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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家新纳的那个美妾,天天半夜哭呢!原来是那个冤死的姑娘,化作厉鬼,画皮为妾,回来索命了!”
流言蜚语,如同长了翅膀的蝗虫,一夜之间,飞入了涿州城的千家万户。
周生从一个人人称羡,家有贤妻美妾的读书人,瞬间变成了一个品行败坏,逼死人命,引鬼入室的过街老鼠。
他的妻子,那位陈姓富户的千金,在得知真相的当天,便哭着跑回了娘家。第二天,一纸措辞决绝的和离书,就由陈家的管家,冷冰冰地送到了周生的面前。
“我家小姐说了,与你这等禽兽不如的东西,从此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周生拿着那封和离书,手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他最后的靠山,倒了。
紧接着,报复接踵而至。
在涿州颇有势力的陈家,动了所有的关系,开始在生意上,对周家进行全面的,毁灭性的打压。
周家剩下的几家米铺、当铺、杂货店,在三天之内,接连因为各种“意外”而倒闭破产。供货商断了货源,掌柜伙计卷款跑路,地痞流氓天天上门骚扰……
不过短短数日,周家便已是债台高筑,濒临破产。
屋漏偏逢连夜雨。
县令不知从何处听闻了此事,勃然大怒,当堂拍案,直斥周生“品行败坏,德不配位,有辱斯文”,随即一纸文书,直接上报府衙,革除了他那引以为傲的秀才功名。
当衙役将那张盖着官府大印的文书,贴在他家朱红大门上的那一刻,周生彻底垮了。
他失去了功名,没了岳家的帮衬,家财散尽,名声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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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云端,重重地,摔进了最肮,最臭的泥潭里。
半个月后,那座曾经气派非凡的周府宅邸,被愤怒的债主们强行收走。周生和他那年迈的父母,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被从自己的家里,狼狈不堪地赶了出来。
他试图去求那些往日里称兄道弟的亲戚朋友,可如今,所有人都对他避如蛇蝎,连门都不让他进。
“滚!你这丧门星!别把晦气带到我们家来!”
“周生?不认识!我们家不认识这种人!”
无情的驱赶,鄙夷的唾骂,成了他这些天听到最多的话。
最终,在花光了身上最后一块铜板后,这位曾经养尊处优,连碗都未曾洗过的周大官人,为了活下去,不得不放下了他那可笑的,早已一文不值的尊严。
他换上了一身破烂的乞丐服,蓬头垢面,缩在城墙的角落里,向着过往的行人,伸出了颤抖的手。
他,沦为了一个真正的乞丐。
而这一切,都被一双眼睛,静静地看在眼里。
那张画皮,始终如一道鬼影,不远不近地跟在他的身后。
她看着他从惊慌失措,到愤怒不甘,再到绝望麻木的全过程。
她看到他被昔日的邻居吐口水,被顽童扔石子,被富家子弟的家丁当成狗一样肆意打骂。
她看到他为了一个霉的馒头,和另一群乞丐打得头破血流。
她看到他在寒冷的冬夜里,蜷缩在破庙的角落,冻得瑟瑟抖,口中无意识地呼喊着早已离他而去的妻子的名字。
每当看到他痛苦一分,春娘心中那股滔天的怨气,便会消散一分。
那是一种比亲手杀了他,更加酣畅淋漓的快意。
这一日,天降大雪。
饥寒交迫的周生,已经两天没有吃到任何东西了。他饿得眼冒金星,四肢无力,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死在这冰冷的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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