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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时,雪地里的寂静就被一阵急促的犬吠撕碎了。
我是被灰灰的叫声惊醒的——不是昨晚那种警惕的狂吠,是带着凶狠的低吼,像要把什么东西撕碎似的。刚爬起来,就听见哨岗棚方向传来“叮铃铃”的铃铛声,比昨晚更急,像无数根细针扎在耳朵里。“不好!他们来了!”王彬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带着急促的脚步声,我抓起枕头边的短刀冲出去,就见他已经扛着弓箭站在院门口,箭尖对准西边的松树林,眉头拧得紧紧的。
院子里的人都醒了。徐嘉握着砍刀,正把木屋门口的弓箭往每个人手里递;张茜把曼陀罗粉包塞进怀里,又给小雅递了一把短弓,小声叮嘱:“别慌,瞄准了再射,射他们的腿就行,别往要害上打。”秀莲抱着孩子躲在木屋门后,把门板拉得紧紧的,只留一条缝往外看,孩子被外面的动静吓得哭,她赶紧捂住孩子的嘴,眼眶红红的,却没敢哭出声。
老周扛着铁锹跑过来,往西边的松树林望了一眼,压低声音说:“看那动静,不止两个,最少二十个!他们是从西边绕过来的,想避开咱们的深沟!”话音刚落,就见松树林里窜出几个黑影,穿着粗兽皮,手里拿着木棍和砍刀,踩着雪往农场冲,雪地里留下一串杂乱的脚印,像墨汁滴在白纸上。
“放石头!”王彬突然喊了一声,声音刚落,就见徐嘉往西边跑了几步,手里握着一把短刀,对着树干上系着的藤条狠狠砍下去——“咔嚓”一声,藤条断了,紧接着就是“轰隆隆”的声响,松树上挂着的石头捆子掉了下来,砸在雪地里,溅起半人高的雪沫子,正好砸中最前面的两个黑影。那两人惨叫一声,倒在雪地里,手里的砍刀掉在一边,挣扎着想起身,却被石头压得动不了,雪地里很快渗出一片暗红。
“妈的!有陷阱!”松树林里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像是领,接着就见更多黑影冲了出来,这次他们绕开了挂着石头的树,往东边的深沟方向跑。老周立刻喊:“别让他们到东边!那边的冰棱还没来得及铺松树枝!”说着就扛着铁锹冲过去,我跟着他跑,雪没到膝盖,每跑一步都要费很大劲,冷风灌进喉咙,疼得像火烧。
刚跑到东边的深沟旁,就见一个黑影已经快到沟边了,手里举着木棍,要往老周身上砸。“小心!”我喊了一声,手里的短刀往黑影腿上划过去,他惨叫一声,腿一软,正好踩进深沟里——“噗嗤”一声,冰棱尖刺穿了他的裤腿,血瞬间染红了沟里的雪,他在沟里挣扎着,喊得撕心裂肺。
后面的黑影见前面的人掉了沟,都停住脚步,不敢往前冲。王彬和张茜这时也跑了过来,张茜举起弓箭,箭尖对准一个黑影的腿,“咻”的一声,箭射了出去,正好射中他的膝盖,那人倒在雪地里,抱着腿打滚。“是曼陀罗箭!别碰他!”张茜喊了一声,我这才想起箭头上涂了曼陀罗粉,心里一紧,赶紧往后退了退,怕沾上血。
“一群废物!连个破农场都攻不进来!”粗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我看清了,说话的是个满脸胡茬的壮汉,穿着黑色的兽皮袄,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刀,站在松树林边缘,盯着我们这边。他身后还站着十几个黑影,都握着武器,却不敢往前冲,只是盯着我们,眼里满是凶狠。
老周吐了口唾沫在雪地里,扛着铁锹,大声说:“黑风寨的杂碎!想抢我们的家?先问问老子的铁锹答不答应!”那壮汉冷笑一声,挥了挥手里的长刀:“别给脸不要脸!你们就六个人,我们有三十多个,今天要么把粮食和女人交出来,要么老子把你们都砍了,烧了这破木屋!”
