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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云珩”有如一声惊雷劈下。
正厅的瓦顶轰隆落地,整栋屋子都跟着抖了抖。
阿绫见他们主仆二人都傻愣着,急忙扭头:“四喜,我的扇骨!咳咳……快!”
“啊?”四喜迷茫地看着他,“扇,扇骨?”
是云珩率先反应过来,扑到他身边,用力扯开他被绳子绑住的袖口,顺着他的手腕摸进袖笼,掏出了他向来不离身的贝母扇骨。
阿绫咽下喉口的血腥味,哑声道:“正中的两片有……”
他话音未落,对方便心领神会一掐扇柄处,当即拔下一片藏在贝母中的纤薄利刃。
这机关似曾相识,云珩瞳仁倏忽一缩,双手一颤,却什么也没问,立刻开始切割绳索。
“云珩,让四喜来吧,你先出去……”阿绫抬头看着即将烧毁的横梁与随时都会砸落的屋顶,反复催促。
那人眉头紧蹙,嘴唇抿得发白,一声不吭,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阿绫看着他不断落下的汗水与毛躁打卷的发尾,放弃了徒劳的劝阻,只有气无力地抱怨了一句:“……你疯了。”
绳索终于在屋顶倾塌之前断掉,云珩将他一把扶起:“腿怎么样,还能走么?”
阿绫刚要开口,忽瞥见云珩身后,昏厥的葛老板醒过来,挣扎着抖落了身上的木头。似乎是被引燃的衣服烫醒的,他嚎叫着打了个滚,试图滚灭身上的火苗,他求救似的抬起头,却发觉阿绫全须全尾地站在面前,即将脱险。
那张狼狈的面目立刻从痛苦的扭曲变得狰狞,疯狗般气急败坏地扑上来,想要拖住他们同归于尽。
阿绫冷冷看着他,抓过云珩手中的扇骨,手腕一扬,另一片贝母薄刃径直飞出,噗嗤没入那狂徒一只眼眶,精准无比。
“啊!!!!!!”葛老板猝不及防跪倒在地蜷曲成一团,捂住眼睛,鲜血从指缝间流出。
云珩甚至来不及回头看一眼,足下用力一跃,与四喜一道,将阿绫拖出了窗子,扑倒在院中。
房屋崩塌,激起大片的火星与灰烬,云珩紧紧护着他,扬起衣袖挡住了他的脸。
阿绫听着废墟里头隐约的痛苦嘶吼,心里居然觉出一丝痛快。
老人家常说,井水直通阴曹地府,要煮熟才能入口。
可他此刻喉咙痛得火烧火燎,顾不得那么多,一捧接一捧,咕咚咕咚灌了好些。院子四周是熊熊燃烧的烈火,他披着湿乎乎的斗篷,喝着冰凉的井水,丝毫不觉得冷。
云珩解下他的斗篷,掏出帕子,替他擦拭被烟熏脏的脸和黏腻的发丝:“这是井水,别喝太多。”他转头吩咐四喜,“你骑马去,把车套上赶回来,车里有衣裳,有水,还有手炉。还有,方才陈蔚去周围找人救火也差不多该回来了……你照应一下……”
“是。”四喜知道主子这是想跟阿绫两个单独待一会儿,扭头看了一眼燃烧的废墟,料定暂时没有危险,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云珩替他擦手的时候,阿绫发觉帕子洇开了一块红。
定睛一看,是那人手指上的破口正在渗血,应当是割绳子时太过急躁,不慎连指腹一起割破了,伤口周遭附着一层灰黑的脏污,需得立刻洗净。
阿绫抽过帕子,摇摇头:“直接……咳,用水……咳咳咳……”呛了太多烟,他喉咙嘶哑得厉害,脑袋也懵懵的,好在身上没什么其他伤,脚腕的痛也只是普通的皮肉之痛,他还有力气重新从井中打一桶干净的水。
云珩上前帮他一起拖绳子,始终死死盯着他,似乎在等他一个解释。
可眼下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
阿绫自顾自捏着他的手指浸入水桶中,将两双黑乎乎的手一并清洗干净,接着再换一桶水,不慌不忙搓洗帕子,擦净他的脸和脖子,之后又细细检查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只有些被火星蹦到的地方微微泛红,手背烫了两个黄豆大的水泡,搽些药膏不出三五天便能痊愈。
他松了一口气,转到云珩背后,握住马尾底部,一边咳,一边细细将烧焦的部分搓掉。
云珩猛地转身,面对着他,右手捏住他的下巴,终于忍不住先开口质问他:“阿绫,你刚刚在里面的时候,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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