恨不得上前来撕扯他的肉。
不过他眼不见心不烦,这眼睛不好看来也很是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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