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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看似玩笑,实则是刻意刺探,试图从我的反应中探知我在归雁镇的目的。
我淡然一笑,随口回道:“江湖本就多事,风起云涌自有它的道理,何必归咎于我?”
陆青眯了眯眼,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随后忽然嗤笑一声:“有趣。”他轻轻一拍剑柄,似乎无意间流露出一丝杀气,然而杀气一闪即逝,快得几乎无法察觉。
我眼神微沉。
陆青忽然伸手,拔出半寸长剑,刃锋微微出鞘,寒光一闪。
但他并未真的出剑,而是意味深长地望着我,像是要看看我是否会因此露出破绽。“景公子不打算亮剑?”
小枝脸色微变,下意识地向我靠近一步。
而我只是微微一笑,指尖轻轻敲了敲剑柄,却始终未曾拔剑。
“亮剑与否,取决于对方是否值得。”我淡淡道。
陆青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深了些,眼神却透出一丝赞许。
“倒是个稳重的剑客。”
他看似随意地将剑收入鞘,然而那一瞬间,他的气息一敛,杀机尽收——这是高手在衡量对手后做出的决定。
他试探了两次,我都未曾露出破绽,便也不再刻意逼迫。
陆青轻笑着拱了拱手,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看来归雁镇之行,会比我想象得更有趣。”
“景公子,既然同路,何不一起?”
“或者,你怕被我盯着?”
小枝皱了皱眉,刚要开口,我却先一步答道:“既然同路,自然不必刻意回避。”陆青闻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即不再多言,悠然迈步。
我们三人并肩而行,夜风吹拂,归雁镇的轮廓逐渐清晰,而在这趟回归之旅的开始,我已然明白——
这个陆青,绝不会是个简单的江湖浪人。
他的试探,不过是刚刚开始。
夜色深沉,寒风微凉,远处归雁镇的轮廓已然浮现,灯火点点,映照着我们前行的路。马蹄轻踏泥土,偶尔有夜鸟掠过林梢,发出短促的鸣叫。
我与陆青并肩而行,小枝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讲述着我们在东都游玩的趣事。
“公子你可记得,那日我们去了画舫,公子借着画师的身份与东都的文人雅士论诗作画,那位大人喝多了还让公子为他作一幅《烟水画舫》?”小枝笑嘻嘻地说道,“他走的时候还醉醺醺地非要请公子再饮几杯,结果自己栽进了湖里!”
陆青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景公子风雅之名,看来确实名不虚传。”我淡然一笑,轻描淡写地道:“江湖之中,若只知刀剑,那便少了几分情趣。”小枝继续说道:“还有还有,那次我们在醉仙楼吃酒,老板娘认出公子,直接让我们进了雅间,连账都没让公子结!”她得意地笑道,“公子在东都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陆青摇着折扇,轻笑道:“哦?景公子在东都游历,似乎留下了不少佳话。”我目光微动,心中却知陆青此言,未必只是随意一问。
果然,下一刻,他似是不经意地说道:
“对了,我听说东都有一家酒坊,名为‘落月酒坊’,景公子可曾去过?”我的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顿,但随即恢复如常,脸上仍旧带着从容的笑意。
落月酒坊……
那是我大闹飞鸢门,突破重围而去的地方。
那一夜,我在落月酒坊布下迷局,引得飞鸢门众多高手围剿,借着局势反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从容离开,甚至让飞鸢门折损了一位重要头目。
那场风波后,东都的地下势力至今仍在议论此事,但知道细节之人绝对不多,尤其是幕后策划之人——按理来说,除非有心调查,否则不会有人知道。
陆青……他为何突然提起?
他到底是无意而问,还是试探?
小枝尚未察觉,只是歪着头道:“落月酒坊?听起来倒是个雅致的地方。”陆青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继续说道:
“听闻那里曾发生过一场惊世风波。”
“有位侠士孤身而入,面对飞鸢门的围剿,竟以一己之力,在十余名高手的围攻下脱身而去,甚至让飞鸢门折损了一名要员。这事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
他说到这里,折扇轻轻一收,缓缓道:
“景公子以为,这位侠士,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的目光微微一凝,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探究。
我面上依旧波澜不惊,淡淡一笑:“江湖之中,能人辈出,这位侠士既能从飞鸢门重围之下脱身,必然是武学卓绝之人。”
陆青轻轻点头,似乎在思索什么,片刻后,忽然换了个话题,语气依旧漫不经心:“如此说来,景公子在东都也未曾听闻此事?”
他在逼我回应。
如果我说“听说过”,便意味着我对这件事有所关注;如果我说“未曾听闻”,他便会知道我在刻意掩饰。
我心中暗笑,抬头望向夜空,淡淡道:“江湖之事,千变万化。今日的风波,或许明日便湮没无闻。”
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模糊其辞。
陆青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眼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景公子说得对,江湖之中,许多事情,转瞬即逝,唯有亲身经历者,才知其中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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