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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传来一阵刺痛,阿绫睁开双眼,觉得右半边脸烫的厉害。
他奋力向后扭头,余光瞥到侧后方放置碳笼的角落里,木桌木椅烧得正旺,火苗离他不过一丈远,眼见着就要烧到窗格和书架。
他坐在地上,上半身被一圈一圈的粗麻绳紧紧捆绑,固定在腰一般粗的横梁支柱上,双脚脚踝也被绑到了一起,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
窗外传来稀里哗啦的碎裂声,周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与燃烧的味道,他抬起头,窗子太高,看不到是什么人在外头,只隐约看到越来越强盛的火光,
一阵诡异的笑声过后,有人推开门进了屋子,阿绫抬起头,来人对着他露出森森白牙:
“醒了啊。”
那人红着眼,拎着两坛酒,一瘸一拐走到阿绫面前,不知是哪里痛,席地而坐时龇牙咧嘴发出抽气声。他拔出酒坛的塞子,而后看了一眼远在正厅桌上的杯子,最终没有动,直接就着酒坛子往嘴里倒了一大口,“啧,果真是好酒,你们家的桑的确不一样。不过,这里就是最后几坛了,后头酒窖里那些,都让我砸了。你闻闻。”
阿绫静静打量着他,葛老板家财万贯,平日连低档些的素色丝绸都不爱穿,眼下却穿着一身粗麻布短褐,这显然不是他自己的衣装,而是桑园里农人们常用的打扮。
“我跟了你好几日,总算是等到你落单了。”葛老板嘿嘿一笑,指了指外头,“人都走光了,回家过年了。等他们发现,给你收尸怕是都来不及。呵呵呵,原本想烧你的绣庄来着,更值钱,可那儿人多眼杂,实在不好下手,不如,直接杀了你方便。”
阿绫皱了皱眉,他知道葛老板绝非善类,却没想到他会如此丧心病狂,胆敢伤人性命:“葛老板,您可想清楚,纵火杀人,依律是要连累……”
“你闭嘴!”葛老板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阿绫躲闪不能,只觉侧脸一阵火辣辣。
“又背律法?”葛老板恶狠狠掐住他的脖子,面目狰狞地瞪着他,“姓宋的,这里没别人,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啊?你看看,你看看这一副冰清玉润正人君子的模样,怨不得骗得那些小姑娘五迷三道的,可她们不知道,你背地里的手段比谁都龌龊。看不出来啊,表面文文弱弱的,背后却是有那么大靠山的。出卖色相了吧?”
阿绫呼吸不畅,却依旧能闻到他口中发臭的酒气,估摸着他是边喝边砸边烧的,好在看神志还勉强清醒着。于是他耐着性子好言相劝:“前辈,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谈,你我之间的恩怨,左不过是生意上那点小事,钱乃身外之物,何必动这样的干戈,犯不上。更何况,全素阳谁人不知你我不睦,你这不是把自己也往绝路上逼么,若我真出了事,你根本脱不了干系。”
“呵,呵呵呵。脱干系?谁跟你说老子想脱干系了?”葛老板松开他的脖子,用又脏又黏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脸,恶狠狠地瞪着他,“老子什么都没了,倾家荡产,妻离子散,颜面扫地,还活个什么劲?倒是你,啧啧,看看这细皮嫩肉的,大好的年华给我陪葬,怎么算我都不亏。”
屋子里烟气渐浓,有酒的助燃,火势蔓延很快,火焰已开始侵吞横梁和屋顶,虽说做过简单的防火处理,可也经不住长久灼烧,这么下去,不是被熏死呛死,就是横梁烧断被砸死。
阿绫脑子发懵,八成是被他用不明来路的迷烟熏的。他来不及细究对方在说什么,眼下也不是争一时意气的时候:“葛老板,这当中怕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先出去,慢慢把事说开。若是你有什么难处,尽可以开口,留得青……”
“我呸!误会?”对方嗤笑一声,又灌了一大口酒,“想我葛家在素阳经营了几十年,最后居然栽在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留得青山在,说得真好听,呵,你暗中算计我的时候,给我留活路了吗?我铺子没了,变卖家产交罚金,老婆怕儿子被我这案底连累,逼我与他断绝父子关系……几百两税金罢了,哪个做生意的不逃税?偏偏揪住我不放?我年过不惑的人了,居然要我每月去府衙领二十杖,半年之后,我这双腿还能留下么?日后还有脸在素阳做生意吗!你分明是要逼死我,却劝我放过你?咳咳咳……”
阿绫一愣,他依稀记起半个月前元宝提过一嘴,说葛氏贱卖了一批好料子,他只当是对方是眼红绸缎庄生意兴隆,狗急跳墙想割肉抢客,便懒得往心里去,加上云珩的事,他提不起兴致做别的,每日只单独关在绣房里什么都没理会。
不用细想也知道葛氏被查封是谁干的。
虽说漏税是葛老板咎由自取,可罚金重些也就罢了,百多杖刑,对这个年岁的人的确是狠了些。阿绫不禁想起当年那个在宫中欺辱他,被剁了胳膊的公公,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今上不是糊涂人,只是偶尔会用力过猛。
“死到临头了,你还笑得出来?我告诉你,你要我死,我便拉上你咳,咳咳……垫背!”他说得激奋,被逐渐浓厚的烟雾呛得一阵猛咳,赶忙灌了几大口酒压下去。
外头一圈蚕棚并没有这能住人的屋子结实,院中传来一阵阵巨响,不知是哪一间的梁柱先被烧断,棚屋开始坍塌。
他们被烈火包围,整栋屋子成了个巨大的烤窑,他就像是挂在钩子上的一只鸭,每一寸皮肤都烫得隐隐作痛,额头不断渗出汗水,没半刻又被蒸干。
“葛老板。”阿绫盯着即将被火舌吞没的门框,不抱希望地劝了一句,“你再不跑,就真的出不去了。”
“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我出去做什么?不过,黄泉路有你作陪,咳咳咳,下了地狱,我们继续算账……咳咳。”葛老板抱着酒坛,一口一口喝着,黄豆大的汗珠从他下巴滴落,他满面红光,满眼癫狂,酒意让他感官变得极其迟钝,仿佛不觉得热。
烟熏火燎中,阿绫周身滚烫,鼻腔与喉咙从干痒变为刺痛,每吸一口气都像是酷刑,他忍不住呛咳起来,可咳得越厉害,吸入的烟就越多,这似乎是个恶性循环,他渐渐不能保持清醒了。
葛老板晃了晃酒坛,继而悠悠看了他一眼,忽然咧开嘴,露出丑陋而诡异的笑容:“听说,十八层地狱里有咳,有一层是要将人活烧不死的……咳咳咳……也不知,你能不能撑住啊?”他显然已经彻底喝醉,撑着酒坛子晃晃悠悠爬起身,将所剩的半坛酒举到阿绫头顶,而后缓缓倾倒下去。
阿绫头顶一凉,猝然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
葛老板是不甘心让他死的太舒坦,是要趁他还有知觉,活活烧死他。
他内心一阵惊恐发颤,继而又绝望地平静下来,有些人天生命薄,他注定横死,二十一年来,他靠侥幸逃脱过太多次,终究还是躲不过。
老天不公,却也让他尝过了人世间的情与爱,他这一生不比谁少得了什么,有阿娘生他养他,有云珩护他爱他,也不算白活。
眼前的在这一刻凝滞,热浪,浓烟,狰狞的笑,都一瞬间离他远去,世界变得异常安静,他脑海中飞快地转过许多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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