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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手一扬,立刻有人从旁接过他的马缰,木棉忽然从马儿另一边冒出头,冲阿绫嫣然一笑,他这才注意到原来云珩是带了人出来的。
除了木棉,还有三四个身着百姓便服的侍卫,不仔细看,险些没认出来。
既然带了随从,那就好办了。
“他们几个如何称呼殿……您的,我便也如何称呼吧,”阿绫转头看了四喜一眼。
对方立即心领神会,对云珩颔首道:“少爷。今日有熊毅他们几个跟着,小的就先回去了。”接着,他又小声叮嘱那最前头的侍卫,“仔细些,也不要误了落锁的时辰,务必在亥时前赶回去。我会提早在门口候着。”
“是。”
他们不坐马车,也不骑马,一行人徒步走出了高耸的城门楼。
外城不过一墙之隔,穿越城楼门洞区区十几米罢了,可阿绫却恍惚觉得,这一段路好长。
他脚下越走越轻快,市井吵嚷声渐渐清晰。
从阴影中走出,重新踏进阳光下的第一步,耳边响起一声结实嘹亮的叫卖:“冰糖葫芦儿!”
看到那插满红果子的麦秸靶,皇城,宫城,骤然遥远,那悬在半空中看不见的的利刃,盯在背后的冷光刹那间消失,他像被放生进天碧川的一尾鱼,总算活了过来。
周遭的地面又乱又脏,气味烟熏火燎难登大雅之堂,可阿绫却贪婪地,深深吸进肺腑中,说不出的自在。
云珩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嘴巴动了动。
周遭太吵,阿绫没听到,他径直走近那小贩,盯着那些裹了一层糖壳子的山楂,这让他想起清晨结霜壳的松针。
他眉梢不自觉就挂上笑意:“玉宁没有这个。”
云珩跟在他身侧,伸手摘下最高的那串递给他:“你们那里不够冷,糖冻不硬的。尝尝看。”
糖壳沾黏在竹签上,他用力咬下一半颗嚼碎,里头不过就是普通的山楂罢了,可裹上一层糖衣,再撒一把白芝麻,似乎就趣味的多。
“就这么喜欢?”太子殿下似乎有些吃惊,歪着头看他,马尾垂到一边去。
“没有,就是觉得……好像好久没看到这么多人了。”宫里的人也不少,却没有这样简单而淳朴的生机,连太子殿下的表情似乎都轻松许多,让人看着舒畅。
“今日有庙会,所以才格外热闹。”云珩拿扇子遥遥一指,“那边是旸谷庙,下元日也是解厄日,大家都要去庙里求神,祈愿水官大帝消灾降福的。”
他们随波逐流,被人群冲散,又奋力聚到一起。
外城比阿绫想象中更热闹,摊子挨着摊子,肩膀擦着肩膀。各地的街市与庙会各具特色,可热闹的气氛却大同小异。
“玉宁不过下元节。”阿绫手上垫着一层油纸,里头捏着一只软白热乎的梅花形包子,内馅的豆沙中掺了些没有磨碎的红小豆,这里的人管它叫“豆泥骨朵”,刚刚排了好长的队才买到,据说下元非得吃这个不可,摊贩每每卖出一份,便要高喝一句,红红火火,美好吉祥!
“嗯?说什么?”周遭人声鼎沸,云珩似乎听不清他的声音。
“我说!”阿绫拽着他的手肘,贴近他耳畔,“玉宁不过下元,顶多就是清晨祭祖,没有庙会,也不会这样热闹!”
云珩点点头,看了一眼他吃了大半的豆泥骨朵。
“吃吗?”阿绫将右手一送,忽而愣住。
小时候,他与阿娘或是阿栎一起逛庙会,偶尔也会分食些什么。他许久没沉浸于这样令人放松的环境中,一时有些忘形,忽略了身边的“少爷”是金枝玉叶,也忽略了他们都不是孩子了。
“剩下的的都在木棉那……”他缩回手,可云珩却忽然捏住他的手腕,低头咬在他留下的牙印上。
“嗯,好像味道也没怎么变。”云珩不论吃什么都浅尝辄止,他抬头问阿绫,“还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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