“你做梦!”小雅突然喊了一声,手里的短弓对准壮汉,虽然手在抖,却没放下,“我们才不会把家让给你!灰灰,咬他!”灰灰像是听懂了,朝着壮汉的方向低吼,毛都竖了起来,前爪在雪地里刨着,随时准备冲过去。
壮汉被小雅的气势吓了一跳,接着就恼羞成怒,挥着长刀喊:“给我冲!谁先冲进去,就给谁半袋粮食!”身后的黑影一听有粮食,都红了眼,举着武器往农场冲,这次他们分成了两拨,一拨往东边的深沟冲,一拨往北边的陡坡跑——想从北边绕过来,避开我们的陷阱。
“北边有石头!徐嘉,去北边!”王彬喊了一声,徐嘉立刻往北边跑,手里握着砍刀,我也想跟着去,却被老周拉住:“你留在东边,帮我看着深沟,别让他们爬上来!”说着就见一个黑影掉进深沟里,挣扎着要爬上来,老周举起铁锹,对着他的手狠狠砸下去,他惨叫一声,又掉回沟里,血顺着冰棱往下流。
我握着短刀,盯着冲过来的黑影,心里有点慌,却不敢后退——身后就是木屋,秀莲和孩子还在里面,要是让他们冲进来,后果不堪设想。这时,张茜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弓箭,递给我:“用这个,比短刀管用,瞄准腿,别慌。”我接过弓箭,学着张茜的样子拉弓,手却在抖,箭射出去的时候,偏了一点,没射中黑影,只射在雪地里,溅起雪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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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深呼吸,再试一次。”张茜拍了拍我的肩膀,自己举起弓箭,“咻”的一声,又射中一个黑影的腿,那人倒在雪地里,没一会儿就开始头晕,躺在雪地里不动了——曼陀罗粉起效了。我跟着深呼吸,再次拉弓,这次瞄准了一个冲在前面的黑影的腿,箭射出去的时候,正好射中他的膝盖,他惨叫一声,倒在雪地里,后面的黑影被挡住,一时不敢往前冲。
北边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声响,接着就是徐嘉的喊声:“砸中了!三个!”我往北边看,只见陡坡上的石头滚了下来,砸中了三个黑影,他们倒在雪地里,一动不动,雪地里的血顺着坡往下流,染红了一片雪。壮汉见北边也有陷阱,气得大吼:“都给我上!谁不冲,老子先砍了谁!”说着就自己举着长刀冲了过来,目标是王彬。
王彬立刻举起弓箭,对准壮汉的胸口,却没射——他想留活口?我正纳闷,就见壮汉突然往旁边躲,手里的长刀往王彬身上砍过去,王彬赶紧往后退,却没躲开,长刀划到了他的胳膊,血瞬间渗了出来,染红了他的粗布外套。“王彬!”张茜喊了一声,举着弓箭对准壮汉的胸口,“咻”的一声,箭射了出去,这次是普通的箭,没涂曼陀罗粉,却正好射中他的肩膀,壮汉惨叫一声,手里的长刀掉在雪地里。
老周这时冲了过来,举起铁锹,对着壮汉的腿狠狠砸下去,壮汉倒在雪地里,想挣扎着起来,却被老周按住,动弹不得。“别杀他!”王彬喊了一声,捂着胳膊走过来,“留着他,问清楚黑风寨还有多少人,下次会不会再来。”老周点点头,从怀里掏出绳子,把壮汉的手捆起来,又捆住他的腿,扔在雪地里。
剩下的黑影见领被抓,都慌了,有的往松树林跑,有的想冲过来救壮汉,却被我们的弓箭射倒,没一会儿就跑没影了,雪地里留下十几个倒在地上的黑影,有的还在挣扎,有的已经不动了,血染红了一片雪,和白色的雪混在一起,看起来很刺眼。
“别追了!”王彬喊了一声,捂着胳膊,脸色有点白,“先处理伤口,再看看有没有活口。”张茜赶紧跑过来,从怀里掏出草药和布条,小心翼翼地解开王彬的外套,胳膊上的伤口很深,还在流血,她的手有点抖,却很稳地把草药敷在伤口上,再用布条缠紧,“疼吗?忍一忍,这草药能止血。”王彬摇摇头,看着张茜,声音有点哑:“我没事,你别担心。”
徐嘉和我去检查雪地里的黑影,大部分都死了,只有三个还活着,都中了曼陀罗箭,躺在雪地里头晕,动弹不得。老周把他们捆起来,扔在壮汉旁边,然后去深沟里看,沟里有五个黑影,都被冰棱刺穿了,已经死了,老周叹口气:“把他们拖到松树林里埋了吧,别留在农场附近,晦气。”
秀莲抱着孩子从木屋里出来,孩子已经不哭了,睁着大眼睛看着我们,秀莲走到王彬身边,递给他一碗温水:“喝口水吧,刚煮好的,暖身子。”王彬接过碗,喝了一口,然后看向大家:“今天虽然打赢了,但黑风寨肯定还有人,咱们不能掉以轻心,得再检查一遍陷阱,把受伤的人看好,别让他们跑了。”
大家都点点头,开始分工。徐嘉和我去检查北边的陡坡,把滚下来的石头重新捆好,挂在树上,又检查了藤条,确保没问题;老周去西边的松树林,把跑掉的黑影留下的脚印清理干净,再在树林里放几个铃铛,只要有人进来,就能听见;张茜和小雅留在农场,照顾受伤的王彬和三个活口,顺便整理弓箭和草药,把曼陀罗粉再磨细点,准备下次用;秀莲抱着孩子,煮了一锅肉汤,给大家补身子。
我和徐嘉在北边的陡坡上忙碌着,雪地里的血已经冻住了,踩在上面有点滑。徐嘉蹲在地上,检查石头捆子,说:“今天幸好咱们准备得充分,不然真要被他们攻进来了。你刚才射箭的时候,手不抖了,进步挺快。”我笑了笑,想起刚才的场景,心里还有点慌:“都是张茜教得好,不然我肯定射不准。”徐嘉点点头,看着远处的雪山:“等过几天,咱们再去山里看看,能不能找点猎物,现在粮食还够,但冬天还长,得多存点。”
中午的时候,肉汤煮好了,大家围坐在木屋门口的石阶上,喝着肉汤,吃着红薯。肉汤里放了晒干的野菜和狍子肉,鲜得很,暖乎乎的汤喝下去,身上的寒气都散了。小雅一边吃红薯,一边说:“今天我射了两箭,都射中了!张茜姐,我是不是很厉害?”张茜笑着点头,把碗里的肉夹给小雅:“厉害,小雅越来越勇敢了,下次肯定能射得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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