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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皇女几次三番地主动和我们接触,是想和你相认吗?”柳尘兮还不知道卫峥月当舅舅不成被小狐狸骂了,他之前不知情的时候没少欺负人家,现在人家不肯认他也在情理之中。但它娘亲可不会有小孩儿心性,她是掌控了妖界还不把仙门放在眼中的皇女殿下,她的主动示好如果不是为了和卫峥月相认续上从前的情谊,那动机就很值得玩味了。
“我不知道。”卫峥月坦然承认了自己没底,“我对皇女了解不多,她得势掌权都是我离开妖界之後的事,在这之前,她早早地被妖皇许给了灵雩山,好像嫁人就是她唯一的使命。而且......”他停顿了一下,想了片刻,“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妖皇的‘陪侍’衆多,其中不乏有为他诞下子嗣的,虽然妖界重血统,皇女作为皇後所生的唯一孩子,尊贵不容撼动,但也不是没有人打过储位的主意。”
柳尘兮默默地听着,一时有些感慨,或许是因为无论是人是妖是仙,先天灵物还是後天修行,兜兜转转,都逃不过一个权势相争。但他没有表露,只问道:“如今妖皇已经因病不理事了,曾经觊觎的人还是没有胜过皇女,既然如此,她干嘛还遵守婚约嫁到灵雩山?”
“拿到权柄也得不到想象中的自由,灵雩山终究还是妖界重要的盟友,所以婚约拖了又拖还是照旧了。但她的底气显然不是一个联姻的牺牲品可比拟的,洪华言的风流韵事不少,所以她也根本不隐瞒她的陪侍和孩子,两方都互不给面子,捏着鼻子勉强坐在一条板凳上。”卫峥月略停了停,又道,“而且,如果皇女就是晓芝姐姐的话......”他嘴角勾起一点冷笑,“那她最清楚不过洪华言做的好事,血泪深仇,应该一点一点偿还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背後被一个满眼阴狠的狼崽子念叨了,洪华言在锦被堆里被噩梦惊醒了。
皇女没有在身边,洪华言不知道她是什麽时候离开的,从大婚那夜就是,她例行公事一般与他一同进入内室,不一会儿他就身不由己地昏睡过去,等睁开眼睛,他的新婚妻子没有一次在身边。
洪华言有点恼怒,倒不是稀罕一个女人,哪怕她本身还算个美人——美色也不是他唯一在意的东西,如果洪华言有的选,他一定不会娶皇女这样的......不贞之妇。
然而哪怕自己满心里嫌恶,可是如果对方也不把他看在眼里,他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憋屈,更烦躁的是他喊了两声,屋里都没有人应声,他不得不翻身起来自己走到了外间,对迟迟不进来伺候的婢女发了一大通火。
婢女也是他新近精挑细选出来的小美人,一见他动怒就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少主息怒,是少夫人吩咐,夜里不许奴婢进来伺候。”
洪华言一腔邪火直往脑门上窜:“少夫人?反了她了!你是我的人还是她的人?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奴婢不敢,”小美人怯怯地哭起来也别有一番勾人的韵味,她膝行两步,柔顺地伏在洪华言的膝上,委委屈屈地低声细语,“少夫人说,奴婢是狐媚子,说是伺候少主,其实是为了爬少主的床......还说了许多不干不净的难听话,奴婢好歹也是宗里出生宗里长大的清白女儿家,父母虽然不是什麽仙君大能,也是堂堂正正做人的,她拿这些话说奴婢,简直让奴婢没脸活下去。”
洪华言听得气笑了,赶紧顺势将小美人的手捧在掌心安抚:“她说你是狐媚子?她才是正经八百的狐狸精,还勾三搭四浪荡成性,”洪华言思及此又忍不住憋屈,“连小杂种都生出来了,要不是老头着了魔一样逼着我履行婚约,这样的货色倒贴我都不碰呢,她还敢来管我的人。”
小美人羞红了脸,不知道是因为两人交握的手还是那句“我的人”,她温顺地依在洪华言身上:“少主配了那样不知廉耻的女人,真是太委屈了。”
洪华言被戳中心事,委屈得真心实意:“谁说不是呢,平日里谁都叫我一声‘少主’,对我毕恭毕敬。我也以为爹是真的最疼我的,从小到大要什麽他都给我最好的......谁知道都是明码标价的,我就是他拿去和妖界交易的棋子,终身大事,自己竟然一点都做不了主。”
小美人柔顺地听他的抱怨,甚至在洪华言得寸进尺将她抱在腿上搂入怀中时,也只是红着脸小小地挣动了一下,洪华言被她这副青涩娇羞的模样勾得神魂颠倒,刚刚那点伤春悲秋的心思全朝下面走了,小美人被欺负得气喘吁吁,躲不开他的凑近,只好在他耳边轻声嘤咛:“少主,我怕......少夫人她......”
“心肝儿不怕。”洪华言这等风月老手,这样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有我在呢,没什麽可怕,我们不说她扫兴。”
然而小美人这一次却没有乖顺听话,她眼里闪着什麽执迷的光,丝毫不管洪华言悦不悦,依旧喃喃道:“少夫人不许奴婢进内间里服侍,奴婢不是怕她,是怕她说的是真的......”
洪华言有点急躁,以为婢女又在重提那些辱骂的话,不耐道:“不必管她说什麽,她若是在说你,你就让她亲自来和我说。”
“夫人说,”婢女却像似乎着了魔一般,盯着洪华言的身後,细细甜甜的嗓音不知道为什麽让人後脊生寒,“少主的内室里悬着好多死不瞑目的冤魂,所以她叮嘱奴婢少进去走动,不然报仇雪恨,找错了人就不好了。”
洪华言还没来得及反应,怀里的小美人忽然凑了上来,冰凉的小手像蛇往他领口里钻,洪华言本能地想躲,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钉死了一般,连动都动不了分毫。
美人笑起来的容颜变得模糊,像是那些他不曾挂心,也不屑分些记忆去铭记的女孩儿。她们借着婢女那双空洞的眼神朝外怨毒地窥探着他,洪华言张嘴急促地呼吸着,咽喉却像是被扼住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内室里的洪华言在梦魇里传出惨叫,灵雩山正下着入秋以来的第一场山雨,本来淅淅沥沥的还挺好听的,而今也被无端打破。美貌的婢女们鱼贯而入,又被他发疯一般赶出来。
大半夜这动静闹得实在是大,皇女在书房里头自己和自己下棋,黑白子厮杀地极其激烈,两方暂时陷入了胶着,被他这杀猪一般的几嗓子一吼,思路断了,一时棋子不知道往哪里落。
她叹了口气,把棋子扔回了棋篓里,随後她微微侧目,察觉到了什麽不对。
“进来。”她的声音很轻,但也知道哪怕夹杂着雨声和嘈杂,对于对方的耳力也已经够用了。
门外的人披着避雨的斗篷,哪怕他的符咒是皇女亲手教的,可他依然不喜欢捏符避雨。
斗篷脱掉之後他的身上依然带着水汽的微冷,皇女坐在桌前没动,似乎思绪又陷入了僵持的棋局里,来人也不拘谨,自然地坐到了她的对面,只问道:“阿冉呢?”
“托付给了一个故人。”皇女以手托腮,“什麽时候回来的——你去吓唬洪华言做什麽?”
“听说他口无遮拦说了很多挑剔你的话,有点忍不住。”来人看了一眼棋局,很快又挪开了,他没耐性在这上头磨功夫,皇女同样教过他,但最终也没让他学到能和自己下一局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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