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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晋储君在破衙门里枯坐整日,却连一个下属的鬼影都没等来的消息,像一阵风,在短短半日之内,就传遍了金陵城的每一个角落。
起初,人们只是当个笑话来听。
可当第二天,那辆简朴的青布小车,依旧在晨雾中,准时停在了那座名为“宗室条例司”的废弃衙门前时,这笑话,便多了几分耐人寻味。
大皇子府。
演武场上,祝元龙刚刚打完一套拳,浑身大汗淋漓。他接过侍女递来的毛巾,擦着脸,听着心腹的汇报,出一阵毫不掩饰的,畅快的大笑。
“哈哈哈!自取其辱!真是自取其辱!”
他将毛巾重重摔在铜盆里,满脸的讥讽与不屑。
“父皇真是老糊涂了!竟然会选这么个废物当储君!没有我们,他以为他能办成什么事?还削藩?他连自己的衙门都开不起来!”
他身后,一众武将勋贵子弟,也是哄堂大笑。
“殿下说的是!那小子就是个书呆子,以为拿着一道圣旨就能号令天下了?做梦!”
“我看啊,不出十天,他那个储君的位子就得坐不稳!到时候,还不是要求着殿下您!”
整个大皇子府,充满了快活的空气。他们仿佛已经看到,祝元瑾灰头土脸地跑来求饶,而他们的殿下,将再次成为储位的唯一人选。
二皇子府。
书房内,熏香袅袅。
祝元丰正临窗赏花,听着门客的讲述,他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那张总是带着悲悯的儒雅面庞上,此刻,是恰到好处的惋惜。
“三弟,还是太年轻了。”
他摇了摇头,仿佛在为一个误入歧途的弟弟感到痛心。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他以为,靠着父皇和皇祖母的偏爱,就能与整个朝堂为敌?太天真了。”
他身旁,一名最得宠的门客,躬身笑道:“殿下仁德,还在为他惋惜。依学生看,此人不堪大用,其位必不久矣。陛下将他放在火上烤,等他被烧成灰烬,自然会想起殿下您的好了。”
祝元丰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剪刀,轻轻剪下了一朵开得最盛的牡丹。
储君之位,迟早是他的。
与此同时。
镇北侯府与内阁辅张敬的府邸,更是门庭若市,高朋满座。
无数的官员、门生,前来道贺。
“侯爷高明!这一招‘釜底抽薪’,实在是妙啊!”
“不费一兵一卒,就让那三皇子成了个光杆司令!看他还怎么嚣张!”
王崇坐在主位上,抚着自己那张刀疤脸,听着众人的吹捧,心中压抑了两日的恶气,终于一扫而空。
另一边,张敬的府上,气氛则更加文雅。
“辅大人此计,可谓‘不战而屈人之兵’。我等只是告了个假,略尽孝道,谁也挑不出错处来。可那三皇子,却实实在在地,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没错!他这是自绝于朝堂!一个被所有臣工孤立的储君,与废人何异?”
张敬端着茶杯,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知道,他们赢了。
这场无声的对抗,他们大获全胜。他们成功地向皇帝,向那个新晋的储君证明了,没有他们,这场所谓的改革,不过是一纸空文。
整个金陵城的上层,都在弹冠相庆。
他们等着看祝元瑾的笑话,等着他哭着跑进宫里去向皇帝告状,等着皇帝“迫于无奈”,收回成命。
然而,他们失望了。
祝元瑾没有进宫,甚至没有派人去催促任何一位官员。
第二天,他依旧准时出现在那座破败的衙门里。
他依旧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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