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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又一次逃回了自己的洞穴。
酒吧里那短暂却激烈的交锋,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将他好不容易垒起一点的、脆弱的心理防线再次震得粉碎。
谭韫航那句轻飘飘的“以什么身份”,像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他所有自欺欺人的伪装,将那个狼狈、恐慌、充满不可告人欲望的内核暴露无遗。
他无法回答,他什么身份都不是。
同事?邻居?战友?没有一个身份,能赋予他刚才那样失控的、充满占有欲的愤怒和质问的资格。
他像个跳梁小丑,一次次地失控,又一次次地仓惶逃窜。
这种认知让他陷入了更深的自我厌恶和逃避。
他甚至请了两天年假,把自己关在o里,手机关机,切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用睡眠和酒精麻痹自己,试图将那个人的身影、那双眼睛、那个吻、还有酒吧里自己可笑的举动,全部从脑子里清除出去。
但越是逃避,记忆就越是清晰。谭韫航冷静的眼神,苍白的皮肤,微凉的指尖,甚至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干净的药香,都如同鬼魅般无孔不入。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而一墙之隔的o,却异常平静。
谭韫航的生活节奏没有丝毫改变。上班,下班,看书,熬药膳。
仿佛酒吧那晚的插曲从未生。只是他偶尔会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情绪。
小七似乎也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低落,虽然依旧吵着要零食看剧,却乖巧了不少,不再闹着要去酒吧那种“危险”的地方。
【航航,你不开心吗?】小七抱着一包新开封的薯片,小声问。
【没有。】谭韫航翻着书页,语气平淡。
【是因为那个秦昊吗?】小七眨巴着红宝石眼睛,【他好像一只被吓坏的狗狗哦,明明想靠近,又不敢。】
谭韫航翻书的动作顿了顿,狗狗?这个比喻有点意外。【吃你的薯片。】他淡淡道。
第三天,秦昊不得不回去上班。他胡子拉碴,眼下乌青,整个人显得憔悴而阴郁。他低着头走进市局,尽量避免与任何人交流,尤其是法医中心的方向。
然而,事情却并没有因为他逃避而停止。
中午食堂,他刻意等到最晚才去,打了饭只想找个最角落的位置快吃完。
却一眼看到,谭韫航和夏阳竟然坐在一起吃饭,而且气氛似乎格外融洽。
夏阳不知道说了什么,笑得前仰后合,甚至亲昵地拍了一下谭韫航的肩膀。
而谭韫航,虽然没有大笑,但嘴角明显噙着一丝极淡的、真实的笑意,甚至还微微摇了下头,似乎有些无奈,却又纵容。
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熟稔和亲近,像一根尖锐的冰刺,狠狠扎进秦昊的心脏!
他瞬间僵在原地,手里的餐盘几乎拿不稳。
他们已经这么熟了吗?在自己逃避的这两天里,生了什么?谭韫航那点微妙的松动和可能存在的真心,是不是已经转移到了别人身上?
巨大的恐慌和一种被抛弃般的酸楚瞬间淹没了他!比之前的愤怒和嫉妒更加猛烈,更加难以承受!
他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猛地转身,将餐盘粗暴地塞给路过的队员,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食堂。
他需要冷静!他必须冷静!
他冲进卫生间,用冷水拼命扑打着脸,试图压下心里那股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恐慌和酸涩。镜子里的男人,眼神慌乱,脸色苍白,像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他不是一直希望谭韫航离自己远点吗?他不是害怕那种“不正常”的感情吗?
可现在,当谭韫航似乎真的可能走向别人时,他却感到了一种灭顶般的绝望。
【系统!扫描谭韫航和夏阳的亲密指数!现在!立刻!】他对着脑中的系统低吼,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扫描完成。目标谭韫航与个体夏阳当前社交距离o米,肢体接触次数增加,笑容频率提升,情感倾向分析:信任,放松,亲密朋友关系确认。】系统冰冷地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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