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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分,夜色深沉如墨。
钱府后门,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早已备好,车夫压低了斗笠,不安地搓着手。
钱文才领着两个心腹家丁,蹑手蹑脚地推开了父亲的房门。
“爹,别再犹豫了,快跟我们走!”
钱万金正枯坐在桌前,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惊慌,只有一片沉寂的灰。
“走?”他看着自己的儿子,声音沙哑。
“对!连夜出城,去南边,只要我们有钱,到哪里都能东山再起!”钱文才急切地拉住父亲的手臂,两个家丁也上前一步,准备强行架人。
钱万金任由他们拉扯,身子却纹丝不动。
他忽然惨然一笑,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自嘲。
“跑?往哪跑?”
他的目光越过儿子的肩膀,望向窗外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那阴司的账簿上,写着我的名字,天下之大,又能跑到哪里去?”
“爹!你疯了!什么阴司账簿,那都是梦!”钱文才急得快要跳脚。
钱万金却像是没听见,他轻轻挣开了儿子的手,站起身,走回床边,重新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要走你们走吧,我不拦着。”
“把府里的金银细软都带上,走得越远越好,别回来了。”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交代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钱文才和两个家丁都愣在了原地,看着那个背对着他们,一动不动的身影,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们忽然明白了,老爷不是吓傻了,他是真的信了那个梦。
他认命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整个江州城都被钱万金的举动给震得人仰马翻。
这位江州富,疯了。
他一夜之间,将名下所有的商铺、田产、宅院,全部挂牌出售。
不问价格,不计亏损,只有一个要求:现银,立刻结清。
消息一出,江州城的商圈彻底沸腾。
那些平日里对钱万金又敬又畏的商人们,此刻全都变成了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
“钱老板,你这城南的布庄,我出三千两!”
“放屁!那地段至少值八千两!钱老板,我出三千五!”
“五千两的米行,两千两就想拿走?你们也太黑了!”
钱府的会客厅里,挤满了趁火打劫的商人,他们肆无忌惮地压着价,脸上挂着贪婪的笑容,看着钱万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天大的傻子。
钱万金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对所有的嘲讽与压价都置若罔闻。
“签契,拿钱。”
他只是重复着这四个字,声音嘶哑,却不容置疑。
钱夫人跪在地上,死死抱住他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老爷,你收手吧!这是我们钱家几代的家业啊!你不能就这么毁了它!”
钱文才更是气得浑身抖,指着父亲的鼻子。
“爹!你若再执迷不悟,就别怪儿子不孝,从今往后,我与你断绝父子关系!”
钱万金的身体微微一颤。
他低下头,看着哭成泪人的妻子,和满脸决绝的儿子,眼中闪过一抹深切的痛楚。
但他最终还是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了妻子的手指。
他站起身,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向了门外。
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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